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聽到了這裡,陸陽的臉色微微的變了一變,問道,“師父,你的意思是張曉晴也被收了魂魄了,她也被困在了這個陰魂陣裡面了?”
皇蒲野微微的點了點頭,並沒有打算再多說什麼。!
林曉飛看着皇蒲野說道,“師父,那我們快點兒動手吧,徐畫影也很有可能在裡面啊,那可是你喜歡的徒弟啊。”林曉飛說着,聲音裡面帶着一點點的嫉妒之意,酸酸的。
女薩滿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你們不要把這件事情想的這樣的簡單,剛纔我們打開了陰魂陣,他們很有可能已經逃走了。他們的道行要其他的陰魂高處許多,應該還有靈識存在的。”
女薩滿頓了頓,看向了陸陽,繼續說道,“如果不把這個妖物給弄死,他們還是逃不出去這個陰魂陣。”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呢?”林曉飛的眸光微微一閃,開口問道。倒是陸陽一味地沉默着,臉沒有任何表情。
陸陽聽罷女薩滿如此的說,便也明白了過來,很顯然,他們口所說的那個怪物是這個陰魂陣的陣眼,只有把這個陣眼給除掉,那些陰魂纔會得到真正的釋放。
這個地方很是詭異,這多少讓陸陽有些懷疑。
林曉飛的眼光也閃了幾閃,笑嘻嘻的對皇蒲野說道,“師父,你們挖,我們兩個給你們兩個護法。”她說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陸陽看她,總覺得她的表情有些不對,難道,她也有所懷疑了嗎?
這個皇蒲野和女薩滿兩個,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女薩滿聽罷此言,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你們兩個護法?”
皇蒲野看着兩個人,不住地搖頭,說,“這兩個小崽子,沒什麼好心思,好吧,我們兩個挖,你們兩個給我們護法。”
林曉飛給陸陽遞了一個眼神,然後笑嘻嘻的說道,“師父,你看我們兩個這不是失血過多,體虛乏力嗎?”
皇蒲野沒好氣的白了林曉飛一眼,說道,“你事多,你的那點兒小心思不要在勞資的面前玩了,你們兩個這是不信任我們兩個。”
陸陽沒有想到,這個老頭子竟然把他們兩個心裡面的想法給說了出來,也覺得有幾分的尷尬,卻是不發一言。
林曉飛說道,“你這什麼破師傅啊,哪裡有師父說徒弟不相信師父的道理呢,你這個老頭,是歪道理一堆。”
“去去去,一邊玩去,沒工夫理你這個沒良心的丫頭,還是畫影好。嗯哼!”皇蒲野哼了一聲,也掏出了一把匕首,跟女薩滿兩個人挖起了地的土來。
女薩滿沒有說話,臉色卻是變得越發的陰沉了起來,有鬱郁之色,眼眸之也閃過了一道冷光。
地的泥土很是鬆軟,憑着老頭和女薩滿的功夫,他們兩個很快的在地挖了一個大坑,那個坑大概有一米五左右的樣子,可是,挖到了這裡,卻是什麼都沒有。別說什麼精怪了,連一根毛都沒有。
皇蒲野用手摸了摸腦門的汗,這一下,他原本跟熊貓一樣的臉,越發的好看了起來,他罵罵咧咧的跳入到了坑,“你們兩個小東西,沒有一個好人,麻蛋的,還以爲勞資不是好人,等勞資出去了,一定要你們兩個沒好果子吃。”
女薩滿只是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老頭能教出什麼好東西來,你不是個好東西。人以羣分物以類聚,這話一點兒都沒有錯。”
“哼,你這麼說我,還跟我在一起,你也不是什麼好人。”皇蒲野吹鬍子瞪眼睛的罵着。
兩個人又開始了脣槍舌戰,卻是沒有停下手裡面的活計。
此時,他們兩個已經跳入到了深坑之了,一個挖,一個往外扔土。
老頭子沒好氣的丟着土,把土分毫不差的全都丟到了陸陽和林曉飛兩個人的腦袋面。
陸陽也覺得有些尷尬,這樣似乎是真的不太好哦。可是,這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這也怪不得他們兩個了啊。
林曉飛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她師父了,皇蒲野收了徐畫影當自己的徒弟,而且還幫着她易容騙她,林曉飛的心裡自然是有疑慮的。
而陸陽跟林曉飛的疑慮也是差不多,這其實,也是怪不得他們兩個人的。
是皇蒲野這個老頭做不光明的事情在前面,又怎麼能怪得了他們後來的懷疑呢。
這個道理,皇蒲野自然是知道的,這也是不得已的事情啊,怎麼能怪得了他呢,徐畫影這個孩子又聽話又肯花錢的,他怎麼的也撥不了這個丫頭的面子啊。更何況,皇蒲野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來,這個小丫頭是喜歡陸陽這個小子的啊。
在這個時候,一直都沒有聲音的女混混開口說了話,她用意念跟陸陽溝通,“陸陽,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陸陽跟女混混把現在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女混混沉默了一會兒,這纔開口說道,“這個陰魂陣的剋星正是你和林曉飛兩個人的血,徐畫影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她到底有什麼目的不得而知。你要多加小心纔是了。老頭和女薩滿沒有問題,這個放心好了。”
“老頭腦袋頂的那個黑貓怎麼不見了?”陸陽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問女混混。
女混混說道,“那個黑貓是他的守護靈物,現在隱在他的身體裡面,你剛剛看到的不是一個真實的存在,而是一個靈體。”
陸陽聽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來,把發生的這些事情聯繫在了一起,思索了起來。
那個趕屍人或許已經從密道之走掉了,他來這裡,一定有他的道理,難道,他是爲了趕墨傾和張曉晴兩個人的屍體嗎?他們兩個人難道已經死了嗎?
徐畫影和趕屍人一起消失,很顯然,他們的消失是有一定的聯繫的。
那個詭異的貓叫聲,跟老頭的守護靈物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