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陽,恨不得一下子捏死小丫頭,丫丫的,這個貨什麼都敢說啊。 陸陽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的,恨恨的說道,“誰說我不好用了,你用過嗎?你知道嗎?”
陸陽說完,冷哼了一聲,對付流氓得用對付流氓的辦法。
小丫頭嘻嘻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有人用,纔不用你呢。”
“好了,別扯皮了,我這還有事情要辦呢?你別在這添亂了。”陸陽微微的皺了皺眉,冷聲說道。
在這個時候,周定山教授從外面走了進來,他對陸陽說道,“老大,特戰隊的紀宇說要見你。”
陸陽聽到了這裡,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了,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對書洛和錢多多兩個人說道,“你們等我一下,我很快會回來的。”
在四合院硃紅色的大門外面,站着穿着便裝的紀宇。在他身後的站着幾個穿着便裝的特戰隊員。一個特戰隊員開口說道,“老大,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怎麼處處都是暗哨呢。”
紀宇死死的擰着眉頭,沉聲說道,“閉嘴,這個不需要你們來過問,保密條例沒學過嗎?”
那個士兵頓時閉了嘴巴。
這個四合院邊的暗哨他早發現了,他們的人手裡面全都是最先進的武器,甚至他們用的武器裝備都要先進。他也很好,可是很清楚一點兒,有些事情是不能觸及的。他甚至都有點兒後悔來這個地方了。
陸陽的所作所爲他都知道,陸陽的出現,把整個省的地下世界全都給統一了,肅清了黃賭毒的存在。有很多的機密事情並不是他這個級別的人應該知道,也不是他們所能觸及的。
只聽“吱呀”一聲響,那道硃紅色的大門被推開了。
陸陽從大門裡面走了出來,他的嘴巴叼着一根菸,吊兒郎當的樣子,他斜着眼睛看着紀宇,開口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你要是想要跟我要人那算了。”
“這個……我……”紀宇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他沒有想到陸陽會這樣說話,臉微微有些尷尬,他想了想,定定的看着陸陽,開口說道,“陸陽老大,你抓了十幾個孤狼一號組的人,你給我一個唄。”
陸陽看着他,邪惡的笑了起來,說道,“這樣,我給你三個,不過他們都快要死了。”
紀宇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沉聲說道,“陸陽老大,我不知道你的底牌是什麼,可是,你怎麼也不問問我爲什麼會來這裡要人?”紀宇說到了這裡,臉色變得越發的深沉了起來,口氣也有明顯的不悅。
陸陽吸了一口煙,冷哼了一聲,那雙漆黑的眸子像是兩把冰冷的匕首一樣,他幽幽的說道,“想要跟我要人,沒門。你現在回去跟你面的人說,除非我死了。”陸陽說的很是囂張,然後看也不看紀宇一眼,轉身走了大門。
紀宇還從來沒有受過這個,他的臉色頓時變綠了。在他這麼多的下屬面前,被陸陽給懟了,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卻也只能呆呆的站住原處,說不出一句話出來。
“陸陽老大,我們兩個商量一件事情唄,我幫你撬開他們的嘴巴,你把你的屠城黑金給我行不?”小丫頭笑嘻嘻的站在地下室門口等陸陽,一把扯過了陸陽的衣服袖子。
陸陽一聽,眼睛頓時亮了一下,說道,“好,沒問題,成交了。”
不過是要一把屠城黑金罷了,陸陽想都沒想答應了下來。
屠城黑金是系統的十大詭異的神器,系統只此一把,陸陽不覺得什麼,可是,小丫頭卻是深以爲意。這個貨是喜歡研究毒氣毒藥一類的東西。這屠城黑金卻是苗刀之主,刀帶着古的詛咒。她很想要研究研究。
陸陽正愁這件事情了,倒是把小丫頭會用毒這個事情給忽略掉了。小丫頭一提出這個要求,陸陽是一陣狂喜,說不定,這個貨還真有能讓說實話的毒藥呢。
系統的神器,他也有了很多了,也不少這一把屠城黑金。
小丫頭一出手,是要命啊。
這個貨走進了地下室,像是變戲法一樣的,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潔白如雪的骨笛,對書洛和錢多多擺了擺手,說道,“你們過來。”
書洛和錢多多兩個人對望了一眼,不明所以,可是,卻是真的不敢得罪這個滿身都是毒藥的小丫頭。
見他們兩個過來,小丫頭又拿出了一瓶綠色的藥粉,在他們幾個人的四周灑了一圈。
“臥槽,你這特麼的是要當孫猴子啊,這怎麼還把我們給圈了。”錢多多嘰裡咕嚕的嘟囔着。
“愛呆不呆,不願意在圈裡面站着,你現在滾出去。”小丫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拿起了骨笛吹了起來。
陸陽的眉頭不覺得微微的皺了起來,我勒個擦擦的,這個貨該不會是放蠱蟲吧。想到了這裡,陸陽只覺得渾身發麻,額頭和後背都冒出了一層冷汗。
小丫頭吹得笛聲很是詭異,那種音調彷彿是可以侵入到人的靈魂深處一般。笛聲隨着空氣緩緩散開。
突然,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出來,那個聲音越來越多。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有無數的蛆蟲從四下裡爬了出來。
陸陽,錢多多,書洛三個人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蠕動着的蛆蟲,滿臉的不可置信,渾身發麻。
這些蛆蟲蠕動着,往地下室裡面爬去,地下室裡面的十幾個僱傭兵都看傻眼了。一個個渾身嚇得簌簌發抖。
他們的腦海裡面一定會出現這樣一個畫面,那是這些蛆蟲會爬到他們的身體裡面,爬到他們的嘴巴里面,然後在他們的身體裡面鑽來鑽去,嗜咬他們。
想到了這裡,那些僱傭兵一個個的在陡然間變了臉色。死死的盯着那些蛆蟲。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會發生他們想像的事情,這些僱傭兵只覺得渾身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