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轉過了臉,輕輕的攬過了張曉晴的肩頭,柔聲說道,“曉晴,做公司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不如不做了好嗎?我希望你過的輕鬆快樂。”
“不。”張曉晴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張氏集團是你和我的心血,你送給我的東西,我說什麼都不會送出去的。”
張曉晴說完,擡起了眼眸,幽幽的看着陸陽,淚光盈盈。陸陽一見張曉晴的目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再次把她攬抱在了懷。
“你這麼辛苦,我看着很心疼,再說了,你馬是生了,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怎麼會吃得消呢?你不顧及你自己,還得顧及顧及我們的孩子啊。”陸陽柔聲說着,不時的拍着張曉晴的後背。
“沒有事,多活動活動對孩子有好處。”她說到了這裡,忽然抱住了陸陽的的身子,把頭埋在了陸陽的懷,嗚嗚的的大哭了起來。
“你不知道,今天我在那個小房間裡面,聽到外面全都是槍聲還有爆炸聲,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我不怕死,從來都不怕,可是,我卻怕失去你。”張曉晴一邊哭一邊開口說着,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滾而落。
此時的張曉晴,腦袋裡面全都是白天的那副畫面,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着,滿心的傷痛。張氏集團的大樓毀掉了,她這麼能不心疼呢。
她感受到了陸陽的關心,感受到了陸陽對她深沉的愛戀,張曉晴心底裡面的柔軟頓時被陸陽給撕開了,零落成塵。
張曉晴把她心裡面所有的難過全都給哭了出來,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終於哭累了,伏在了陸陽的大腿,昏昏睡去。
陸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把張曉晴抱了起來,回到了房間之,然後輕輕的替她蓋好了被子,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長髮,用溫柔的眼波看着張曉晴的臉,一滴無知無覺的眼淚終於在他的眼角滑落。
第二天天一亮,公安局發佈了一條信息,說昨天晚公安局聯合陸軍在城市做實彈演習,在演習過程,有炸彈落到了張氏集團大樓。
張氏集團大樓已經被夷爲了一片平地,此次發生的事故,軍方和公安局還有市政府負全部責任。跟這次事件有關係責任人員全部被處理了。
這件事情很快平息了下來,媒體方面也沒有掀起什麼波浪。他們自然是不敢瞎說的,除非他們不想幹了。
城市裡面的空氣有些緊張,四合院卻是非常安靜。
所有的人全都疲憊的不想爬起來,張老起來的很早。老人是這樣,總是喜歡早起的。
當陸陽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兒了,這一覺睡的很沉很深。
他張開了眼睛,張曉晴不在房間,他揉了揉還有暈的頭,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
“老大,你醒了啊?”書洛推門走了進來,“野狼他們幾個人怎麼處置?”
陸陽微微的蹙了蹙眉,對書洛說道,“等我休息一會兒,緩緩神。”他的頭有些微微的疼,所以,他現在的頭腦還不是很清醒。
“那個啥,你倒是睡爽了,我還沒睡呢。”書洛揉了揉猩紅的眼睛,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陸陽。
陸陽看了看書洛,有些歉意的笑笑,說道,“你先睡吧。”
書洛點了點頭,然後轉身走出了房間。
陸陽用手揉了揉太陽穴,便起了身。他走到了客廳,吃了些飯之後,這纔回到了房間裡面,他坐在了窗前的沙發,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煙。
陸陽的腦袋裡面,一直都有一個念頭在轉動着,那是他提前回來的原因。陸陽微微眯着的眸子裡面閃過了一抹冰冷的寒意。
某小區裡。
杏兒啃着個大蘋果,看着正在系統衝殺的徐畫影,口齒不清的說道,“畫影姐,你這麼搗亂,會不會暴露你的身份啊,陸陽會做出什麼樣超乎尋常的事情來啊?”
徐畫影一路衝殺着,對杏兒的話充耳不聞。
“姐,你別隻顧着玩了,快點兒跟我說說。”杏兒咔嚓一下,又啃了一口蘋果。
現在的情勢可謂是十分的混亂,張曉晴,張霸天,幽靈還有這新出來的一夥人馬,讓陸陽的腦袋變成了一團亂麻,這間還夾雜着一些無法解釋的靈異事件,陸陽跟本不知道從哪兒開始下手。
陸陽並不知道,一種潛在的危險正在慢慢的散開,這危險一旦散開,陸陽會身處險地,有無數的謎團都需要他一一開解。陸陽稍有疏忽,會落入到萬劫不復的深淵之。
徐畫影剛剛狙殺了一個頂級法師,奪了一塊十二級的魔功寶石,她的小臉頓時樂開了花,她轉過了臉,開口說道,“你懂什麼,現在的情況非常的複雜,我要把這個渾水弄得越來越渾濁,這樣的渾水纔能有大魚出來。”
“陸陽永遠都不知道他現在正在進行的事情有多麼的複雜和危險,他只是知道一些表面的事情。他的那些暴怒完全是沒有作用的。”徐畫影說到了這裡,忽然覺得一陣的心煩,她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窗前。
徐畫影看着喧囂的城市,看着這座城市的繁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陸陽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對手的力量有多強大,算是我們把力量全都集合在了一起,也未必能鬥得過那個人。”
“如果陸陽知道那個真正的幽靈是誰,你說他又會作何感想。我跟你說,我現在是要把這趟渾水給攪和的更渾。我跟你說,那個幽靈都不算是什麼,在他的背後還有一個無陰險的大boss,最後搞不好要動用國家的力量才能清除。”
“那個什麼幽靈,跟這個大boss根本不可同日而語。撼動了他的根,國家……”徐畫影說到了這裡,不再往下說下去了,她的面色變得越來越凝重了起來,一股無形的殺氣頓時彌散在了空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