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死不了,你小子中了陰毒。大家停下吧,這是五月,我們在前面的那個村子歇腳,然後琉璃你打的去城裡的藥鋪,把這張方子抓了。”王總拿出一張寫着密密麻麻草藥的單子,那紙張呈現出暗黃,看來有古老了。 “嗯!”琉璃接了方子,準備離開的時候,我腦子猛地感覺昏昏沉沉的,眼睛裡忽覺也多了好多的重影,每道影子都是一張面孔,是我昨夜夢見的維吾爾族女子。 “擦!本小爺竟然撞鬼了,什麼鬼這麼的厲害,竟然傷害到我了。”我心裡非常的狐疑,當想起今早上那座墳塋的時候,我心裡豁然地一亮,糟了!那個維吾爾族的女子找上我了。 最近的村子,是一個非常寂落的村子。 西北之地,看起來就非常的單調和荒涼,除了幾棵常見的楊樹之外,再也沒有什麼綠色的生氣。幾座土房子,在廣饒的沙地裡面,顯得那麼的孤薄。 我們剛進村子,出一位漢族面孔的男子扛着鋤頭,看樣子是下地幹活。我就鬱悶了,這裡四下都沒有地,他上那裡幹活呢? 王總用喀什地方的語言和他問了聲好。 那男子也很禮貌地回了我們。 不過他看見我之後,但是他的臉上滿是恐慌的神色。表示不願意我們進他的屋子,我當時就納悶了,他則用漢語回答我們說:“你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我可不想招惹上。” 容納後那漢子就關上了門,把我們涼在了外面。 接着,這裡的村民都跟這漢族男子一樣的,都見了我紛紛地閉戶不出。 “擦!這些人毛病!”我心裡甚是不好受,我長得這麼的帥,難道也不待見我麼? 不乾淨的東西?草,我嗅了嗅自己的身子,沒有聞見什麼臭味,甚至還有一縷香味,這是慕容熙童身上的香水味。我對此很好奇,這些人都尼瑪的早上出門的時候被門夾了腦袋了。 王總聳了聳肩,表示很無奈。 慕容熙童對着那漢族人的房門狠狠地踢了一腳:“什麼嘛,見死不救,不
是好漢!” “別說了,我們還是想辦法吧。”王總看了看西邊,喀什距離我們很遠,差不多還有二十多公里。 看來這裡沒有人接待我們了,我可是實在不能堅持了,感覺全身的熱量正在退去,冰冷在不斷地侵襲我的身體。 死神在逼近我。可我不能死! 萬總很焦急地看着我說:“目前我們需要一個避風的地方啊,這樣子下去不是一個辦法。” 我心裡一陣溫暖,很久沒有人這麼的關心我了。 “我暖着你。”慕容熙童緊緊地抱着我,我頓時感覺一陣溫暖。要是這樣子一直下去那該多好啊。 可是這樣子也不行的,我還是冷得要命。 我想起黑玫瑰留給我的那黑玫瑰花,我曾經帶在身邊的。 這東西不是驅寒的麼? 王總明白我的意思,他說:“這陰寒至極之氣不能用這麼猛烈的陽物,不然用過了,你可就沒命了。“我心一驚,這下子可玩蛋了! 就在我感覺自己要完蛋的時候,陽光迅烈地投射下來,我覺得好多了。 “唔……不錯啊,就這樣子!“王總說,”今天的太陽不錯,你就曬曬太陽吧,我去弄些柴火來。“這裡全是沙漠,什麼都沒有,我不知道王總上那裡去尋找柴火。 王總離開了,就剩下我和慕容熙童兩個人在這裡呆着。 這裡的人家都緊緊地閉着門,其中有兩三戶人探出腦袋來看了我們,眼神都是那樣的驚恐,好像我是惡魔一樣的。 慕容熙童看着我的臉色略微地好轉,她喜色說:“我以爲你要死了呢。” 我咳嗽了一下,苦瓜着臉說:“你就那麼的想我死嗎?“慕容熙童連連擺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好了當然好了。“我覺得陽光正在滲透我的身子,火辣辣的五月的陽光,一縷一縷地進入我的心中,然後沿着我的身子向着四周分佈而去。 “果然是一種幸福的享受啊!”琉璃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的後面,她看着慕容熙童摟着我,眼裡流露出酸味。 慕容熙
童不理會,她笑着說:“姐姐,你來了啊?大鍋鍋好多了。” “我看見了,不用你說!”琉璃話語很生硬,刺刺的。 慕容熙童吐了吐舌頭,對着我做了一個鬼臉。 琉璃拿着那包草藥,臉上露出難色。中藥需要鍋煎熬的,沒有鍋竈這可真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啊。 “吱嘎!“門開了,露出一個挽着兩個丁丁頭髮的小女的腦袋。她長相有七分漢族人的面孔,還有三分像回族人。 那小丫眼睛忽閃忽閃地,很可愛。 她穿着的是古裝。淡淡的氣質,透出的不是村民的氣息。我心裡訝然而驚,這小女孩是那裡人? “大哥哥,我家姐姐說請你進來。“那小女孩有那個清甜的嗓音說。 我們都愕然了一下,然後決定進屋子去。我走進屋子那一刻,我恍然如夢一般的了。這屋子太美了。 這是典型的西域古典風格的裝飾,看來這位戶主是有品位,有錢的主。 正在驚愕之間,忽然屋子裡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我們不約而同地朝着那個方向看去。是她!我的心猛然地錘擊起來“咚咚咚!”她是昨夜我夢見的那個女子?如果不是,爲何如此相似。她全身透出月夜般的神秘氣質,眼睛中流露出一種淡淡的幽深的風騷,讓人覺得好像是深谷綻放的白合。 “她……怎麼……跟昨夜夢中的那個女子的面孔那麼相像!”那女子款款走來,對我們說:“遠方的客人,請恕我迎接來遲。” 我見她美麗大方,清麗脫俗,不由得驚歎世界上竟然又這麼古典的西域女子,真是奇遇啊。 她說她叫她叫車麗瑪莎·愛尼爾,是維吾爾族人。 我當然介紹了一番我們三人。 她看我面色不好,就讓我上牀休息。 琉璃問廚房在哪裡。她告訴琉璃廚房在西北門穿過去。 琉璃拿着藥包就去煎藥去了。 我臥下了,感覺這厚厚的被褥並不暖和,好像石頭一樣的冷。 “真是見鬼了!”我心裡毛毛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