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放我走?”查爾斯接過了那串鑰匙,打開了腳鐐和手銬,一臉詫異的看着陸陽,有些不相信的問了一句。
“臥槽,我放你,你還不快點兒滾蛋,你特麼的還真的想留在勞資手底下辦事啊。你特麼的天生體味大,做個潛伏都不行,麻蛋的!”陸陽斜眼看着查爾斯,再次罵了起來,“靠,你特麼的要是沒有體味,勞資還可以考慮一下把你留下來!臭豬!”
陸陽的嘴巴不乾不淨的,這些外國佬他可不想用,即便是他們做了手術,他們身的那個體味也會迎風飄出八百里了,一有行動,最先暴露的是他們。他可不想因爲一個重要的人把自己的人全都給毀了。
“你還不快點兒滾蛋,等老子後悔了,你別想活了!”陸陽一瞪眼睛,身形一閃,一腳踢在了查爾斯的屁股。查爾斯“蹬蹬蹬”的往前跑了幾步,這才穩住了身形。
陸陽來把這個查爾斯弄來,是想問這件事情,現在,在他的心裡面已經有了他想要的答案了,再留着這個貨也是一點兒用處也沒有。
陸陽一直都覺得徐畫影看起來不是那樣的簡單,她似乎跟黑幫有着莫大的關聯。
蘇魯這個人,陸陽聽說過,也知道蘇魯是徐畫影的師父,這樣一來,陸陽想要知道的也有了合理的解釋了。看來,這個徐畫影果然不簡單!
“那個啥,陸陽,你把我給收了吧。”查爾斯突然一把抓住了陸陽的胳膊,說,“你現在把我給放了,等於把我送了死路了,我一出去,他們一準把我給弄死。我做手術,我把狐臭給除了,我跟你混……”
查爾斯像是個巨大的狗熊一般,哭哭啼啼了起來,那個模樣,讓陸陽是哭笑不得啊。
“我擦,你放開我。”陸陽甩了甩胳膊,一邊往外面走,一邊冷聲冷氣的說道,“你像個狗熊似的,吃的多,目標也大。我要你有什麼用,你快點兒給勞資滾蛋。再說了,誰給你拿做手術的錢。而且,那個手術也除不乾淨你身的臭味!”
查爾斯索性抱住了陸陽的胳膊,不鬆手,哭得嗚哩哇啦的,像是陸陽把他給怎麼着了一般,他抹了抹眼淚,說,“你不能見死不救不是嗎?更何況我什麼都會幹,我給你打雜還不行嗎?我能洗衣服做飯搬東西,還能給你暖牀……”
陸陽一聽,差一點兒把昨天吃到肚子裡面的東西全都給吐了出來,他可是沒有這個喜好,這貨,要是睡了他,他不用活了!陸陽還真佩服起這個查爾斯了,居然能把國話說的這樣的溜。
“你給勞資滾蛋,勞資是直的不是彎的,算是彎的,也不睡你這樣的!”此時的陸陽狂怒不已,他真相抽自己兩個嘴巴。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計到,這貨居然要賴自己。成了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問完話,把他給幹掉呢!
“你放開勞資!”陸陽吼着。
查爾斯嘟着大臉,放開了手臂,更絕的是,這貨直接趴在了地,抱住了陸陽的大腿,再也不鬆手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嚎着。
陸陽氣得擡腳往後踢,結果,卻被這個貨給死死的抱住不鬆手。他索性直接邁步往走。
“臥槽,這貨也太沉了點兒吧。”陸陽在心裡暗暗的咒罵着,“這特麼可怎麼辦啊,怎麼才能把這貨給甩開啊!”
陸陽氣得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面對着這樣的無賴,他也是毫無辦法好不好。陸陽到了院子裡面,那個查爾斯本來又臭又破的衣服也磨破了,身劃出了一道一道的痕跡,不管陸陽怎麼甩,是甩不掉他。
“臥槽,你還真特麼的是塊狗皮膏藥,你特麼的放手。”陸陽重重的嘆了口氣,現在他算是徹底的服了這個查爾斯了,若是論不要臉,這貨顯然是技高一籌。他是甘拜下風了。
他狠狠的踢了查爾斯兩腳,說,“那你在這裡負責打掃衛生,一分錢沒有,包吃包住!”
“好,沒問題啊。”這個查爾斯想都不想,直接答應了下來,陸陽能給他個避風港,他是求之不得啊。現在對於他來說,能在這裡呆着,他才能活命,只要他一出這個院子,他恐怕會直接掛了。
他被陸陽抓住了,黑幫的人全都知道,除了張霸天的人不會爲難他,其他黑幫組織的人見了他,都會把他給弄死,這夥人可不管他曾經的身份。
查爾斯想要活命,只能留在陸陽的身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跟着這個陸陽,也確實是一件好事,絕對不會吃虧!想到了這裡,他不禁破涕而笑。
陸陽看着他,實在是不想給他什麼好臉色,麻蛋的,這還是陸陽第一次栽在洋鬼子的手裡面。
他從隨身的兜裡面掏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丟給了查爾斯,“吃了它。”
查爾斯想都不想,擰開了瓶蓋,把裡面的綠色藥丸直接倒到了肚子裡面。
“臥槽,你不怕我把你給弄死?”陸陽皺了皺眉,看着他。
“你要弄死我,早弄死了,你給我的,一定是可以除掉腋臭的東方神藥丸。這東方是個神的國度,有很多不可思議的東西,像你一樣,不可思議的男人!”這貨拍起馬屁來,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陸陽很不齒的看看查爾斯,卻不得不佩服起他的臉皮和判斷力。
好不容易的解決掉了這塊狗皮膏藥的陸陽,幾步走到了魚怪的住處。
魚怪住着的是一間東廂房,東廂房常年不見陽光,顯得有些陰暗。魚怪的房間很大,前面的一間是臥室,後面的被魚怪給隔了開來,弄成了一個手術室和實驗室。
陸陽走進了魚怪的房間,頓時,一股濃重的藥的味道傳了出來,這樣的味道可要查爾斯身的味道好聞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