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頭和劉老二兩人穿了一身西裝,各自夾着一個商人最喜歡夾着的皮包,走進了酒吧間。!
他們兩人一走到酒吧裡面,有漂亮火熱的服務員走了過來,極爲熱情的伺候起了他們兩個人來。
豹子頭和劉老二的英不是很好,他們兩個根本聽不懂這些人在說什麼,更可氣的是,這些人還有當地的土語交流着。這樣一來,豹子頭和劉老二兩個人還真是進了外國了,什麼都聽不明白。
這兩個傢伙看這些美女這樣熱情,他們兩個還以爲這跟某些地方的設置是一樣的,只要花錢可以找到陪他們的女人。
這兩個貨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數千美金,塞到了伺候他們兩個人的五六個美女的手。然後把他們帶到了包廂。
語言不通,只用動作說話,還是有很多的地方溝通不了。
那些女服務員只是單純的以爲,這兩個大款要給他們小費呢,卻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一到了包廂,對他們做出了男人想要做的事情。
豹子頭和劉老二並不知道,這個酒吧裡面的服務生都是正規人員,不是道邊的那些野雞。自然,這些服務生是不會配合他們兩個行事的。
豹子頭和劉老二哪裡能幹呢,這羣女人勾起了他們的慾望,他們把錢也給了,居然想拍拍屁股走人,哪裡有這個道理。
很快的,他們兩個傢伙跟這個酒吧的服務員發生了爭執,最後,酒吧間的保安也趕了過來。
他們之間乾脆是零交流,你說你的,我說我的,完全是雞同鴨講,誰也聽不懂誰在說什麼。很快的,雙方由爭執,直接發生了衝突。
這兩個傢伙手底下的功夫自然是不必細說,很快的,他們打了起來。把把給打了個稀扒爛。對方的人也報了警了,這才把他們兩個人給抓了起來。
事情的經過大致是這樣的。
劉老二坐在長椅,叼着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一臉的埋怨,“都是你小子壞事,我本來說我們去華夏人開的酒吧去玩,可你非得要來這個餿地方,現在可好,咱們兩個全都被關在這裡了。”
“這樣的事情,老大也不願意管我們兩個人,我們兩是不是還得有一場牢獄之災啊!”劉老二不停的嘟囔着,滿臉的不情願。
豹子頭一聽,也是一臉的官司,這要是把他們給丟到監獄裡面,他們兩可慘了。他們這應該算是強姦罪,如果罪名成立,被關進監獄,哪裡有他們兩個人的好果子吃呢。
不管在那個國家,犯人們最爲敵對的是強姦犯,用他們的話說,順奸都奸不過來呢,還用強姦嗎?
米國不有個強姦殺人犯,強姦殺害了一個八歲的小女孩,被關到了監獄裡面,然後被羣毆打死了嗎?
他們兩個可不想重蹈覆轍。他們的身手再好,渾身能捻幾顆釘呢。一想到這裡,他們兩個人脊背發涼。
在這邊區域裡面,是沒有死刑的,有的是長時間的徒刑。在這個地方,殺個人跟碾死一個臭蟲一樣,一點兒區別都沒有。他們要是被丟到監獄裡面,這一輩子可回了啊。
我勒個擦擦的,一想到這裡,他們兩個想死的心都有了。
今天的事情,按理來說也不怪他們兩個人,都是語言不通害的。他們兩個花了幾千美金,竟然連一根毛都沒摸到,他們兩個能不惱火嗎?
要知道,在這個地方,幾千美金可算是天數字了,丫丫的,這羣女人也太特麼的不像話了。
豹子箐和劉老二兩個人是華夏人,這個區域的人對華夏人還算是較友好,正是因爲如此,他們才被送到了警察局。另外還有外交部的人也來了。
可是,豹子頭和劉老二兩個下手太狠,動手打傷了數名保安不說,還有四個保安現在還躺在醫院的急救室裡面搶救呢。能不能渡過危險不知道了。
如果渡過了危險,那麼這次事件可以看做是一場誤會,如果渡不過危險期,那麼,這是謀殺。
現在,劉老二和豹子頭兩個人之能向帝祈禱,祈禱他們幾個人沒有性命之危了。如果他們有任何一個人掛了,他們兩個得跟着倒黴。
此時的兩個人,心裡面也不由得恐慌了起來。因爲,這個地方並不是在國內,若是在國內,這件事情還有的周旋,可是,到了這個地方,真的不好說了啊。
劉老二也點燃了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他白了豹子頭一眼,說道,“臥槽,你忘了啊,倒是是誰先說要出來玩耍玩耍的,我要來這個酒吧,你也沒反對啊,還說這裡的妞漂亮帶勁兒。這些好了吧,我們兩個進警察局了。”
“臥槽,我沒說你,你倒是說起我來了。”豹子頭瞪了一眼劉老二,很不爽的辯解着。
“那也不能怪我啊,問題是這裡哪有什麼華夏人開的酒吧啊!勞資不也是難忍難耐了嗎?”劉老二嘰嘰咕咕的說着,也是一臉的憤怒。
“我們兩個在這兒裡吵有毛線用啊,你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吧?”豹子頭側着腦袋看着一旁的劉老二,“我們兩個可不能坐以待斃啊!”他說着,眼眸閃過了一道寒光,投向了只在外面的那個警察身。
豹子頭眼睛裡面的冷光一閃,頓時四周的空氣都跟着凝固了起來,那種濃重的殺氣很快的散發了出來。
劉老二感覺到了他身釋放出來的那種強大的殺氣,他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低低的問道,“臥槽,你不是吧。”
他說到了這裡,把聲音又壓低了幾度,“你是想要衝出去,把那個警察給打暈,然後我們兩個此跑掉?”劉老二看着豹子頭,低低的問了一句,臉卻有一種掩飾不住地興奮。
“那你還有別的辦法嗎?”豹子頭反問了一句。
“沒有,除了這個辦法,我也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麼出路了。”豹子頭撓了撓腦袋,看着外面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