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養媳婦正文卷第四百零三章薛知佑燕子點頭道:“可不就是這個理,我偷偷問過嫂子,她說嬸子前段時間病了一場,如今雖然病好了,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的,小玉兒才七歲,八斤才兩歲多,雖然都挺懂事,身邊到底少不了人,所以嫂子和大力哥想了許久,這才決定租個店鋪,最好帶後院的那種,以後把嬸子和孩子接過去,最起碼照顧起來就方便多了,不然他們天天起早貪黑的,別說孩子了,累的跟嬸子都說不上兩句話!”
傳學點頭道:“確實是這個理,劉叔未必就不知道,只怕這是覺得女婿女兒孫子孫女都搬縣裡住,身邊更加孤單了,劉安又是個話少的,唉!人老了可不就希望兒女圍在自己身邊,恐怕劉叔這是不想把話挑明,這才故意那樣說的!”
“吱吱嶺離着縣裡也沒多遠,但沒事誰喜歡天天跑?你只看爹孃就知道,要不是咱們家裡有事了,他們寧願我們去吱吱嶺,好在家裡有大哥二哥三哥在,爹孃也不覺得空落落的,可劉叔家本來就人少…”燕子嘆了一口氣道
傳學拍了拍燕子的手道:“好在咱們還年輕,以後多生幾個,不然等四個妮子嫁出去,咱們這家裡豈不是也就空落落的了?”
燕子沒好氣的瞪了傳學一眼:“這生男生女都是老天給的,萬一以後都生的是閨女,還不是都要像四個妮子一樣嫁出去!”
傳學摸了摸鼻頭傻笑着道:“岳父岳母生了三個兒子,放心咱們一定差不到哪裡去!”
燕子好笑的道:“是誰在我生不凡的時候哭着道以後就生這一個,再也不讓我受罪了,這回又要我使勁生,哼,男人的話果然不可信!”
傳學一咽,這話他還真說過,當時聽到燕子難產,傳學着實嚇壞了,沒想到生孩子這麼兇險,他當時還嚇暈了過去,醒來以後再次看到自己的媳婦,他狠狠鬆了一口氣,安撫燕子道就生這一個,以後再也不生了!如今看着與自己骨肉相連的孩子一天天長大,那種血緣的牽絆,實在是妙不可言,這不逐漸想法就變了,想多生幾個孩子了嘿嘿…
“媳婦,嘿嘿,那你先看着孩子,我去找找大力哥!”傳學討好的厚着臉皮道。
燕子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去吧,我又沒把你的腿綁住,對了,去了給嫂子說一聲,她上次要的鞋樣我給找到了,讓她有時間過來看看合不合適!”
“行,那我走了!”傳學笑了兩聲,轉身離開。
燕子低頭逗弄着小寶寶,心情很好!
二妮此時坐在薛家玉器店裡面對薛家兩口子,心平氣和的道:“這件事我恐怕不能幫薛叔了,您也知道顧老闆他是跑海運的,我們兩家僅僅只是合作關係,如今顧叔叔的商船早就出發了,我就是有心幫你們引薦也找不到人啊!”
薛知佑趕緊開口道:“也是我們有些強人所難了,說來不怕你笑話,我們玉器店之所以開的大,完全是因爲進貨的渠道便捷,又加上官家一直致力於剿匪,各個關卡都設有士兵把手,所以貨源才能源源不斷的運送過來物資,可是前段時間突然在淳州地界遇到一批來歷不明的人,不僅抓了來往的客商,還帶人傳信回來要銀子贖人,你說這事鬧的,這麼大老遠的地方,路上危險重重,誰有那個膽子帶着銀錢過去?這次我們不僅損失了財物,連帶着跑了這幾年的家丁都被抓了起來,這不救吧都是給我們薛家幹了這麼多年的功臣,救吧我們實在沒那個實力啊!這纔想到你們前段時間和顧家合作過,所以才抱着僥倖的心理看看能不能找找顧家的路子!”
陶定芳疲憊的接話道:“不瞞你說,這一趟採購,我們幾乎花光了薛家的所有能活動的銀子,因爲這生意背後走的是西北之地嶽將軍的路子,這麼多年一直順風順水的還真沒有出過什麼差子,誰知天有不測風雲,這禍事來臨躲都躲不掉,尤其是這次商隊離開的時候我孃家的幾個小輩說要跟着去歷練一番,恐怕這些孩子…這些孩子…”
陶定芳眼淚噴涌而出,就像斷了線的珠子,誰能想到一帆風順的路上竟然天降橫禍,她怎麼又臉面去見孃家人,更何況二嫂的大兒子正好就在商隊裡,這真正是逼着她以死謝罪啊!
薛知佑嘆了一口氣:“還請你不要怪我們冒泡請你過來!”
二妮皺着眉頭道:“聽說西北青州,嶽將軍管轄的地方,土地貧瘠,鹽鹼地較多,又加上土地荒漠化嚴重,當地百姓飢不裹腹,而仲州和西北相隔千里,你們怎麼搭上嶽將軍的路子?”
其實這話二妮不該這麼冒冒失失的問,畢竟這是人家的人脈,這個時代經商沒有好的人脈,誰敢相隔千里之遠的做生意?所以商人把人脈看的跟祖傳秘方一樣重要!
但薛知佑卻坦然的道:“說來話長,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經商的,先是茶商,後來又開了酒樓,輪到我父親那一輩的時候,皮毛特別受咱們這一帶還有京城一帶的達官貴族喜愛,那時候匈奴和西北邊關的老百姓,關係並不是這麼惡劣,我父親鋌而走險親自去了一趟西北,幾經周折,終於做成了皮毛生意,我八歲那一年,我父親又去了一趟西北,沒想到意外之下竟然救了受傷的嶽老將軍,這一來二去的我父親和嶽老將軍就混熟了,這才知道西北青州之地雖然土地貧瘠,但有些地方竟然產玉石翡翠,品質特別好,我爹一高興毛皮生意就不做了,畢竟和匈奴做生意風險太大,這才轉頭做了玉器,等我接手的時候,我們家玉器店已經在祁南縣很有名氣了!後來我爹去世了,沒兩年嶽老將軍也去世了,好在嶽老將軍的嫡長子接收西北以後對我們家依舊頗爲照顧,我這人沒有進取心,但足以守成,所以這些年生意做的不溫不火!”
二妮點了點頭道:“薛叔,按理說淳州離着青州並不是太遠,你們怎麼沒有求助嶽將軍?”
薛知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不好意思的道:“從嶽老將軍去世以後,我們就斷了和將軍府的聯繫,但往年一直合作,西北之地有些名氣的商人都知道,我們背後站着的是嶽將軍,所以並沒有人敢背地裡使壞,新上任的嶽將軍即沒有表態終止合作,也沒有說什麼聯繫的話,這麼多年都是青州知府大人跟我們合作的,我們不過扯着岳家的虎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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