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蒲綠衣的臉色很不好看,她死死的咬着銀牙,極力隱忍着痛楚。
陸陽看了一眼皇蒲綠衣,開口說道,“我去去找背囊裡面的登山繩,你在這兒等我。”他說完縱身出了棺材。
陸陽去之後,便開始尋找他們三個人隨身帶着的背囊。他找了一圈之後,卻是一無所獲,他們三個人的背囊竟然不見了蹤影了。
陸陽找不到背囊,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他思討了片刻,隨手把無雙身的衣服給剝了下來,然後用匕首劃開了衣服,撕扯成了一條條的,然後擰成了一根繩子。
陸陽再次回到了通道之,用繩子把張霸天的手腳給綁住了。這才把張霸天拖出了密道。把張霸天給拖出來之後,陸陽還是覺得很不放心,他又跑出去弄了幾根粗壯的樹藤回來,然後把張霸天直接捆成了一個糉子。
等陸陽把張霸天捆好了之後,不覺得皺起了眉頭來。
看張霸天現在的這個情形,最好的辦法是讓他一直暈着。而一旁的冥王無雙卻是昏迷難醒。此時的陸陽和皇蒲綠衣兩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想要把他們兩個人給帶出這個山谷,簡直是天方夜譚。
陸陽看着躺在地的張霸天還有冥王無雙,腦子一片混亂。
他們三個人的背囊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拿走了,他們所有的裝備還有食物全都在背囊裡面,若不是剛剛在進密道之前吃了一些東西,他們現在的處境更加悲哀了。
在這個時候,臉色蒼白的皇蒲綠衣開口說道,“陸陽,我們不能再在這個鬼地方呆下去了,我們再繼續呆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我們得趕緊走出去。”她說着,居然伸手把無雙給扛了起來,往外走。
臥槽,這特麼的還是女人嗎?陸陽瞪着眼睛看着扛着無雙快步如飛的皇蒲綠衣,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樣的娘們得嫁給什麼樣的男人啊,受了傷都能這麼猛。
陸陽見她扛着無雙走掉了,他也不能再做停留了,要是再停留,他還真不如這個娘們了。想到了這裡,陸陽便附身抱起了被捆成了糉子的張霸天,把他放在了肩膀,快步追了過去。
一追皇蒲綠衣,陸陽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他開口說道,“我說,你還真是夠猛的啊,受了這麼重的傷,背個大男人還能如此的健步如飛。嘖嘖嘖!”
“你敢再多嘴,老孃在弄死你!”皇蒲綠衣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轉過了臉,狠狠的橫了一眼陸陽。
“臥槽,誇你你也生氣。”陸陽的眉色之間透着點點的戲謔,他那個樣子還真是很欠抽。他當然知道這樣誇一個女人不對,可是,他偏偏要這麼幹。
一看到皇蒲綠衣滿臉憤怒的樣子,陸陽忍不住發笑。
“我是在誇你在關鍵的時候男人還猛。”陸陽嘴很欠的又補充了一句。
皇蒲綠衣索性不再理會陸陽,她惡狠狠的看了一眼陸陽,然後繼續往前村外走。
皇蒲綠衣生氣的樣子很還看,她略微有些蒼白的小臉掛着微嗔的怒意,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味道。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山谷裡面的霧氣已經沒有那麼的濃了,能見度也能達到一百米遠的距離了。陸陽和皇蒲綠衣兩個人行進的速度很快,在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們兩個人走到了山腳下的那條小路旁邊。
皇蒲綠衣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她擡頭看了一眼那條小路,咬了咬牙,揹着冥王無雙朝山攀爬而去。
媽了個蛋蛋的,這個娘們怎麼一點兒女人味都沒有呢。
揹着張霸天走了這麼遠的路,陸陽也是有些累了,若是在平常,揹着一個人走這些路不算什麼,可是現在陸陽卻是受了很重的傷,所以覺得有些乏累。
皇蒲綠衣也受了傷了,她居然還咬着牙在硬撐着。這個娘們也太愛逞能了。
“皇蒲綠衣,還是歇一會兒吧,勞資可沒你那麼猛,受不了了。”陸陽說着,把張霸天給放了下來,一屁股坐下了地,喘着粗氣。
“你看看你的那個死樣子,還有點兒男人樣不!”皇蒲綠衣鄙夷的說道,卻也把無雙給放在了地,坐在了地。
陸陽微微的眯縫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皇蒲綠衣,她原本蒼白的小臉,在此刻泛起了潮紅,氣喘吁吁的。
看到皇蒲綠衣的這個模樣,陸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邪惡的笑了一下。
休息了一會兒,皇蒲綠衣率先站起了身子,背了無雙,繼續往走。陸陽也背起了張霸天,跟了皇蒲綠衣。
陸陽和皇蒲綠衣都受了傷,揹着一個人山自然是很累的。此時他們兩個人,滿心擔憂的是張霸天和無雙的生命安全,哪裡還顧得了許多,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趕路。
冥王無雙昏迷了很久了,始終都沒有反應,他是冥王,身體自然是有異於常人的,他要是真的出現了意外,陸陽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把他給救醒。只有走出這裡,走出這個怪的空間,回到系統,無雙纔會獲救。
扛着一個一百六十多斤的山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剛開始,陸陽和皇蒲綠衣兩個人還能走十多分鐘,纔會休息一會兒。
可是,越走越累,他們兩個人休息的時間也變長了,休息的間隔也變得短促了起來。兩個人一直走了快三個小時的時間了,卻只走到了半山腰處。
陸陽放下了張霸天,一屁股坐在了地,喘着粗氣。此時的陸陽是又累又餓,手臂發麻,這種滋味還真是很不好受。他若不是經過了特殊的訓練,在極端的生活環境下也能生存,現在恐怕早掛了。
在這個時候,意外情況再次發生了,這讓陸陽有些措手不及。
皇蒲綠衣坐在地喘着粗氣,不知道爲什麼,她突然毫無徵兆的直接倒在了地,緩緩地閉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