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被強行抓來當壯丁的人更是一點忠誠的心都沒有,外人們全都不懂爲什麼這帝皇要如此不服輸,寧願要用讓更多的人憎恨他也要去做那以卵擊石的無謂之事。
這帝皇現在的所作所爲就是要將自己的後路全都斷絕,這完全是拼盡了所有的力氣,也要落的最後的自生自滅。這位原先在所有人心目之中那爲所向披靡的王,如今已經成爲了一個作爲瘋狂和無知的瘋子,當初那個心懷天下的王,如今也只是個是人命如草芥的殺人魔頭,他們根本不敢去問,他們追隨的王到底是怎麼了,如此癲狂的要去做無所謂的犧牲之事,也要與那強勁無比的地府對抗,明知道自己就如同那孱弱的白紙一般,輕輕一碰就會爛掉,甚至不復存在,這都要與地府那座傲然挺立的大山相拼。如今這個曾經無比尊貴的帝皇已經落爲所有人口中的喪心病狂的瘋子,每個提起他的人都是面帶鄙夷,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位竟然是個手握上千萬軍隊的一國之君。不得不令人驚歎。
許多人更爲可惜的是,那皇冥國非要存了一山不容二虎的心,得要不清醒的和地府對上,但是有這個想法也是無可厚非,畢竟這皇冥國的建立就是爲了有朝一日打敗地府,取代地府成爲這陰間最尊貴的掌權者。凡事都有例外,雖然地府的容忍確是讓他們更加的自以爲是,以爲地府的實力在不斷的衰弱,所以纔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許多人認可皇冥國的想法,但是所以皇冥國的做法,卻是產生了無比鄙夷不屑的想法。以卵擊石,勢必要自己吃那後果。
在這片物資富饒,面積廣盛的陰間,縱然他有多麼遼闊,又是怎樣的一眼望不到邊際。但是在這其中,雖然大大小小有着一堆安穩度日,
不生任何事情的國家在這片地土之上,繁衍生息,一代接一代的生活在這裡。但是在這片陰間的廣闊土地上,真正的去掌權者,那唯一而無比的存在只能世間僅此一個。那些縱然心中有着大志向的的野心勃勃之輩,也只能擡頭仰望着這張至高無上的王權之位。所以突然那些心存有野心的國家,越看那王座就越發的想要得到它,一旦這慾望戰勝了理智,就會不斷的去解決這些目前存在的問題,繼而開始不斷的積累自己的實力,也不間斷的增加自己的底蘊。就爲了有朝一日能夠後去挑戰在那王座之上的掌權者,所以可以知道的事,那皇冥國和地府之間必然有一戰。這是對於王者彼此之間,關乎命運的一戰,只不過這一戰,卻是沒想到的短暫和慘烈。他們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這地府竟然如此深不可測,他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就如同在這個世間根本不會出現一樣,令人震撼的同時非常的不解,因爲完全看不懂地府出招的原因。所以他們也開始漸漸地理解了這皇冥國作爲一個王座的挑戰者,那勢必是一個極爲悲劇性的存在。因爲如果地府和他實力相當,那便罷了,但是地府卻是無比的深不可測,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這皇冥國便是第一個犧牲品,也是第一個妄想去得到這個王座的悲劇。也可以說按照現在地府的實力來說,只要那些前來挑戰的人或者國家,全都是悲劇。一場僅僅和挑戰者相關的悲劇。
於是,許多人全都可惜皇冥國隕落的同時,也在不斷的嘆息,可能除非上天出手將地府減弱實力的話,在這個世間再無人可敵這永遠屹立不倒的地府。有這個皇冥國的教訓在前,那無論過了幾百年甚至上千年都無人敢挑戰地府。
此時大勢已成,大局已定。
這地府即將是永遠的陰間之主,永恆就在地府的身上體現。
“這區區皇冥,倒是賺夠了所有人的眼淚和同情心。當真是有點意思。”王羨雖然將神識從地府和皇冥的戰場上抽離了,但是他還是在不間斷的關注着所有的戰況,因爲雖然皇冥國已經隕落,但是帝皇和他的五千萬大軍還在,這一場終極之戰肯定要出現了。雖然說這皇冥國要麼就是太過於天真,要麼就是太過於愚蠢,在還沒有調查對方的實力就驀然開戰。就如同那皇冥國以爲只是兩方人不斷拿着大刀互相砍殺,在他們看到地府軍隊人數完全少了他們不止一倍多的時候,正在嘲笑地府太過於自大,也太過於高估自己的實力了,所以纔會有這種好笑的做法。但是沒想到的是這地府卻拿着一把從未有人見過的武器,橫掃整個戰場,這皇冥國敗就敗在未知之中,也敗在對他人不夠了解的情況下。然而現在的帝皇以爲自己找到了可以打敗白起戰陣的訣竅,畢竟自己之前是從陣法當中逃出來過,這些極爲稀少的經驗卻爲給他帶來了莫名其妙的自信感。所以現在在隊友的人的眼裡,這皇冥國國君已經喪心病狂,在沒有任何理智可言,他不僅僅要自己去自尋死路,還要帶着被抓壯丁抓來的那些無辜的百姓一起去找死。當真的已經喪失了所有的人性和道德。
雖然這帝皇現在已經類似於入魔般的無法控制了,但是很反常,這其中細枝末節別人看不出來,這王羨難道還看不出來?他微微一笑,嘴角彷彿是真的找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他把神識投放在皇冥國的皇朝上空中,這皇朝自然是威嚴無比,更是氣勢逼人,一個宏偉壯觀的諾大皇朝就這樣對敵坐落在皇冥國最爲中心的地方。然而這皇朝的周身氣質當中卻隱隱的有一下戾氣的存在,這自然不是正常的現象,因爲一個國家就算是衰敗了,國破山河碎,但是作爲一個國家象徵的皇朝,它的氣質要麼是消失不見,要麼就是逐漸稀少不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