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巴剎和你的女人有苟且之事。就連你的那個只有二歲的小兒子也不是你的親生骨肉,而是這個巴剎的。我把這麼秘密的事情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纔對呢?”陸陽放下了手裡面的酒杯,吸了一口煙,滿臉的戲謔之意。
幽靈聽了陸陽的話,他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鐵青色。眼眸也眯成了一條線,一道殺氣頓時就凌厲了起來。
地上趴着的兩個人本來像是死狗一樣,等待着命運對他們的裁決,可是,這個秘密卻被陸陽一語拆穿,他們兩個人的臉色頓時就變得跟死灰一般。他們的眼睛裡面全都充滿了怨毒之意,死死的盯着陸陽看。
“你說你他應該怎麼謝謝我呢?”陸陽的眉尖微微一揚,脣邊勾過了一抹淺薄的笑意,“你是不是應該給我點好處呢?”他捻了捻手指,從口袋裡面丟出了一紙證明。
幽靈沒有說話,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狠戾,他不過冷哼了一聲,說,“錢沒有問題,我自然會給你的。”他說完了這些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一股殺意。
整個大廳裡面的僱傭兵和殺手全都感覺到了那種殺意,頓時,氣氛就變得凝重了起來。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種威壓。
“你讓你的人把這個該死的女人給輪了,直到她死爲止。要不然,我就……”陸陽說着,脣邊勾過了一抹殘忍。他附在了幽靈的耳朵上,聲音低得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你的女兒現在可是在我的手裡面哦!”
幽靈的眉頭死死地皺在了一起,擡眼看着陸陽,那犀利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匕首一樣,想要把陸陽給殺死。
陸陽嘿嘿冷笑,此刻的陸陽,異常的憤怒。他恨這個女人,她爲什麼要跟她張着同一副面孔呢。
陸陽的憤恨還不止是這些,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在系統之中,享受着難得的好時光,可是,誰知道,這個幽靈居然會再次出手,張曉晴也因此受了驚嚇,他的孩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幽靈的!
一想到這些,陸陽的怒火騰的就涌了上來。
他本來不想跟幽靈爲難,畢竟幽靈曾經是他的教官。他已經放了他一馬了,想要維持現在的平衡。他卻沒有想到,這個幽靈居然不肯放過他。
不肯放過他倒也沒有什麼,那些笨蛋也傷不了他,可是,他們卻把張曉晴給傷了。張曉晴是陸陽的死穴,也是陸陽的逆鱗。這貨的逆鱗就是他身邊的女人,而張曉晴無疑是最特別的那一個。
凡是碰觸到陸陽底線的人,下場都會分外的悽慘,絕對會生不如死!
幽靈的眼中閃動着凌厲的幽光,他森冷的揮了揮手,恨恨的吐出了一個字,“上!”
陸陽聽到了幽靈的命令,他的脣角勾過了一抹陰狠的笑意,他伸手拍了拍幽靈的肩膀,貌似寬慰的說道,“蘇教官,消消氣,氣大傷身。”
幽靈被陸陽的話氣得真想吐血三升,直接死掉。這頂綠頭巾,明晃晃的綠啊,這種情形和感覺簡直比殺了他都讓人難以忍受。
他可是黑幫老大,居然被自己的女人給戴了綠頭巾,而且還被戴的這樣的堅挺瓷實。陸陽這貨,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他的這樣的見不得人的事情全都給抖落了出來,這讓他這張老臉往哪裡擱呢。
連自己的女人都管不明白,何以服衆人,又如何堵住悠悠衆人之口呢。
幽靈越想越氣,他只覺得胸口悶痛,再也忍受不住,張開了嘴巴,吐出了一口鮮血。
陸陽斜着眼睛看着他,眸光裡面是幽深的冰冷。
大廳裡面的僱傭兵和殺手賣着力氣蹂躪着韓爽。這個女人肌膚吹彈可破,模樣絕美,平日裡看過去就如一個冰山美人一般,容不得人有半點兒的褻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冰冷的看似純淨的背後,居然會如此的藏污納垢。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這樣的事情發生也不是很奇怪,她說白了就是幽靈的一個玩物,幽靈能夠給她的不過就是金錢,感情從來都不會有。
女人要的從來都是感情,而不是金錢。不過,能玩玩這樣的漂亮女人,確實也是很不錯的。
韓爽的眸光已經變得模糊了起來,在她的眼中沒有一點兒的焦距。她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忍受着這些如虎狼一般的男人的蹂躪踐踏。
她柔媚的身子,雪白的肌膚上,瞬時間就佈滿了青紫色的愈傷,呼吸微弱。溫暖的身子漸漸地變得冰冷了起來,瞪着茫然的瞳眸,頭一歪,停止了呼吸,只有那一雙眼睛透着怨毒和不甘心看着巴剎。
這是她在生命的最後留給巴剎的最後一點兒信息。她死了,不過就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而已,像是一朵被揉皺了的花,被丟在泥水裡面,無盡悲涼。
巴剎並沒有爲她流一滴眼淚,在他的心裡面從來都沒有過愛情,他與她不過是身體上面的吸引而已。他最在乎的還是自己的性命。此刻的巴剎,像是一條垂死的狗一般,蜷縮在地毯上,發不出一絲的聲息,他甚至連頭都不敢擡,不敢看那個已經死去了的女人。
“你……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幽靈的聲音冰冷卻帶着一絲絲的顫音,這是急怒的顫音,冰冷而又深邃。
這樣的事情他居然會一無所知,這個陸陽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蘇教官,你不要忘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隱瞞一輩子的。你是知道我的能力的,只要我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會知道。”陸陽說罷,臉上露出了一抹的嘲弄,然後嘆了一口氣,像是惋惜。
“你放心,你的女兒我是不會動的,我可以保證她的安全。不過,你必須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陸陽附在了幽靈的耳邊,低低的說着,眼眸幽冷得像是黑暗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