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現在應該有部分正處於成長期了,現在也許正在按照自己之前給他們安排的任務,前往東方大陸來了。也許它們現在已經看到了這日益狂妄的恐怖人族了。
王羨似乎可以預料的到,那些即將在未來要出現的浩劫瞭然而他並沒有任何阻止意思。作爲聖君,他既不能一碗水端不平,更不能處於私情偏袒任何一方。然而在心中,對人族到底還是存有佑護之情的,但是並無代表着他願意去爲這人族去做一些事情,順應天地安排,纔是對人族最好的選擇。倘若他偏袒佑護了人族,其一有反天道了,其二就是對其他種族的不公平,王羨不僅僅是是人族的共主,更是鬼族,靈族的共主。而且他作爲地府至尊,本就是世間最爲公平無私的地方,倘若他有私心的話,那麼這世上再無公平公正之地啊。
換言之,這人族本就有着自己的氣運,自古以外,人族自有自己的興衰史。在艱難之時奮發崛起,在強盛之時衰敗落寞,皆是常態,也是天地的規律,更是人族該有的因果宿命。這場浩劫,也許是滅族之劫,也許是一場新的機緣興起的標誌?這一切都事說不準的。但是一旦這一天到來了,人族面臨絕頂之災,王羨也是會出手救一救的,不爲其他,僅僅是因爲王羨也曾爲人過,自己這些年來也承受了人族不少的香火願力,至少給他們這些倖存之人一個可以立足之地。但是王羨內心早已篤定,他猜測到,這一天也許不會到來。王羨的預感和預測一向都很準確的。王羨一邊騎着小毛驢慢悠悠的走着,一方面思考着人族以後的發展趨勢。突然聽到上空之中有一聲清脆的鳥鳴之聲,擡頭一看,竟然是有一個青鳥自遠方而來,向他飛去。
“嗯哼?”王羨詫異的看向這孩子,但是他一眼就認出了這隻青鳥是誰了,只不過十分的驚訝這青鳥竟然來到了此處。
“青鸞?”
這就是他在西方講道的時候,遇到的一隻小青鳥。那個時候的它還只是一直毛絨都沒有褪去的幼鳥,就這麼晃悠悠的拍打着自己的那稚嫩的翅膀,前來聽他傳道解惑。到現今已經過去了五百多年,這隻青鸞倒不是像之前那樣的幼態可愛了,早早的褪去了絨毛,連翅膀都張開了好些,這會正是它的成長期。但是還只是一個正在成長的孩子,並沒有多強的實力。以爲現在屬於他們這些靈獸的時代還沒有到來,但是爲何它這麼早就出世了?王羨正驚訝的是因爲,這青鸞自西方最偏僻的地方飛出,橫跨了整個寬闊無邊的西海,又在東方天空之中飛了這麼久,居然不曾遇到任何一個別有用心的修士,那真是太幸運了這個小傢伙。但是王羨不知道的是,雖然青鸞的實力不夠強勁,還只是一個成長期的孩子,但是自古以來這青鸞皆是靈巧萬分的,靈氣十足,其洞察能力和規危險的能力那是頂頂好的。所以這青鸞才能夠準確無誤的飛到王羨的身邊來。
青鸞的內心甚是激動萬分,它準確無誤的嗅出了王羨的氣息,它之所以飄揚渡海而來,都是爲了王羨而來。如今它正正好的遇到了正主,便有些得意忘形,扯着嗓子高昂了一聲,清脆悅耳,世間少有。
只是此地並未只有王羨一人,還有那些捕捉靈獸的修士們,他們聽到此聲立即心生激動了起來。“此聲悅耳動聽,想必又是一個不凡的靈獸。”話音剛落,瞬間有數十個修行者幻光飛起。其中一位耄耋老者更是眼漏精光,一副貪婪的神色展現的是淋漓盡致。
“此鳥必定不是凡間所有!”
“而且最爲難得的是,這隻小鳥還只是一隻正在成長期的小傢伙,這種小鳥剛好可以趁此還小的時候,就立即取其精血煉製之後,在養一段時間讓其認主,往後必將別無二心,到時候做成坐騎或者成爲式神的話,那肯定羨煞衆人!”
耄耋老者的兒話音剛落,衆人立即激動萬分。
“是啊是啊,還只是幼年狀態就如此超凡脫俗了,以後長大了,那還了得!”
“哈哈哈這隻小鳥歸我了,誰都許搶!”
“這隻小鳥自此以後就是我的坐騎了,我看還有誰膽敢再輕視我了。”
“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族聚集之地,竟然還能有這種靈獸的而出現。這便是天賜良機啊!”
這些修行者皆是貪婪十分,早就爭紅的眼了。這奇鳥一旦得手之後,就算是成爲坐騎護法,或者取其內膽吞噬,肯定都是一場很好的東西。但是突然在人羣之中,有一道驚訝的聲音響起:“天哪,這哪是區區靈獸啊,這可是傳聞之中的神鳥青鸞!!!”
啊,什麼?
竟然是神鳥青鸞。
只見一個年級尚輕的修士激動地抖着手裡的圖冊,在這圖冊之上果然記載着青鸞的來處,這青鸞在幼年的時候,額前有一簇發光亮的金色毛髮,待到他長大以後,這簇金色的毛髮便會變成格外耀眼奪目的青色羽毛。
所有在場的人皆是不發一言,早被震驚到目瞪口呆了,他們怎麼也沒又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出來尋找靈獸,卻碰到這個神鳥青鸞,但真是幸運至極啊!
在場的所有人眼都直了,立即對同行之人大打出手,一邊打着一邊直衝青鸞而來,嘴巴也不停歇的說道:“此神鳥依歸我們玄天門所有!”
“什麼你們玄天門,呸,這隻鳥是我劍氣宗所得!”
“快快速回,去多叫些幫手來,這鳥就是我們宗門的了。”
瞬間,數十道聲音響起。人們在互相謾罵着,一邊在向門派飛鴿傳書,等待着更多的人來爭搶這隻青鸞。同時,這些修士也將自己的法器向青鸞丟去,也有的人張開了法網,只待這青鸞走投無路時候自投入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