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僱傭兵疼的臉的肌肉抽搐着,卻死死的挺着,額頭的青筋直蹦。
“臥槽,還真是個漢子啊!”陸陽砸吧砸吧嘴,一臉的猙獰,“不過,很快你當不成漢子了,你會給我當琵琶。”
肋骨是傳說的琵琶骨,穿透琵琶骨是一件極爲痛苦的事情,這跟用鐵環穿透牛的鼻子一樣,只能被牽着鼻子走。
然而,陸陽對穿琵琶骨這件事情,卻是一點兒都不感興趣。
他慢悠悠的割着那個僱傭兵的肉,然後用那把鋒利的匕首剃着他肋骨的肉,刀子和骨頭刮在了一起,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那個僱傭兵臉的表情在瞬間凝固,每割一片肉,每刮一塊骨頭,他的靈魂都會跟着疼,刮骨剔肉,這樣的一種疼,讓他只想求死。也讓在場的所有的看着的人全都心驚膽顫了起來。
連錢多多和書洛兩個人都是背生冷汗。
他的四肢被制住了,身子也被陸陽給戳了穴道,想要掙扎都掙扎不動了。
陸陽冷哼了一聲,說道,“哎呀,還真能忍啊,叫都不叫一聲,算你牛。”他說着,加快了手的動作。很快的,他完成了刮骨剔肉。
然後,他像是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一個金屬小錘子,然後敲打了去,錘子和肋骨發出了脆響,聲音清脆,確實是很好聽。
隨着清脆的聲音響起來,那個僱傭兵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慘叫聲已經沒有了人的動靜,那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疼痛。
隨着陸陽的敲打,那個僱傭兵的臉色已經變成了慘白一片,一聲聲的哀嚎着。陸陽敲打的很有節奏感,伴隨着他的淒厲的慘叫聲,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陸陽不緊不慢的敲打着,他掌握的力度很好,那個僱傭兵想要昏死都沒有機會,每一次敲打像是敲打在了他的靈魂深處一般,痛入骨髓。
“臥槽,老大,你這也太血腥了,看着好過癮啊。”錢多多一臉的興奮。
書洛卻是皺着眉頭看着躺在地不斷哀嚎的那個僱傭兵,眼神掠過了一抹意味深長來,心唏噓不已。
野狼也看傻了,原本蒼白的臉色在瞬間變成了一片慘白。地下室裡面一片死寂,都直勾勾的看着陸陽行兇。陸陽在他們的眼,跟閻羅王一般無二。
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面,安靜極了。這個地下牢房裡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時間彷彿在瞬間停止了一般,所有的人的眼睛全都盯在陸陽和那個不斷哀嚎的僱傭兵的身。那個僱傭兵試圖要咬破他嘴巴里面的毒囊,卻發現他的牙齒根本不聽他的使喚。
他也疼昏了腦袋了,倒是把之前的事情給忘記了。即墨小樓打傷了他們,他們想要自殺,卻不料,他們全都着了小丫頭的道了,一包迷香粉把他們全都給弄倒了。
書洛看穿了那個僱傭兵的勾當,他用流利的英語跟他說道,“你已經了毒了,想要咬破毒囊嗎?根本不可能,不光你做不到,你們所有的人都做不到。你好好的跟我們老大彈琵琶好了。哦,對了,我們老大掌握的力度是甚好的,不會讓你昏過去的。”
“從你的身體發出來的聲音,是這個世界最動聽的聲音。哦,對了,還得有你的叫聲。”書洛的英非常流利。
地趴着的那個僱傭兵,聽了書洛的話,不由得氣得哇哇暴叫。特麼的,原來華夏國的古裝片真不是騙人的,在這個世界真的有這種可以控制人的某種器官的毒藥。
陸陽又敲了一陣,那個僱傭兵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再弄兩個來玩玩!”陸陽對書洛和錢多多揮了揮手,開口說道,“你們兩個也玩玩。”書洛和錢多多兩個人也出了手了。
然而令陸陽失望的是,他們這些人居然沒有一個人開口。野狼他們聽着慘叫,看着那些僱傭兵的慘狀,眼神裡面充滿了一種深深的恐懼。可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沒有一個人肯開口。陸陽無奈,不得不放棄這種手段。
“特麼的,這羣牲口的嘴巴還真硬啊。”錢多多氣呼呼的罵着,然後給自己點燃了一根菸,狠狠的吸了一口,開口問道,“特麼的,老大,怎麼辦啊?”
書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也點燃了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幽幽的說道,“這些人的意志力還真夠強的啊,陸陽,你弄的這些玩意,我們都未必能扛的過去啊。”書洛說完,又吸了一口煙,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
書洛說的這些話,讓陸陽也跟着沉默了。陸陽知道,書洛說的沒錯,這是孤狼一號組的作風,無論如何都不會招供,難怕是死也不會出賣僱主的消息。
“你們怎麼把這裡弄得這麼血腥啊,一點兒都不好玩。”小丫頭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她一進地下室,皺起了眉頭來。
“臥槽,老大,你這是要幹嘛啊,他們又沒毒,你這算是刮骨療傷嗎?”小丫頭嘻嘻的笑着說道。
這些人的悽慘狀態落在了小丫頭的眼睛裡面,她並不覺得有什麼,而是彎着嘴角,勾過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跑過來做什麼?”陸陽轉過臉,看向了小丫頭,一臉的蛋疼。陸陽次毒給他留下了心裡陰影,一看到小丫頭和即墨小樓他們幾個女人開始犯怵。尤其是這個小丫頭,她是製毒用毒的高手,渾身都是毒,一不小心着了道了。
“老大,你幹嘛這麼兇啊,是不是還在記恨我啊,那毒藥的確是我給即墨小樓的,小樓又把藥給了曉晴,這才讓你不舉的,這追根究底,你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小丫頭嘻嘻的笑着說道,然後還下意識的看着陸陽的小兄弟。
書洛和錢多多兩個人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往陸陽的襠部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