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咒術被破,她一口熱血噴出,隨風灑向我,我身上沾滿了她的血。 噴火的幾隻半獸狼人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學姐!”我心忽然疼了一下。 “滾!我不認識你!”學姐怒喝着,她的臉色猙獰恐怖。 “我是江夜文啊,學姐!究竟發生了什麼,告訴我,我們一起分擔!”我急聲地問。 學姐臉色暗黑,雙眼滴血一般滴瞪着我:“江夜文我不認識你,今天我殺不死你,來日我也要殺死你!” 學姐說完身子一騰,躍出窗子,身子踉蹌地奔向西南方向。 “追!”琉璃喊道。 我擺了擺手說:“任她去吧,她好像被人控制了,我們追上去也不是控制她的那個人的對手,還是等我日後厲害了再說吧。我想利用她的那個人暫時不會傷害她的。” 王總一臉蕭然,他沉默不語。 慕容熙童靠着我的手臂說:“大鍋鍋,你好多情啊。” “啊啊!”我覺得我就是好色了點點而已比起段玉的老子,我可是遜色一籌。 “啊什麼啊,快點找到喀什市裡的路,真不明白我們是怎麼被人弄到這荒郊野外的。”琉璃非常鬱悶地說道。 我想了想,這大概就是我們從一開始就被人設置了障眼法,然後再中了這個人的迷魂術,漸漸地渾渾噩噩就走到了荒郊野外。這個人的障眼法如此厲害,想起來就如芒在背。 不過現在一切都平安了,心也就放鬆了。折騰了一宿,大家也累了。都建議歇息,明日再說。 我覺得可行,於是登上一個小山丘,四下看了看,只見這裡可以宿營,四下都是.罷了,就在這裡睡覺吧。 我打開袋子,從裡面拿出四份睡袋和帳篷。 慕容熙童驚愕不已:“你竟然隨身帶這麼多東西?““睡吧,話真多!“我不厭其煩了,唧唧歪歪。 慕容熙童看見我有些煩她,她頓時火了,把睡袋往地上一扔,她雙腳在上面使勁兒地跺。 “別!姑奶奶!“可是已經晚了,她腳下”咔咔嚓嚓
“一陣的脆響。 “你牛!“我無可奈何地豎起大拇指。 “誰叫你惹毛我了!哼!“慕容熙童從我的手裡一把奪過帳篷,把那個破的留給我了。 琉璃和王總在一邊看着我的倒黴相,都在嘿嘿地笑。 “得了!“我估計不會下雨,就索性地鑽進睡袋裡面睡算了。 我往攔路鬼幫我放哨。 攔路鬼是隻豔麗的少婦鬼,生的就風流騷騷,不過狠起來就會掐你丫的脖子。老子第一次就險些被她弄死。 她受着巫首的控制,石豹妹在那次告訴攔路鬼不要傷害我和我的身邊人,要保護。 一般的小任務我會給攔路鬼,她畢竟是小鬼,沒多少的法力,遇上週鬼兒這類人,她不是對手的。 有她放哨,我可一安心地睡了。 這一晚睡得很不是很安逸,半夜的時候我還做了一個夢,我夢見睡在一個漂亮的維吾爾族美女的身上,她還嬌滴滴說些纏綿的話,不過我覺得她身子異常地寒冷,跟塊冰一樣的。 醒來的時候,我還清晰地記得那個女子的相貌。 “擦!這人好色難道做夢也是春夢?“我自言自語地說。 “喂!吃早飯,我請你,壓縮餅乾,不過沒有水。”慕容熙童朝我扔過來一塊壓縮餅乾。 我其實很不喜歡吃膨化食品,不過現在我想我會改變主意的。爲什麼?你懂的,嘿嘿……。 “喂!你那副樣子跟色狼的差別無二。”琉璃對我說。 “喂!別這麼的說啊,我可是天底下最純潔的男人了。“我這個人最大的嗜好就是喜歡身邊有美女。什麼是美女,哈哈,不用說了,我身邊的這兩女子就是美女。 “純潔?我吐!”琉璃做了一個很噁心的樣子。 “走了。“王總起身,打整了一下身上的衣衫說。 天色微微亮,西北之地,早上寒苦無比,我們都像是寒號鳥一樣的。 南方呆習慣了,即便是有禦寒之衣,也顯得不適應。 不過,我想我們都很快會適應的,在沙漠中,考驗的就是人的生存能力和
適應能力。 正準備走的時候,忽然,我我發現我們睡覺的山丘是一座墳塋,一塊年代不知道多少年的石碑正臥倒在山丘的下面。 衆人看着神色遲疑的我,都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我們睡在墳上的?“慕容熙童臉色瞬間就慘白了起來。 我回道:“是的。” “啊……”慕容熙童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不過琉璃和王總都很淡定的。王總蹲下,用手拂去石碑上的沙土,一行維吾爾族的文字斑駁地顯露出來。 “這塊石碑看來有上千年了,在這個風沙異常大的地方竟然沒有被埋了,真是奇蹟。”王總臉上浮現疑惑和不解。 “是個女人麼?”我問。 “是的,什麼麗什麼莎,因爲年代久遠,這些字都看不清晰了。”王總一邊誰一邊看着我,他很奇怪,“你怎麼知道這是個女人?““我猜的。“我得說假話,我不敢把昨晚夢見的事說出來,不是怕琉璃吃醋,而是怕他們有擔心,本來事情已經夠多夠煩的了。 我們於是離開,步行向着喀什市區進發。 離開的時候,我隱約聽見一聲女子的嘆息聲,我想起昨夜那個奇怪的夢,心裡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越走,越發冷,我感覺自己好像是掉進了冰窟窿。 我乃就咬牙堅持走,我不想讓大家替我擔心。走了一會兒,終於承受不住了,感覺全身無力,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的。 這時,琉璃看見我很不對勁,她擔心地問:“你怎麼了?感冒了?” 我哆嗦着,牙齒都打咯了:“可,可,能是吧,昨晚我覺得睡在冰塊上。” 王總聽聞我不是舒服,就回頭看了過來,他眼睛像是刀子一樣地在我的臉上颳着。忽然,他一臉驚恐:“你是中了陰毒!” “什麼?”慕容熙童跑了過來,她眼神流露出擔憂,“大鍋鍋,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沒事,死不了。”我吃力地說。 慕容熙童抓住我的手,大聲驚叫:“大鍋鍋,你的手好冷啊!像塊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