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瀟瀟看着突然出現在她眼前的墨傾,她的心思微微一動,柔弱無骨的身子頓時縮了一縮,蜷在了陸陽的懷抱之,她靜靜地看着墨傾,眼神複雜的看着墨傾,她似乎是在審視墨傾,又似乎是在探查着什麼。
墨傾和蘇瀟瀟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交會。兩個人的心裡面都涌現出了一種怪的感覺來,那種感覺很不好,讓兩個人的心裡都覺得分外的不舒服了起來。
他們同時感覺到了對方的心思,卻又在同時想要掩飾着什麼。
陸陽看了看在他身邊的墨傾,然後又低下了頭,看着依偎在他懷的蘇瀟瀟,這纔對墨傾說道,“剛纔,瀟瀟她受到了那個魔神的突然襲擊,受了很嚴重的內傷,經絡受損嚴重,我只能抱着她。現在,你來了,請你幫我照看她好了。”
陸陽的臉並沒有一絲的感情流露,他說話的聲音平靜如古井的水一般,並沒有一絲的波紋,他說着話,把蘇瀟瀟給放了下來,繼續說道,“我的去看着那朵七色花。”他的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在了兩個人的身前。
墨傾看着臉色慘白如白紙,卻有着一點點紅暈的蘇瀟瀟,她很快的收起了自己的心思,她的聲音很低,低低的問道,“蘇瀟瀟,你覺得怎麼樣?”
此時的蘇瀟瀟神色也很快的恢復了正常,她收斂了自己的情緒波動,不過淡淡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你還是注意這個山洞裡面的動靜吧。那個滄瀾卿非常的厲害,他的修爲已經達到了我們無法想象到的一種境界。”
她說到了這裡,注目看着墨傾,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山洞裡面出現的妖神,魔神,還有煞夜都是爲了這朵七色花而來,現在,那朵七色花已經開始發生了改變,我猜測一定會有驚人的變化發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需要面對的是一場提前到來的爭鬥。”
蘇瀟瀟說到了這裡,面色變得越發的陳鬱了起來。她低低的對墨傾說道,“我希望,你能夠跟陸陽站在一處。”
她說完了這些話,擡起了頭來,注目看着面無表情的墨傾。
墨傾衝着他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放心,在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站在陸陽的一旁的。”她說完,脣邊勾過了一抹意味深長來,然後轉眸注視着那朵七色花。
陸陽一閃身,來到了張曉晴的身邊,他伸手拉住了張曉晴有些微微發冷的手,輕聲的說,“你怎麼了?手怎麼這麼涼?”
張曉晴的面色微微冰寒,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剛纔的一切,她已經看在了眼裡,她從陸陽的眼看到了那抹一閃而過的憐惜,她的心不禁微微的沉了一下。
她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沒有什麼,我們現在要怎麼辦?那朵七色花看着很不一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一會兒一旦它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們是要出手阻止,還是要去搶奪那朵七色花呢?”
張曉晴的心思,陸陽自然是知道的,他把張曉晴的手團在自己的手心裡,低低的說,“蘇瀟瀟受了很重的傷,我才……”
“好了,你不要跟我解釋什麼了,如果連這點兒信任我都不能給你,我們夫妻之間的緣分也盡了。”張曉晴打斷了陸陽的話,轉過了臉,對着陸陽淡淡的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分明有些牽強。
張曉晴知道,留住一個男人的心不能是嫉妒和苛責,更多的是要給他信任。
陸陽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把張曉晴擁在了懷,不再說話。
“這個滄瀾卿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現在魔神,妖神還有煞夜都在這兒,我們要如何應對呢?”張曉晴的聲音很低,略微帶了一點兒的緊張。
陸陽的身散發着強烈的藍色光線,他抱着張曉晴旋轉移動着,躲避着滄瀾卿和那朵七色花的攻擊。他壓低了聲音說道,“現在的形式不容樂觀,妖神,魔神還有煞夜的修爲都深不可測,另外,冥王無雙和流星錘也在此處,越發顯得不好對付了起來。”
“滄瀾蝶舞自然和滄瀾卿是一起的了,滄瀾卿如此的厲害,這個滄瀾蝶舞自然不會弱到哪裡去。若不是在最後決勝的時候,她遇見了冥王無雙,敗落而歸,那麼剩下的這五個人一定有她一個,她的修爲要在流星錘之。”
陸陽說到了這裡,神色出現了一抹擔憂,他問張曉晴,“你可知道什麼叫萬法歸宗?這個滄瀾卿練成了這樣的本事了。”
張曉晴聽到此處,神色變了幾變,她定定的看着滄瀾卿,剛要說話。在這是,滄瀾蝶舞開了口,她對滄瀾卿說道,“哥哥,好了,你快點兒停手,你怎麼連我也攻擊呢。討厭!”
滄瀾蝶舞嘟着小嘴,很是不滿的說着。
滄瀾卿這才皺了皺眉,停止了攻擊,頓時,四周的那些攻擊的波紋消失不見了,山洞之也恢復了平靜。隨着他的停手,那個詭異的大陣也停止了攻擊。
“哥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爲什麼這個山洞裡面會有這樣的一朵七色花呢?這是童話故事嗎?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有這樣的一種東西存在呢?這些怪物都在搶奪這朵七色花。到底是要做什麼呢?哥,那朵花好漂亮,我想要。”滄瀾蝶舞毫無心機的說着。
滄瀾卿停下了攻擊,走到了滄瀾蝶舞的身邊,用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在追着一個妖神,那個妖神往這裡跑,我纔跟了過來了。至於那朵花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那朵花釋放出來的能量和威壓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它充滿了強大的詭異的力量。”滄瀾卿沉聲說着,然後低低的囑咐着滄瀾蝶舞,說,“這朵花要發生變化,一會兒你一定要多加小心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