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不禁暗罵了一句,“媽了個蛋蛋的,這特麼的演戲給鬼看呢!”
這些情景真真實實的落在了陸陽的眼,讓他覺得震驚不已。 這些政府軍居然這樣辦事,看來他們是沆瀣一氣的傢伙。
在這個區域的政府軍居然跟這些極端分子有如此強大的聯繫。這還真是讓人頭疼的一件事。陸陽正想着了。
一個穿着白袍子的包裹的非常嚴實的極端分子,照着陸陽的屁股是一腳,一腳把陸陽給踹入到了旁邊的戰壕裡面,開口說道,“多賣點力氣打槍開火箭炮。”那個極端分子說完,便衝着天空發射起了火箭彈。
陸陽微微眯着眼眸看着那個極端分子,眼閃過了一抹冷戾的光,心裡有一團怒火登時升了起來。媽了個蛋蛋的,居然敢踢他。
要不是現在是特殊時期,陸陽相信他一定會伸手把這丫的腦袋給打爆了不可。
“快點兒開火,別磨蹭了,今天晚的這個戲一定要演好。這樣我們能進入編制了。”一個操着華夏口音的人開口對旁邊的人喊叫着。
陸陽聽到了這個聲音,他的心頓時往下一沉,他走去,伸出手拍了一下那個人的肩膀,想要跟他說幾句話。
那個男人轉過了臉,看了看陸陽,居然很正規的用英喊道,“長官好。”
陸陽聽到了這裡,微微的愣了一下,到了嘴邊的話也嚥了回去。到了這個時候,他方纔明白過味來。
這裡的職位區分是按照衣服的顏色來分的。這些人全都是穿着白色袍子帶着白色的頭巾。而他們穿的全都是黑色的袍子帶着的頭巾也分成了幾種顏色。
丫丫的,他這才注意到自己戴着的頭巾,居然是特麼綠色的。我勒個擦擦的,這特麼的也太不像話了啊,在華夏國人的概念裡面,這綠色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頭巾或者帽子。這個道理是個華夏人都明白。
可是在阿拉伯國家裡面,這綠色的頭巾和帽子卻是隻有學者一級的人才配戴的。這特麼的也太扯了吧。
陸陽看到了這些,纔看向了那個踹他的阿拉伯人,發現他丫的帶着的卻是藍色的頭巾,身邊還站了很多的警衛。這樣看來,這丫的藍色的頭巾應該等級更高。
那個華夏人還沒說完,被陸陽一腳給踢到了一邊。
陸陽一邊發射火箭彈,一邊開槍,一邊觀察着周圍的情況。這個地方有很多的壕溝還有地下防禦工事。這片空地,到處都是濃煙,子彈在天不停的飛着,聽着聲音異常的激烈,不知道的人,還以爲這裡的戰鬥有多厲害呢。
可是,卻哪裡知道,這特麼的全都是放空炮呢。
陸陽看到了這裡,忍不住在心裡嘆息,“哎,怪不得這個地方極端分子這樣的猖狂,都是這些政府軍的問題啊。這特麼的要是在華夏,分分鐘把他們給弄死了。”
沙漠的夜晚,異常的蒼涼,只有冷冷的風在曠野呼嘯着,黃沙飛揚,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寥和荒涼。風沙不停地滾動,堆積着。
天空盡頭的那輪冷月此時已經被層層的烏雲給遮擋住了,一層層的濃煙更是在那些烏雲的下面籠罩着。
這個偏遠的小鎮四周都是槍聲還有炮火聲,硝煙瀰漫,子彈如雨點兒般來回的穿梭着。不時的有黑色的蘑菇雲升起。
“萊爾校,這回你一定會升職了。”一個尉打扮的軍官,遞給了萊爾一杯威士忌,一臉的諂媚。
這個地方距離那個小鎮不到一公里的距離,在這個地方有一個臨時搭建的帳篷。最爲這個軍團的指揮部。
這個叫做萊爾的正是這個軍團的指揮官。他跟這些極端分子可以說是沆瀣一氣。萊爾負責這個地方的大片區域,手握重權。
其實,在這些區域政府軍和極端分子還有武裝人員都有着密切的聯繫。在很大程度,這些極端分子是有着另外一層保護的。
這些政府軍其實跟這些極端分子還有武裝分子根本沒有太大的區別,他們背地裡乾的事情並不這些極端分子能好到哪裡,燒殺搶奪。
他們大多數是頂着政府軍的名義做着壞事,不過是憑着手的武器,不斷的掠奪,不斷的給軍隊裡面的人洗腦而已。
在他們的想法,根本不是爲了發展國家,讓國家安定。而是爲了不斷的搶奪。
這樣的一種行爲,在這個地區其實也算不得什麼,戰亂使然。同樣這些極端組織的也是同樣而爲。
雙方打了大概有二個多小時的時間,小鎮裡面的極端分子也都撤了出來,給人一種錯覺,這個地區的極端分子全都被他們給打死清除了,這對於這個小鎮的極端分子頭子盧卡來說,也算是一件好事情。
萊爾的官職做的越高,對盧卡來說絕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互惠互利。
突然,一顆炮彈在離他所在的營地不足三十米的地方爆炸了開來,隨着轟隆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蘑菇雲直接衝了天空,火光刺眼,爆炸帶來的衝擊力掀起了層層熱浪,沙子也跟着飛了起來,很快的,熱浪加沙子把萊爾的帳篷給掀得飛了出去。
還沒等萊爾反應過來,被那層熱浪給掀得直接趴在了沙地。弄得他滿嘴沙子。
“臥槽,特麼的盧卡這個混蛋居然敢打勞資,他是不是不想活了。”萊爾從沙地爬了起來,咆哮着。
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有炮彈不斷的落下來,巨大的衝擊力和熱浪再一次把萊爾給拋了天空。不大一會兒的功夫,他的整個營地變成了一團糟糕。萊爾頓時怒從心頭起,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跳着腳罵道,“盧卡,你這個混蛋,居然敢用炮彈轟炸我的營地,你是活膩味了還是想要把勞資給弄死,打,給勞資狠狠的打。”被氣炸了肺的萊恩直接下達了攻擊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