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小葉……”
跟王碩鄭小龍葉金幾個熟人點頭示意之後，馬末堵看也沒看點頭哈腰滿臉堆笑的傢伙一眼，便直接來到了毛啊茗的面前賠笑道：“對不起啊毛小姐，其實我們出門很早，誰知道堵車——這樣，我先自罰三杯，向你賠罪如何？”
知道馬末堵不但在古玩方面很有研究，同時還是觀察者雜誌的主編……
所以毛啊茗雖然依舊是墨鏡不摘一臉高冷，但語氣倒是還算客氣道：“待會兒我還有點事，所以這罰酒就不必了——要不咱們還是直接談事吧？”
見毛啊茗執意如此，馬末堵便也不好囉嗦，只能乾笑兩聲然後給衆人介紹。
“毛小姐，久仰大名！”
“迷路的姑娘實在是太好聽了，能見到毛小姐本人，真是三生有幸啊！”
面對毛啊茗，李大方秦剛羅霄那叫一個激動，倒是楊明從善如流，簡單的點頭示意便已經落座。
眼見衆人之中最不起眼的一個，居然纔是楊明，別說是王碩葉金鄭小龍等，便是毛啊茗都有點意外，下巴微微一點道：“想不到楊總居然這麼年輕，幸會了！”
“不過就是運氣而已！”
楊明笑笑，擺手制止了馬末堵想要吹噓一番的念頭，直接對毛啊茗道：“今兒請毛小姐過來的原因，相信毛小姐你也知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廢話了——禮拜天開業，我們是誠心想請毛小姐你登臺助興，就是這價格……”
不等楊明說完，毛啊茗便插嘴，指指王碩道：“老實說楊總，要不是看王哥的面子，別說是一萬，便是給兩萬，像你們這種純商業的走穴，我都沒什麼興趣——所以楊總，你要是真想請我登臺，那就一萬，要不然的話你就請別人吧，畢竟咱們國內唱歌的不光我一個，楊總你要想便宜，那有的是人！”
聽到這話，王碩等還想打打圓場……
只可惜楊明卻早已受不了了。
、畢竟在他看來，歌星演員之類，名氣再大那也不過就是一羣戲子。
大晚上的包間裡戴墨鏡自己都忍沒說什麼，現在居然還話裡話外你花不起錢就別請我的陰陽怪氣——這楊明哪兒受得了？
也是因此，聽到這話的楊明直接就懶得搭理毛啊茗了，而是扭頭看向範靈靈道：“你也是歌手吧？請問貴姓？”
範靈靈嗯了一聲道：“我姓範，範琳琳，跟毛姐一個歌舞團的！”
“原來是范小姐，幸會！”
楊明點頭道：“有沒有興趣在我們的開業典禮上幫我們唱幾首歌助興？要願意的話，我給你一萬的出場費！”
“什麼？”
聽到這話，範靈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毛啊茗更是惱羞成怒。
畢竟她要一萬的出場費楊明不肯，回頭卻願意花一萬請身份地位遠遠不如她的範靈靈……
這她哪兒受得了？
眼見毛啊茗發火，王碩鄭小龍等趕緊圓場，馬末堵更是尷尬無比，不斷的對楊明眼色道：“楊總，這種玩笑你可不能亂開啊，你看人毛小姐都當真了！”
“難不成你以爲我沒有當真嗎？”
楊明白了馬末堵一眼，依舊看向範靈靈道：“怎麼樣範小姐，考慮一下？”
別說是一萬，便是一千，範靈靈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
只是考慮到毛啊茗在歌舞團的地位，範靈靈卻不敢直接答應，只能一邊偷瞄着毛啊茗一邊心虛道：“楊先生，不是我不想答應，但我是跟毛姐一塊兒過來的……而且就算我願意，可我也沒有代表作啊……”
“只要你願意，那你就儘管唱，回頭要有人敢就這事給你穿小鞋，你來找我——你看我收拾不死她！”
說着這話的時候，楊明還不忘衝着毛啊茗不乏挑釁以及警告的冷哼一聲，然後才道：“至於沒有代表作的問題，那范小姐你就更不用擔心了——我現場給你寫一首不就成了麼？”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
原本因爲楊明的話氣急敗壞，直接就想拂袖而去的毛啊茗聽到這話，忍不住的便尖叫笑出聲，挖苦道：“要王哥說現場寫一首我或許還信，但你——你以爲這歌曲，那是個阿貓阿狗都能會寫的麼？還現場寫！”
聽到這話的王碩一臉尷尬。
畢竟他很清楚，要讓自己寫上兩段騷文之類，自己或許還湊合……
但寫歌，而且還現場寫！
王碩心說毛啊茗啊毛啊茗，你可真看得起我！
馬末堵李大方秦剛羅霄等人也很尷尬。
畢竟要說做生意，那麼無論楊明誇什麼海口，他們都絕不會懷疑。
但寫歌，還現場寫……
他們是真不信。
也是因此，幾人眼見這合作肯定沒戲，便紛紛藉口毛啊茗對楊明出言不遜進行呵斥，想將其直接趕走，以免楊明出醜。
只是不等幾人開口，楊明就又是冷笑一聲，衝着毛啊茗笑道：“看來毛小姐是不信啊，既然這樣，那你就給我瞧好了——你信不信今兒我不但能給范小姐寫出一首歌來，還能用這首歌把她給捧的比你還紅？”
“贛比！”
毛啊茗用商海話罵了一句不屑道：“就你？”
“就我！”
楊明冷哼一聲，轉頭問範靈靈道：“不知道範小姐平時都擅長哪類歌曲？”
“老師說我音域比較廣，適合一些比較高亢類的歌曲！”範靈靈道。
“音域廣，適合高亢類的歌曲是吧？”
楊明微微思索，回頭道：“誰帶了紙筆啊！”
“我帶了我帶了！”
話音未落，尖嘴猴腮白癜風男人便已經小跑上前，遞上紙筆的同時還不忘將紙張鋪平，這才討好道：“楊總，差不多了！”
楊明嗯了一聲笑道：“瞅你這模樣不咋地，倒是挺有眼力勁的嘛——叫啥名啊？”
“我叫馮曉綱，是電視臺的美工！！”
尖嘴猴腮白癜風男人齜着一嘴爛牙自嘲道：“說美工其實就是聽着好聽，實際上就是個打雜的！”
“我這做生意的都能寫歌，你這打雜的說不定將來能拍電影——不用妄自菲薄！！”
楊明點頭道：“馮曉綱是吧？我記下了——以後要有機會，我會關照你的！”
聽到這話，馮曉綱那叫一個感激涕零，差點就要跪地叩拜，連聲的多謝楊總……
眼見馮曉綱這沒玩沒了，毛啊茗不耐煩道：“有完沒完？還能不能寫了——要不能寫就別在這兒拖時間！”
“急什麼？沒聽說過好事不在忙上這話？”
楊明白眼，然後提筆，刷刷開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