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頭若是反水,他可徹底的傻了。!現在的陸陽,只感覺到自己像是被老頭攥在手裡面的小鳥一樣,他可以隨時要了他的性命。這種感覺很不好。他不由得下意識的摸了摸他腰間的熱武器。
林曉飛走到了老頭的身邊,低低的問道,“師父,我們要不要在當地找個嚮導啊?”
皇蒲野微微的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可以去找,只是我覺得你根本找不到人。”他說完很是猥瑣的笑了起來。
林曉飛可不信這個老頭的話,她不信了,拿錢還找不到人帶路。可是,一路問下來之後,林曉飛徹底的老實了,那些人一聽去絕地鎮,一個個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小丫頭,對她手裡面拿着的那一沓鈔票更是避之不及。
“有錢拿沒錢花,有毛線用啊。”這是一個男人對林曉飛說的唯一的一句話,剩下的人全都覺得林曉飛是個神經病。
林曉飛鬱悶至極,她的眉頭皺得都快要擰成一條線了。
不過,這點根本難不倒他們幾個人,林曉飛這貨不過是想要剛方便一些而已。陸陽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沒少在熱帶雨林裡面穿梭行走,這條件惡劣許多倍的地方他都見識過,這片原始森林又算是什麼呢。
皇蒲野這個老頭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歲了,壓根他是一個人精,這個地方又怎麼能難得住他呢。唐嘟嘟一直跟在老頭的身邊,平日裡沒事愛往山裡面鑽。進山更是沒有問題了。要說有問題的,還是林曉飛。
這貨自從從博物館開了葷之後,壓根不往深山裡面鑽了,全都在各大城市的博物館下手,這樣的方便,她若是不要,她真的很傻了。
話不多說,幾個人這樣進入到了這座大山裡面。進入到了大山裡面之後,林曉飛這貨開始叫苦不迭了起來,“師父啊,這麼難走啊,你不會給愛徒我想個辦法,把我直接給送過去嗎?”
老頭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這是在系統裡面啊,能飛能幻化的嗎?活該你這樣,沒事的時候總去博物館做什麼呢?那裡面全都是贗品居多。有時間還得多往深山裡面來。”老頭說完,還嫌不解氣,擡腳踢了林曉飛一腳。
林曉飛揉了揉屁股,很是委屈的說,“臭老頭,你都這麼久沒見我了,也不說想我,倒是總踢我,你於心何忍!”
這樣,這師徒兩個你來我往的鬥起了嘴來。這一路行走也不覺得乏味了,倒是多了幾分的快樂。可是,陸陽卻還是皺緊了眉頭,他心裡面的焦急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啊。
他生命最重要的兩個人都在對方的手裡面,他不着急纔怪了。
這座原始森林裡面樹木高大,山勢陡峭,草木繁盛,根本沒有小路可以走,陸陽只得在最前面給他們開路,用特殊的刀子不停的割斷前面高大的植被,給他們開出一條路來。
在這樣的森林裡面根本看不到陽光,只有偶爾從樹蔭裡面透出來的陽光落在地,斑斑駁駁。
一路走下了,陸陽身的衣服被刮破了很多的口子,虧了他裡面的那件衣服是特種部隊的衣服,要不然,他一定是旌旗飛揚露肉了。
即便是如此,他的臉還有手也沒能逃掉,被那些該死的藤蔓植物給割破了許多,疼倒是無所謂,只是,這一行動,一出汗,那汗水落在傷口,那個滋味還真的很不好受,像是很多的小蟲子一起在咬人一般,又疼又癢的分外的難受。
這點對於陸陽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他悶着頭,一路開道。
唐嘟嘟跟在他身後,一言不發的走着。開始的時候,陸陽以爲她一個女孩子,又長得那樣的纖細瘦弱,雖然有點兒本事,可是進了這樣的大山應該也堅持不了多久。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唐嘟嘟顯然要他的體質都要好。
走這樣的山路根本像是玩似的,倒是他微微的有些氣喘了起來。
老頭和林曉飛那貨根本是一路拌嘴一路玩耍,這哪裡像是來救人的,倒像是他們一老一小在嬉笑玩鬧罷了。
他們行進的速度不是很快,因爲,這三個有點缺德,根本沒有人幫忙陸陽開路,只是樂得現成的跟在他的身後。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們這才翻過了一個山頭,等到下一個山頭的時候,陸陽一眼看過去也有點兒發傻。
剛纔的那段山路跟前面的大山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高大的林木把太陽全都給遮擋了起來,植物巨大,整個山林散發着植物腐朽的氣味,在山林之只有陰沉沉的光線能夠看到前行的路。
山林之內遠遠看去,霧氣濃濃,一看不是一處好的所在,到處充滿了詭異的靈氣。陸陽是能夠感受到這些詭異的靈氣的存在的,他的心頓時往下一沉,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前面的樹林濃密,根本無法判定方向。
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眸,要拿出指北針出來。
在這個時候,皇蒲野開口說道,“你小子不用那什麼指北針,那玩意在這個地方根本是失靈的,你要是照着他指給你的方向,你是一路向死了。”
老頭說着,從陸陽身拿下了他的那個黑色布兜子,跨在了自己的身。他的臉也變得正經了起來,不再望天,他這樣正經的樣子,在陸陽看來一點兒都不好笑,反而多了一份的緊張。
林曉飛和識趣的不再嬉鬧,神情和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她也從陸陽的身拿下了她的揹包,同樣的唐嘟嘟也把她的揹包拿了下去。
唐嘟嘟像是一個小型獵犬一眼,不斷地抽着鼻子,不知道在聞些什麼,本來難看的小臉變得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皇蒲野輕輕的皺了一下眉,對唐嘟嘟說道,“嘟嘟,你在前面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