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怪看了看手的突擊步槍,退出了彈夾,去發現那個彈夾裡面只剩下了五發子彈。他的眉頭不禁皺成了一團。
那些極端分子對他們兩個人也是頗有些顧忌,他們也不敢輕易前跟他們兩個人近距離的交火。
一個極端分子衝着外面拿着火箭彈的極端分子喊道,“他們在二樓最後一個房間裡面,用火箭彈攻擊。”
在醫院外面的極端分子,扛着火箭彈,他們聽到了喊聲之後,調轉了火箭彈的彈口,直接按動了發射扳機,只聽“轟隆”的巨響聲不斷,衝着最後的那間房間飛了過去。
看他們的架勢,是一定要把王十八和魚怪兩個人給弄死。
“臥槽,這幫孫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他抱起了昏迷不醒王十八,跳到了隔間裡面,這個隔間是專門給病人用來休息的。也是一個小型的儲物室。
魚怪抱着王十八剛衝進這件小儲物間,外面響起了劇烈的聲響來,魚怪抱着王十八,直接鑽到了一個鐵質的單人牀底下。
那些聲音震耳欲聾,巨大的響聲,沖天的火焰,不過是瞬間的功夫,房間裡面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來。爆炸產生了巨大的衝擊波,那衝擊波異常的巨大,把在走廊裡面的極端分子給震得飛了出去。
磚頭瓦塊,還有零散的玻璃碎片直接衝了進來,小隔間在瞬間坍塌了下來。那些倒塌下來的磚頭碎塊在瞬間砸在了那張單人牀。
魚怪只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一種巨大的力量擠壓着,胸悶氣短的難受,眼前也是一片的發黑。
“臥槽,我還真的要跟着矮子死在一起了啊,黃泉路做兄弟了。”魚怪用手捂着胸口,只覺得嗓子眼腥甜無,一口鮮血頓時噴灑了出去,然後頭一歪,昏死了過去。把王十八給護在了身子下面。
王十八在昏迷聽到了巨大的聲響,他的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似是有了一些知覺。
爆炸終於結束,這間小樓已經變成了斷壁殘垣,有極端分子往最後的這個房間靠了過來。
“你小心一點兒,這個地方隨時都會塌陷的。”一個極端分子沉聲說着。
那個極端分子的心一驚,頓時收回了腿。
“我們走吧,這個地方都這個樣子,他們絕對不會活着的。我們還得去其他的地方支援呢。”一個極端分子提着建議。
十幾個人相互對看着,很快的做了個決定,不再往裡面去了。
眼前的這個情景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是裡面不可能有活人的存在。
那個房間沒有多大,此刻已經完全塌陷了下去,牆壁全部倒塌了下去,他們一致認爲,裡面的人已經死掉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魚怪的嘴角全都是鮮血,胸前的衣衫也被染紅了一片,陷入到了深度的昏迷之。
等陸陽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王十八和魚怪兩個人這才被他們從廢墟里面給扒了出來。
魚怪和王十八已經恢復了一些,他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着彼此的臉,“臥槽,咱們兩個真的掛了嗎?”
青狼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你們兩個禍害怎麼會死呢?”
陸陽看了一眼受重傷的兩個人,他的心突然那麼一疼,他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很快的掩藏了自己的情緒,開口說道,“快,快點兒帶他們走!”
見到他們兩個人都還活着,所有的人都鬆了一口氣,沉重的表情也變得輕鬆了許多。
生離死別他們是司空見慣了,可是,這樣的事情如果真的出現在他們眼前的話,他們的心裡也是不接受的。這樣生死過命的情意只有他們自己才懂。
青狼,莫非他們幾個人扛起了王十八和魚怪兩個人走出了被炸得一團糟糕的大樓,然後來到了那個後院。
陸陽帶着人把那些人質還有兩個重傷號送了一輛裝甲車之後。他一個人站在了滿是硝煙的空地,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陷入到了深深的沉思之。
從這場賽開始以來,有無數的人受傷,退賽,死亡。這這麼短短的幾天時間裡面,剩下的人不過是二千多人而已。
陸陽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吸了最後一口煙,然後把菸頭丟在了地,狠狠的碾了一腳,走到了坐在地抽着煙的約翰尼身邊,開口問道,“臥槽,你們這回可是發大財了,這場賽下來,你們的收入很可觀啊!”
約翰尼吸了一口煙,吐出了一個菸圈,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陸陽走到了約翰尼的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們的背後是有着強大的支持的,我想給你最大支持的是聯合國?是這樣吧?”
陸陽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審視着面前的約翰尼,想要從他的臉找出答案。
約翰尼並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只是點了點頭。都是明白人,再偷着藏着有點兒不地道了。
陸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也是什麼都沒有說。
這樣的一場賽,自然是要有多國的支持的,與其說這是一場賽,倒不如說這是一場正規的軍事打擊行動。
奧利費他們一點兒損失都沒有,還可以藉着賽的名義大撈一筆。
當然,這些錢他們也不會全都揣入到自己的腰包裡,自然是會拿出一部分來,用來培養從這場賽勝出的前十名。讓他們接受全面的訓練,把他們訓練成爲無可擬的精英。他們會聲名大噪。在國際也會獲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更爲重要的一點是可以獲得持槍證,世界各國都可以用。當然,在這些國家裡面不包括華夏國。
這個訓練和合法的持槍證,都是陸陽所需要的東西,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十分的重要。
四周還彌散不盡的硝煙,不斷有槍聲從城心傳過來,很是激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