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楓說他自己不是土匪,尉遲將軍他們都是用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看向南楓,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長安令裝着滿臉怒火的說道:“南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儘管我的女兒長得特別的豐滿,算不上一個美女,可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的女兒,你若真心喜歡他的話,嫁妝禮儀這一方面是必不可少的。”
南楓也算是聽明白了,這個長安令並沒有憤怒,而是在討價還價呀,估計這個老頭自己不知道,我想把他的女兒嫁給南楓呢,這樣一來的話,他這個老丈人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了。
南楓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對你的寶貝女兒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其實是我的一個忠實跟班對你的女兒產生了愛慕之意,所以他讓我過來幫他提親的。”
聞言,長安令也是垂頭喪氣的說道:“哎,我就知道,我的那位女兒長得並不是很漂亮,只是異常的豐滿罷了,以你的性子又怎麼會對我的女兒感興趣呢?我很早便已經囑咐媒婆替我的女兒找一個如意郎君了,可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也沒有一個男的肯把我的這個女兒娶過門,我還真害怕她得孤寡終老了呢,既然你替你的手下過來提親的話,那我先去和我的嫌棄商議一番吧,還得回去給她準備陪嫁的物品。”
聽到長安令的這一番話,南楓也是有一些的錯愕,他還以爲要多費一番口舌纔可以呢,結果沒想到他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聽到這,南楓有些狐疑的說道:“你家的寶貝女兒到底長得怎麼樣呢?我的這個手下再怎麼說也算得上是一位大帥哥了。”
長安令此時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只好實事求是的說道:“我的女兒小時候長得還是非常可以的,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她長大之後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她現在豐滿的跟個大漢似的,而且重達上百斤。”
聽到長安令的這一番話之後,在場的人都是安靜了好幾秒,然後才鬨堂大笑了起來,尉遲將軍更是看着南楓大笑着說道:“我說南楓呀!你的這個手下眼光實在是太獨到了,竟然喜歡這一種如此豐滿的。”
陳將軍此時就不樂意了,很是生氣地看向尉遲將軍說道:“重達上百斤又怎麼樣呢?我的妻子也是這樣的呀!豐滿一點這可是好事兒,前凸後翹的也是手感十足,你這臭老頭當真什麼都不懂,看着你這個模樣,你娶回家的那個妻子恐怕要跟你分牀睡了吧?”
尉遲將軍一下子就生氣了,咬牙切齒的說道:“陳老頭!幹嘛處處和我對着來,你是不是想和我打架?如果是的話你就早說呀,我時刻奉陪!”
陳將軍很是不屑的擺了擺手說道:“切,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長個什麼鬼一樣,我纔不要和長相醜陋之人打架,你生的這幾個兒子也好不到哪去,而且還有一個長得黑不溜秋的,一個比一個醜,哼!”
尉遲將軍此時已經怒火沖天了,而李肖工這是看不過去的說道:“你們兩個還是省省吧,在這吵下去,一點意義都沒有,在我看來,你們兩個和我相比,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比你們都帥氣多了。”
這下子好了,陳將軍以及尉遲將軍正找不到宣泄的地方了,這個李孝恭就自己湊上來了,一人一拳頭,便給了李孝恭一對黑眼圈。
南楓可沒心思理會這幾個老活寶,此時此刻他已經來到了關押犯人的大牢裡面,李孝恭也是趕緊跟了上來,他可不敢獨自一人呆在外面,要不然的話他可得被尉遲倆人欺負死了。
在其中的一個大牢裡面,一個像乞丐一般的賣炭翁一點兒也不慌的坐在裡面,府尹看着他的這一副模樣,眉頭微微一皺,開口說道:“來人,把這個人給我拉去沖洗一下。”
這個被關在大牢裡面的人此時依舊是非常的淡定,而且還有心思打量着南楓他們,這一副淡定的表情根本就不是被關在大牢裡面的人所擁有的,等待兩名士兵把他拉去拿水沖洗了一下之後,雖然也是恢復了一個年輕人的樣子。
南楓仔細看了一眼,發現他和自己畫的那個畫像簡直是一模一樣。
看到南楓正在打量着自己,這位青年則是微笑着說道:“就不勞煩南楓你親自問我了,我會一一告訴你們的,首先你們可以叫我李中先,如果你想要知道我爲何栽贓嫁禍於你的話,這個我暫時還不想說,因爲現在說了的話,到時候還得去皇上那裡再說一次才行,實在是太費功夫了。”
聽到此人的事一番話,尉遲將軍、陳將軍以及李孝恭都是瞪大了眼睛,沒有辦法,此人可是趙郡的李姓之人啊,他們這些人可是擁有着非常高的威望,如果非要形容一下他們的話,他們這些人就彷彿是後代的明星,他們的一言一行都會牽動許許多多人的心魄。
早在很久以前,便有一位宰相親口說過,他活了一輩子的時間就只有一個遺憾,此遺憾直到他死了都沒能完成,他沒能完成的這一個遺憾,便是要娶一個五姓之人作爲自己的妻子,從這一點上便可以看出來這些五姓之人究竟是有多麼高的威望了。
趙郡的李姓在五姓之中排名老二,排名第一的乃是隴右的李姓,他們這些人都是處於河北之中,而且河北還是李元吉的地盤,在這一片地方佈滿了李元吉的手下,而且李成還曾經對河北的人做出過保證,這才讓那裡保持了長期以往的安定。
而且,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趙郡的李姓其實已經掌握了河北安定與否的開關,所以李成也是不敢對他們怎麼樣。
南楓可管不了那麼多,他淡淡的說道:“你叫李中先十吧,你可真是太猖獗了,是誰給你勇氣,讓你如此的目中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