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麼事?”陸陽定定的看着張霸天,直來直去的問道。!
張霸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陸陽毫不客氣的坐在了張霸天的對面,掏出了一盒煙,從裡面抽出一根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等張霸天說話。
“我找你有事是想要請你幫忙,我跟幽冥有個交易,這次交易的東西是美鈔模板,別人去我不放心,只有你去我才放心。”張霸天不緊不慢的說着,眯着眼睛看着陸陽。
陸陽吸了一口煙,說,“想讓我幫忙沒有問題,可是,你是知道的,我最近手頭緊……”陸陽說着,捻動着手指,邪邪的笑看着張霸天。
張霸天聽罷,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墨傾欠了我二個億,大約有二年的的時間了,你把這筆賬要回來,是你的酬勞。”
“什麼?你說什麼?你這不是讓我辦兩件事情嗎?你當我傻是不是?”陸陽翻了翻眼睛,瞪眼看着老奸巨猾的張霸天。這貨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那是讓陸陽和墨傾做個徹底的了斷。
陸陽眯起了眼睛,在心裡暗暗的盤算了起來,二億元,二年,還能要得回來嗎?這個時候去要賬做交易,這其到底有什麼陰謀呢。
不過,一想到,那是二個億,陸陽的臉有露出了笑意來。
“這筆交易是兩年前的事情,我跟墨傾多有合作。是我請書洛幫她建立了系統實驗基地,她應該給的酬勞是兩個億。本來是應該在今年付清的,可是,卻被你間給破壞掉了,她以此爲由想要賴賬,所以,這筆賬你去要最合適。”
“你現在是我的女婿,我自然不能胳膊肘往外拐,所以,跟墨傾的所有的交易全都終止了。這筆賬算是不能清算了,所以,你去要最合適。”張霸天說罷,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眼底裡面全都是意味不明。
“她欠你這麼多的錢?”陸陽皺了皺眉,他聽罷了張霸天的話,心裡面直接翻了一個個。原來,他們之間還有這樣的交易,說來說去,他是在這個事件最不知內情的那個人。他的心裡裝滿了震驚。
“是,是這樣的。”張霸天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你是我的女婿,我跟幽冥他們已經撕破了臉了,跟墨傾的合作也終止了,她欠下的那些錢還有這次的交易,我只能交給你來做了。”
“你這是在給我下套,你不怕你的女兒守寡嗎?”陸陽的面色一變,登時變得陰冷了起來。
張霸天訕笑了幾聲,說道,“怎麼會呢?我已經做出了選擇,也表現出了誠意,我相信你是明白的。我老了,很多事情已經力不從心了。”他說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誰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幸福呢?你多慮了。”
這筆賬對於張霸天來說是一筆小數目,他本可以不去要,可是思來想去,這筆賬他還是得跟墨傾清算。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表明立場,一個是要把手所有的生意全都交到陸陽的手。
陸陽做事從來都是一個不講究規則的人,而且,他跟墨傾還有一段很深的感情,有過過去,所以,陸陽出面做這件事情是最恰當不過的事情。最重要的問題是,陸陽是有這樣的能力解決這樣的問題的。
“好吧,我去。”陸陽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把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把菸頭丟在了地,狠狠的碾了一腳。
“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會把我手裡面的全部生意都交給你。”張霸天定定的看着陸陽,眼眸之閃過了一抹亮光。
“難道,你還想要我和你的寶貝女兒繼續這樣的亡命生涯嗎?”陸陽冷冷的說着,站起了身子,轉身走了出去。
系統並沒有通知何時進行最後的決賽,由於一拖再拖的決賽,系統也給出了相應的補償。墨傾和滄瀾卿兩個人像是在系統之憑空消失了一般,無聲無息,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在哪裡。
陸陽出了系統,到了一家小型貸款公司的門口。這家貸款公司看起來規模不大,門面破舊不堪。
別看這家貸款公司的門面不大又很破舊,可是,這家公司卻是在墨傾的照拂之下,自然是實力雄厚。
公司的幕後老闆是墨傾這個沒錯,前面的負責人卻不是一個叫炎久的人。當初的這筆合同寫的是材料構建費,炎久也沒有細看,這數額格外巨大的交易,他都不過問。不過,他卻是很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
在這個時候,炎久的秘書抱着一大摞的單子走到了辦公室門前,伸出手敲了敲房門。
“進來吧。”炎久喊了一句,靠在了椅背,看着走進來的秘書。
“炎老闆,有個自稱是土地局的人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商議。”那個秘書嫋嫋婷婷的走進門來,嬌聲說道。
“土地局的人?”炎久不禁皺起了眉頭來,“土地局的人到我這裡要做什麼呢?難道是因爲那個養老工程的事情?”
“對,你說的很對,我找你來是爲了這件事。”炎久的話音未落,一個人從門外直接走了進來。
“你出去吧,你在這裡礙眼。”陸陽不耐煩的對那個秘書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秘書瞄了一眼陸陽,扭扭噠噠的走了出去。在這個公司久了,她知道,這個公司的很多業務都和借貸無關,說白了,這個地方是洗錢的地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時不走還在這兒呆着做什麼呢。
陸陽見她出去了,毫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沙發,從兜裡掏出了煙盒,抽出了一支菸,吧嗒吧嗒的吸了起來,斜眼看着對面坐着的炎久。
炎久一見陸陽這幅德行,頓時心裡升起了一團怒火來,這貨怎麼看都不像是土地局的人,倒像是一個地痞流氓。敢在這裡跟他玩這手,他恐怕是找錯了地方吧。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敢這樣,一定是有些本事的人,他還是要多加幾分小心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