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進行的很是順利,也一直都在徐畫影的掌控之。 可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馬家來。這個馬家爲什麼還要捲入到這場紛爭來,徐畫影也是無法看出馬家的目的來。她相信,在這樣的合作的背後一定是隱藏着陰謀的。
京城馬家的實力不容小覷,馬家人跟陸陽並無宿怨,卻不知道這次爲何會出手對付陸陽。這其的諸多原因,很是值得人去思索了。
徐畫影沉吟了許久,她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吸了一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這才轉過了臉,問杏兒,“我讓你做的事情,你都做好了嗎?”
“畫影姐,你放心好了,我做事情什麼時候出過錯?”杏兒有些小得意的說着。
徐畫影看着杏兒,不覺得微微的勾起了脣角,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她吸了一口煙,看向了窗外,眼眸變得越發的幽深了起來,像是幽暗的海洋一般。
即墨小樓一早起來,看到了熊貓眼的陸陽,她嘻嘻的笑着,“陸陽老大,你還真是賣力氣啊,曉晴姐都這樣了,你還不消停。周定山不在,你來我房間好了,不要欺負曉晴姐了。”即墨小樓不懷好意的看着陸陽,一臉的猥瑣。
“小樓,你做什麼呢?”張曉晴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白了一眼即墨小樓。
“嘻嘻嘻,曉晴姐,我是逗逗陸陽老大,你別多心。”即墨小樓笑着說道。
張曉晴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的。”
陸陽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簡單的吃了一碗粥,啃了一個饅頭。
他吃罷了早飯,身形一晃,坐在了房頂,他抽出了一根菸,點燃,然後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煙霧。
太陽高高的掛在天,金色的陽光灑下來,落在了陸陽的身,有些薄暖。而陸陽卻只覺得渾身發寒。
陸陽昨天晚收到了牆頭紅杏給他發的一套信息,那條信息裡面提到了京城的朱家。牆頭紅杏告訴陸陽,孤狼一號組的人是朱家人僱傭的。他們的目的是要殺掉張曉晴,而這一切的起因,全都因爲陸陽一年前做的一件事情。
陸陽把朱震給廢了,關在了地下室,卻被墨傾給走了。朱震跟墨傾達成了一個合作,那是墨傾幫忙朱震得朱家家主的位置,而他朱家要聽墨傾的號令。
這樣說來,墨傾卻是再次現身了。
殺張曉晴,不過是朱震的一個報復手段。而墨傾究竟是和目的,陸陽無從知曉了。
陸陽一直都想不明白,孤狼一號組的人爲什麼要殺死張曉晴,直到他得到了那個答案之後,他這纔算明白了過來。
朱家,他怎麼沒有想到呢。一個都被他給忘掉的人,居然掀起了這麼大的波瀾。
陸陽狠狠的吸了兩口煙,陷入到了沉思之,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危險正在向他靠近。
他用手指狠狠的捻滅了菸頭,拿出了手機,給勝風撥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接通了,陸陽沉沉的說道,“勝風,你現在把人全都帶回來,幽靈的事情先放一邊不要管了。”
“好的,老大。”勝風很快答應了下來。
“還有,這次我們得了第一,也接了很多的訂單。我算了一下,差不多有二十億美金的單子,足夠我們忙乎的了。既然你已經決定放棄剿滅幽靈,那我帶人回來。”勝風的聲音從聽筒裡面傳了過來,聲音裡面有一種隱藏不去的興奮。
“好,定今天的機票,馬回來。”陸陽補充了一句,然後掛斷了電話,眸閃過了一抹的思量。
“陸陽,你下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陸陽低頭一看,卻是久不見的皇蒲野。
陸陽站起了身子,剛要往下跳,只覺得眼前黑影一閃,皇蒲野竟然直接跳到了陸陽的面前。
陸陽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心頓時往下一沉,這周圍有那麼多的暗衛,這個皇蒲野竟然能夠繞過這麼多雙眼睛找到他,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臥槽,師父,這是傳說的輕功嗎?”陸陽瞪着眼睛看着縱身躍房頂的皇蒲野。
原來,他只是以爲輕功只是傳說纔有的一種功法,卻沒有想到,皇蒲野竟然還會這樣的功夫。只輕輕一縱能四五米。我勒個擦擦的,這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
皇蒲野嘻嘻的笑着,定定的看着陸陽。
“師父,你怎麼來了?你這也太神了吧!”陸陽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的感慨,一臉的震驚。
“別特麼的跟勞資扯淡了,你小子的本事也不小呢。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的告訴我。”皇蒲野的神色變得嚴肅了起來。他從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玉石印章,死死的盯着陸陽,“你能告訴我,這個印章你是從哪裡得來的嗎?”
陸陽看着一臉認真的皇蒲野,他不禁撓了撓頭,丫丫的,自己的這個印章什麼時候跑到了這個老頭子的手裡,他都不知道,還這是日了狗了。
“這個玉佩是我在系統裡面的一個小丫頭身得到的,什麼時候被師父你給摸去了啊?”陸陽有些不解的問道,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探尋。
他從絕地鎮回來已經有些日子了,他清楚的記得他出國的時候,還撫摸過這個玉石印章。這玉石印章又是怎麼到了皇蒲野的手了呢?
“哦……”皇蒲野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臉色也是變了幾變,身子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這一下倒是把陸陽給弄得愣住了。這特麼的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師父,你怎麼了?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會這麼激動嗎?”陸陽微微的皺了皺眉,直來直去的問道。
“這個玉石印章是我女兒的。”皇蒲野顫抖着聲音說道,定定的看着陸陽。
陸陽聽罷,不禁說道,“不對吧,師父,這個玉石印章是我在系統得到的東西啊,怎麼會是你女兒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