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拿命來吧!”墨傾驕喝了一聲,身體騰空而起,她的手多了一把銀色的長劍,劍光在空劃過了一道銀色的弧線,無數的銀色光華頓時出現在了賽場的空之。
神弓化作的銀色長劍發出了尖銳的呼嘯之聲,瞬間衝破了在場衆人的耳鼓,有修爲稍微淺薄一點兒的人,耳鼓頓時被震得流出了鮮血。身子往後倒退着飛了出去,口吐鮮血,倒在當場。
看來,這看熱鬧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說,很多的熱鬧是不能看的,有多遠躲多遠,省得崩身血。
劍光凌厲,無數的銀光在空飛濺開來,像是火樹銀花一般,層層籠罩了下來,直接衝擊向了滄瀾卿。
滄瀾卿的臉露出了一絲的苦笑,他身的護體華光已經變得黯淡了許多,他的臉色慘白如白紙一般,臉色陰沉,他緊咬着牙關,冷冷的看着墨傾。
在墨傾發動攻擊之前,滄瀾卿突然做出了一個衆人全都沒有想到的決定,他的手腕一抖,那個金鼎竟然被他給收了回去。
這樣一來,金鼎身釋放出來的那種威壓和保護在瞬間消失。賽場所有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這個突然的轉變。
難道,這個滄瀾卿是想要引頸受死嗎?這顯然是不符合邏輯的。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在此時,在滄瀾卿的頭頂之,突然出現了一條金色的巨龍,迎風而長,不過是轉目的功夫,把滄瀾卿給卷在了它的金光之。
剛好此時,墨傾的劍光掃到,那條金龍長嘯了一聲,巨大的身形一抖,居然憑空消失不見了。墨傾的攻擊也落了空了。
墨傾陰冷的笑了一聲,手的銀色長劍再次揮動了起來,頓時,那道白色的光柱在空盤旋了起來,瞬間鑽入到了雲層之,一路追殺而去。
墨傾微微的眯起了眼眸,身子微微一晃,頓時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之,此刻的她已經動了殺唸了,她心所想正是滄瀾卿手的那個金鼎。
她已經在對戰之看出了這個金鼎的出處,奪了這個金鼎,她會天下無敵,算是陸陽也無法戰勝她。
這次的勝利會非她莫屬,贏得了這次的賽,在系統,她會獨霸天下,想要再建立一個地下基地,又有何難!
陸陽的眉頭緊鎖,他已經預感到了事情的不妙,此時他若是不出手,這個滄瀾卿的小命一定會交待,而那個金鼎也會落入到墨傾的手,墨傾一旦得了這個金鼎,他想要戰勝墨傾變得分外的困難了起來。
在信念和愛人的面前,他是沒有選擇的。他的雙手結印,頓時在他的身體周圍出現了一個七色的光罩,把他給籠罩在了間,華光閃爍之下,有一縷青色的流光,順着光罩飛掠而起。
不過是一轉眼的功夫,那道青色的光線融入到了天際之。
雪兒透明的身形突然出現在了那個七色的光罩之,她拍動着透明的翅膀,看着周圍的情形,眼神充滿了警惕。
墨傾此刻一門心思想要得到滄瀾卿身的金鼎,一道銀光向滄瀾卿追了過去。突然,在她的面前出現了一道青色光華,頓時把她給攔了下來。墨傾來不及反應,兩個人在這個瞬間硬拼了一招。
墨傾和陸陽兩個人雙雙向後飛了出去,墨傾的眼頓時閃過了一抹寒光,隨後一抹淺淡的傷在她的眼底出現。她已經知道來人是陸陽了。
“陸陽,你要做什麼?”墨傾還是問了一句,聲音無的幽冷,“你這是違背賽規則!”
陸陽站在虛空之,臉色沉沉的看着對面的墨傾,他沉默了片刻,說道,“我不會違反規則,但是我會阻止你得到那個金鼎!”他的聲音裡面不帶一絲的感情,聽起來是那樣的冷漠無情。
墨傾再不說話,她的身形一動,驕喝了一聲,伸出了手臂,她的手臂在空無限的延伸着,眼看着她的手要抓到了滄瀾卿,可是,在那短短的一瞬間,滄瀾卿的身形忽然一閃,不見了蹤影,墨傾也抓了個空。
“陸陽,你到底想要怎樣?”墨傾的身形停在了虛空之,沉沉的問了一句。
陸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墨傾,對與錯從來都沒有界限,唯一的界限是個人的信念不一樣。我沒有資格說你是錯的,但是你的判斷卻會讓你走向毀滅。”
墨傾定定的看着陸陽,陰冷的眸光慢慢的變得柔和了起來,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好了,這些問題我們不要糾結了,我們談談這個金鼎吧。”
陸陽的眉尖微微一揚,臉的神色淡漠,他說,“好的,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呢?”他說完,把手掌印在了已經陷入到了昏迷之的滄瀾卿的後背之。
有源源不斷的內力緩緩地輸入到了滄瀾卿的身體之,給他行將消散的靈氣給了一絲絲的溫養和補充。
墨傾看了一眼在陸陽身邊的滄瀾卿,沉聲問了一句,“這個小子怎麼樣了?”
陸陽聽罷此言,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開口說道,“他的身體裡面有一個怪的封印,那個封印一直支撐着他,若不是如此,他早被你給打死了。”
墨傾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她的臉露出了意味不明來,她沉聲說道,“你把他交給我,可以嗎?”
陸陽的臉色變了幾變,他思索了片刻,還是把滄瀾卿交到了墨傾的手。
“你知道這個鎖魂鼎的事情是嗎?”墨傾沉吟了一下,看着對面的陸陽,開口問道。
陸陽看了墨傾一眼,他淡淡的回答着,“我知道,並且我還知道,那九條龍不過是一個幻影而已,而真正鎖住的卻是伏羲和女媧的魂魄。”陸陽說罷,再次把目光沉沉的投向了墨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