牛頭這時走到了我的前面去了,他說:“孟奶奶,這兩人不用喝了,我是帶着他們來公幹的。” 孟婆白了牛頭一眼說:“你別是馬尿喝多了胡來吧?“ “不是,不是,通融一下?馬奶奶?“牛頭笑嘻嘻地說。 “不行!沒有閻王的允許,我可不敢胡來。“孟婆很嚴肅地拒絕了牛頭。 牛頭覺得老臉掛不住了,擦,好歹俺也是陰間總警察頭子,這這點面子都沒有,他說:“咳咳,好吧,你就給他喝吧。“ “這還差不多!“孟婆的臉上頓時得意極了,她笑吟吟地給我端上一碗孟婆湯。 靠,不是吧,真的叫我喝這玩意兒?我回去了豈不是連我祖宗都認不得了嗎? 牛頭在我的身邊悄聲地說:”放心吧兄弟,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我半信半疑地端起孟婆湯,正要往嘴巴里面送的時候,忽然奈何橋下一條大黑魚翻騰了起來,一道水浪捲上了橋,我手中的碗頓時也被打翻。 趁機,牛頭和馬面帶着我和琉璃混了過去。 “孽畜!”孟婆的吸引力對着那大黑魚去了。 “咳咳,兄弟,你就在這裡得等着,這裡是望鄉臺,只有這裡才安全點。我去去就來,然後那明月的魂魄我會帶來的,她可以還魂的,但是以後不能叫明月,得叫:馮小愛。 “擦,你沒搞錯吧?”我的意見可大了。 “我說兄弟你不會不懂規矩吧?這明月的名字可是陽壽已盡的。我們這樣子是用了別人的陽壽的,這在天規裡面是犯規的。我們用的是一個自殺的人的名字,她的陽壽沒盡卻死了。這個人的名字你們可以用着,萬一這判官追查來,我們也好應付,你懂麼?”馬面婆婆媽媽地給我解釋了大堆,我才明白是這麼回事。原來這兩個傢伙是玩的偷樑換柱啊。 行啊!真不愧是官場老手。 我笑了笑:“行吧,兄弟我就在這裡等你們了。” “嗯!”牛頭和馬面去了。 我而後琉璃就在這兒等着。 望鄉臺的功能呢是能看見家裡的事情的,我是孤兒一個,在好
心的大叔大媽們的贊助下,供我讀完大學的。 我看着的是大叔大媽在家的情形,他們還是很恩愛,在打穀場邊乘涼呢。看着他們幸福的樣子,我心裡很安然。 琉璃看的是我們的肉身的地方,煮魚道長靜靜地坐着,雙目微閉。他在守護着我們的肉身,一切都很正常,油燈蠟燭都旺旺地燒着。 這時,一對鬼差押着一個非常靚麗的少女上了來。這少女一頭栗色長髮,留着劉海。瓜子臉,眉毛彎彎如柳葉,兩隻大大的眼睛裡面透出鬱郁之色。她穿着白色的短袖襯衫,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我覺得她很純美,讓這裡的空氣都爲之一新。 那少女看着我,眼神裡忽然流露出求救的意思。 “她求我救她?”我有些壓力感,救一個我就使出了渾身解數,再救一個我不會被閻王爺扒皮了吧? 我猶豫的時候,那少女已經走了過來。 她輕聲地說:”你叫江夜文吧?我叫慕容熙童。“ “你認識我?“我沒想到這個漂亮少女鬼鬼竟然認識我,這太不可思議了。 “是的,你不是陽明傳媒的那個靈異主編麼?我再生的時候喜歡看你的文章。”她說完臉上竟然帶起了紅雲。 “哦,是這樣啊?我剛纔看你的眼神,你好像有什麼事要我幫忙。”我很小聲地說着,生怕那守衛的鬼差聽見我們的談話。 “是這樣的,我經常看你的文章,知道你對這陰陽生死的事情很瞭解,我想讓你幫助我回去。我想你能來這兒不是你已經死了……”說到這裡的額時候,慕容熙童走了更近了,我還能聞見她身上的一股百合香味。奇怪,她是鬼了,怎麼還有香水味? 她墊着腳丫,在我耳邊輕聲地說:“你肯定是來救人的吧?” “啊?”我更吃驚了,這小丫的也太鬼機靈了吧。 不過呢,嘿嘿,既然你要求我,本小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角色,要麼你給我個好處,我也答應帶她回去。想到這裡我又想起自己作爲鬼谷弟子,要取十五個老婆的規矩。於是我再次打量了一下慕容熙童,覺得越
開越好看。 慕容熙童很自然地護住胸部說:“你,你,你壞銀!” “別鬧了,沒時間了。”我想雖然小爺有那個意向取這個純美的女子做老婆,但是看着她那美好的樣子,竟然下不去手了。哎!我這是怎麼了? 好吧,幫你吧。 慕容熙童眨巴這眼睛看着我,她一句話也不說了。 然後我走向那連個鬼差。 跟鬼差閒聊了一會兒,就到了稱兄道弟的地步了。 咳咳,我這個人沒有別的長處,就是男女老少通殺的性格,跟誰都合得來。 我發現他們很好財。陰間使的錢,這個我有,是煮魚道長準備好了的,二個鬼差一個一億冥幣,兩個人就屁顛屁顛地揮手說:“人你帶走吧。“ “臥槽,這真是名符其實的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我感概了一番,然後走了過去。 “大鍋鍋,你好厲害哦。“慕容熙童激動得要哭了。 我可不願意了,好心救了你,還罵我,我那裡長得像鍋了?我可是名符其實的帥哥啊! “我不是鍋,你老師沒有把你漢語教標準嗎?“我直翻白眼。 慕容熙童吐了吐舌頭魚道:“不好意思,鍋鍋。“ “倒!“我側地無語了。 “嗚嗚……人家都習慣了嘛。“慕容熙童哭泣起來。 “喲,好了,鍋鍋就鍋鍋吧。“我算是怕了,愛哭的女孩子是無敵的。 “謝謝!鍋鍋你真是好人。”,慕容熙童很興奮笑了起來。 “咳咳,,好吧,看着你很可憐我就帶你回去。”我說完就拿出玉髮卡,打開玉空間說,“快進去。” 慕容熙童點了點頭,然後化作一團青煙飄了進去。 這時,琉璃走了過來,她用酸溜溜的話說:“你可真厲害啊,這個女的又被你泡到了。” “怎麼吃醋了?”我很得意地說。 琉璃看也不看我一眼,就丟了一個字:“切!” 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身子在劇烈地晃盪,好像被捶打一樣的。 “不好了!”指着她的家說:“有兩個人在襲擊道長,他們要滅我們的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