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蒲綠衣見陸陽暈倒,急忙扶住了陸陽。!她低頭看向了陸陽的手臂,此時,陸陽的手臂烏黑腫脹,傷口處不斷的有黑血冒出來。很顯然,他是了毒了。
此時再也容不得皇蒲綠衣多思量,她抓起了陸陽的胳膊,用匕首把他傷口處的肉給割掉,然後俯下了身子,把嘴巴貼在了陸陽的傷口,開始往外吸毒。
陸陽的血液有股腥臭的味道,讓人作嘔。皇蒲綠衣卻顧不得這些,拼命的往外吸毒血。她吸一口吐一口,只覺得自己的嘴脣都有點兒發麻。
過了好一會兒,陸陽手臂傷口處的血液這才慢慢的變得鮮紅了起來。
陸陽輕輕的哼了一聲,幽幽的醒轉了過來,皇蒲綠衣低頭查看着陸陽的臉色,想要看看他傷的到底怎麼樣了。
這個封閉的地道,光線很是黯淡,皇蒲綠衣並沒有用強光手電直接去照陸陽的臉,她把自己的臉湊到了陸陽的兩邊,只見陸陽雙目睜得大大的,眼神迷茫,面還有隱隱的黑氣,呼吸急促。
陸陽在昏昏沉沉看到了一雙清亮無的眼眸,那雙眼眸含着的是無限的溫柔,和張曉晴平日裡面看他的眼神一般模樣,又是溫柔,又是憐惜。
陸陽張開了雙臂,抱住了皇蒲綠衣的身子,含混的喊道,“曉晴,你怎麼在這裡?你和孩子都還好嗎?這裡好危險,你快點兒走。”陸陽說到了這裡,便用手去推皇蒲綠衣。
皇蒲綠衣見他的神思迷茫,也不想爭辯,只是低聲說道,“我不是你老婆,我是皇蒲綠衣。”
陸陽卻像是沒有聽懂一般,他凝視着她那雙溫柔的眼睛,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說道,“曉晴,你別騙我了,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
“這是我的職責,我不得不來啊……”陸陽說着,臉露出了一絲的難過來。
皇蒲綠衣看着陸陽那張棱角分明卻有些憔悴的臉,她的心不由得一軟,柔聲重複了一遍,“我不是你老婆。”
皇蒲綠衣的臉在幽暗的夜色若隱若現,只有一雙晶亮的眸子閃動着柔光。
陸陽的臉露出了一絲痛苦,他伸手拉住了皇蒲綠衣的手,低低的說,“你是曉晴,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陸陽說着,又把皇蒲綠衣給抱在了懷。
皇蒲綠衣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小臉也“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她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一陣幽香傳來,陸陽只覺得神智清明瞭許多,他猛然驚覺,眼前的人並不是張曉晴而是皇蒲綠衣,他頓覺尷尬,腦又是一片的混亂,雙眸一閉又暈倒了過去。
陸陽時而清醒時而迷糊,只覺得全身發冷,身子也在微微的顫抖。隨後,他被一個溫軟的懷抱給抱在了懷,他這才覺得有些許的溫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只覺得口一陣的清涼,那股清涼直接透入到了他的心口之處,說不出的清明。陸陽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不由得一驚,一擡臉看到了皇蒲綠衣那張嬌媚的小臉。
“臥槽,你剛纔那麼用力,該不會把張霸天給打傻了吧。”陸陽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在埋怨皇蒲綠衣。
本來這個貨也只是隨便說說沒話找話,已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卻沒有想到,皇蒲綠衣聽陸陽這樣說話,馬變了臉色,直接收起了剛纔那副溫柔的面容,變得如凶神惡煞一般,“陸陽,你個混蛋玩意。”
“老孃我救了你,你卻在埋怨我,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嗎?我給你吃的藥丸可是我老爹給我的雪山玉蟬丸,他只有三顆,給了我一顆,我把這顆藥丸給你吃了,你卻還在怪我。你是個混蛋!”皇蒲綠衣冷了臉,臉色變得如十二月的寒冰一般。
“臥槽,都是我的不對了。吃都吃了,說都說了,你還能怎麼樣呢?”陸陽很是無恥的說着,然後用邪肆的目光盯着皇蒲綠衣的臉看。
“哼,你是個狼心狗肺的摳門東西!”皇蒲綠衣又開始咒罵起了陸陽來,滿臉的忿忿之色。這個貨也真是夠可以的了,怎麼能做到這麼無恥呢。
陸陽看着皇蒲綠衣,在心裡暗暗的腹誹了起來,臥槽,這個娘們怎麼跟個潑婦一樣,不罵人不爽呢。話說她溫柔的樣子還是蠻好看的嗎。
可是,緊接着陸陽真的傻眼了。
皇蒲綠衣罵着罵着,竟然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陸陽,你是個混蛋。”
陸陽直接懵了,這個橫行霸道的潑婦居然還會氣哭,這還真是夠怪的了。
“行了,你別哭了,都是我的不好行了吧。這裡面太危險了,我們趕緊的把張霸天給弄出去吧。”陸陽很是無奈的說着。
“我纔沒哭呢,你是個混蛋,都是你惹的我。”皇蒲綠衣衝着陸陽大吼了起來,狀若母夜叉。
媽了個蛋蛋的,這特麼的是在搞毛線呢。
陸陽也懶得去安慰皇蒲綠衣,他一低頭看到了自己手臂的傷口,他急忙扯下了一條衣服,然後給自己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這娘們,服務一點兒都不到位,幫他吸出了毒,居然不給他包傷口!
不過,若不是皇蒲綠衣,他恐怕早見閻王爺去了。這已經是不幸的萬幸了。
陸陽包紮好了傷口,這才走到了張霸天的身邊,仔細的檢查了起來。張霸天的身全都是傷口,那些傷口在涔涔的往外滲着血,讓陸陽覺得怪的是,這個貨的血居然是鮮紅色的,並沒有毒。
那些傷口是一排排人的牙齒印,這特麼的也見了鬼了。
陸陽看到了這裡,不由得死死的擰起了眉頭來,他想起了剛剛張霸天咬他時候的那個瘋狂樣子。在陸陽的腦海頓時出現了一副畫面,那個畫面極爲恐怖。
張霸天被人給死死的按住,然後一口一口的咬下去,然後再貪婪的吞食他傷口處的鮮血,然後再舔一下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