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走到了滄瀾卿的身邊,伸出手去,摸了摸滄瀾卿的脈搏,然後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想要驅除你體內的毒素非常的困難,我的功力跟他可以相抵消。!不過,這樣的衝擊卻是非常的兇險,所以,你要考慮清楚,要不要我救你。”
陸陽說罷,擡起了頭,淡淡的看着滄瀾卿,在等着他回答。
滄瀾卿苦笑了一下,說道,“與其這樣受着,還不如一死乾淨。雖然是一線生機,我也願意一試,我保證,我妹妹絕對不會與你爲難。是生是死都是我的命數。”他說完,從懷拿出了一顆紅色的珠子。
那個紅色的珠子面沒有任何的光華,看着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隨着滄瀾卿的手腕微動,那顆珠子突然釋放出了七色的光華出來,整個山洞頓時明亮了起來。
滄瀾蝶舞微微一愣,說,“哥,你這是要做什麼?”
“妹妹,我以華夏之祖命令於你,生生世世不得與陸陽爲敵。”滄瀾卿沉沉的說着,他蒼白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了起來。
滄瀾蝶舞只得躬身行禮,道,“遵命!”
“好了,陸陽,這下你放心了吧?”滄瀾卿轉過了臉,看了看陸陽,淡淡的說道。
別看他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卻依舊擋不住他身那種渾然天成的威儀和王者之氣。蒼白的一張俊臉再無一絲表情。
“你要如何救治我的哥哥?”滄瀾蝶舞有些焦急的說着,“我剛剛聽你說的,救我哥哥的危險性是很大的,也是說九死一生,是這樣嗎?”
陸陽微微的點了點頭,面色凝重,他說道,“是的,救他危險性非常的大,因爲,現在在他體內的毒素已經侵入到了他的心脈之,而非經脈,你能明白嗎?”
滄瀾蝶舞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她已經用了自身的內丹幫他祛毒也是毫無辦法可言,只能是暫時護住他的心脈而已。
滄瀾蝶舞點了點頭,面色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陸陽看着他,淡淡的的笑笑,說,“危險性是很大,但是,有你的內丹在,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滄瀾蝶舞看着陸陽,眼神裡充滿了疑惑和探尋,她說,“你是打算讓我運功,用我的內丹護住哥哥的心脈,然後你再施展手段,驅除他體內的噬魂毒素?”
陸陽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是這樣的。”他說罷,轉眸看看滄瀾卿,問道,“這樣可以嗎?”
其實,這樣做是非常危險的,他們兩個若是同意了陸陽的這個辦法,那是等於把他們兩個人的性命全都交在了陸陽的手裡,一旦有什麼不對,他們兩個全都得玩完。
滄瀾卿淡漠一笑,說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你要是想要我們兄妹兩人的性命,你早動手了,何必多此一舉呢?憑着你的本事,你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陸陽的眉尖輕輕一揚,笑了一下。說道,“那好,不過,我們還是要另外再尋一個地方纔是。這個地方已經被噬魂的人給找到了,他很快會找到我們的,若是被他給撞破了,我們三個人全都得交待在這兒了。”
陸陽說罷,抱起了滄瀾卿,身子一閃,往山洞深處走去。
在陸陽的眼前是一片白濛濛的光華,把外面漆黑的山洞和塵世給阻擋在了外面。
陸陽不由得停下了腳步,他四處打量着,略微沉吟了一下,問道,“這個地方的結界是你們兩個人佈置的嗎?”
滄瀾蝶舞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陸陽。
陸陽思索了一下,道,“這個結界非常的怪,面的符和法咒都含着古的靈氣,想要強行突破根本不可能。”陸陽說罷,定定的看着對面站着的滄瀾蝶舞。
他知道,這個結界的法則她一定知道,是她還沒有完全相信他,她不想說出來而已。可是,想想,又覺得有些不對,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和滄瀾卿兩個人會躲在這裡了,又怎麼會讓他給找到呢?
正想着,滄瀾卿微微的動了一下,低低的說道,“這個結界跟那個金鼎是連在一起的,只有啓動那個金鼎,這個結界才能開啓,所以,我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進入到結界裡面。”
陸陽不由得沉吟了起來,一時之間倒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呢。
“這裡面還有什麼秘密?你能告訴我嗎?”陸陽思索了片刻,突然問道。
滄瀾卿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結界,我曾經進去過,我進入到裡面是想要得到裡面的一樣東西。”
陸陽微微的皺起了眉頭,沉聲問道,“那你能告訴我,這裡面的什麼東西是你急於想要得到的?”
滄瀾卿看了看陸陽,說道,“那個金鼎原來是在我和蝶舞的手的,我們兩個得到它也是出於偶然,我只知道它在不停的召喚我和蝶舞。我們兩個找了這個金鼎很久,最後,我們纔在東海里面找到了這個金鼎。然後我們兩個把金鼎給取走了。”
“那這個金鼎又怎麼會落入到墨傾的手呢?”陸陽的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了,臉色也變得暗沉了起來,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我和蝶舞兩個人在這個金鼎學了很多的本事,可是,到了最後最關鍵的時候,卻是怎麼樣都無法突破。後來,我們兩個被那個金鼎給帶到了這裡來了,我知道,這裡一定有我想要得到的東西。只要我找到那個東西,我能夠解開那個金鼎的封印。”
滄瀾卿並沒有回答陸陽的問題,而是接着最開始的那個話題說着。說到了這裡,他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了那一槍之後,性命須臾,墨傾跟那個噬魂帶入找到了我們兩個,搶走了金鼎。”
陸陽聽罷,臉色微寒,不禁沉吟了起來,看來,這個噬魂還真是大有來頭了,他到底有什麼陰謀和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