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世之間如同那些其他嬰孩一樣的成長經歷,以及成長反正遇到的所有困難。但是,這具邪屍再怎麼說都好歹是王羨的一個分身,是從王羨的身體之上剝離出來的,資質可能不比那些天地之選的人,但也不會是平庸之輩。
這具邪屍的資質只能說是除了王羨以外,再是隻是世界上最好的。
然而更不可能是王羨故意而爲之,爲了讓自己的邪屍修煉的輕鬆容易些,是一個順其自然的狀態下而爲之。當然,王羨也可以故意製造一些艱難險阻,讓這具邪屍變得平庸無比,更是缺這少那的,讓邪屍的修行之路坎坷崎嶇。
但是這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平庸也罷,富貴也罷,不都是在世間的一場修行嗎?
當然對於世間的時候生靈來說,倘若有一個可以選擇的餘地,沒有誰會喜歡平庸一輩子,碌碌無爲一輩子。但是王羨更不願去的干涉其中的規律,並且他壓根不需要這種東西,所以他決定順其自然,接受命運的安排,好好的與自己的命運相處。
“你過來,到我的跟前來。”
王羨說完,那具邪屍就滿滿走到了他的面前,王羨此時正看着他面前那具邪屍。心中感慨萬分,這好似是他,但又不是他,一種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於是此時他心頭一動,便將那燭龍和窮奇召喚而來。
此時在那遠在天邊的死海之中,突然開始狂風亂作,在平靜的海面上掀起了驚濤駭浪。只見那青龍的龐大無比的身影,自死海中飛了出來。
卻是將自己所帶起來的浪花全都打在了窮奇的身上。
“哼,要不是主公的召喚及時的解救了你,此時的你肯定都已經被我打趴在地上了。改日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
窮奇面容憤怒,它死死的盯着青龍那驕傲自滿的表情,不甘地說道:“哼,總有一天我會超越你。就你這只不知所謂的小龍,打你那是一件多麼容易的事情。”這窮奇也絲毫不甘示弱的回擊道。
然而當他們站在岸上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他們兩個人。那窮奇穿着紫色長袍,頭上戴着紫金色的發冠,一身的高貴氣質。但是他看起來卻是一副中年男子的面容,留着鬍子,一點也沒有任何親切的感覺。
那青龍便是幻化成了一位陰鬱的男孩。他的眼睛像墨水一樣黑,但那個黑卻有點吸引人心,自己需要稍微望上一望,就會沉浸其中,再也出不來了,徹底在這雙漆黑的眼眸之中迷失自我。
也就只有那兩個兇猛的獸王,纔可以在這個毫無其他生命存在的死海里隨意翻騰。但如果他們是其他人的話,只要進入死海,隨時都可以被死海那帶有強大的腐蝕性的人液體,將整個完好無缺的人徹底融化,再也找不到了。
在這千年的時光當中,起初那青龍對自己看到的一切事物,都有無盡的興趣,他看到啥都是新鮮的美好的,所以他自然不會輕易的感到無趣。但隨着時間不斷推移,它也逐漸失去了所有對新新事物的興趣。
這陰間就是千篇一律,毫無新鮮之處。
但是他困了想要跑的遠遠的去尋找一些比較舒適的可以睡覺的地方。但是王羨在閉關修行中,它需要爲王羨護法和最門神,所以隨心所欲的隨便離開。真當它外面等着無聊的時候,就把興趣打在了窮奇的身上。
這青龍的玩心漸盛,就認爲既然無聊的話,那麼他兩個就大戰一場吧,反正他們之間自然要有一戰,那麼這一次就堵上世間首席兇獸的名聲,來一場大戰吧。
所以他主動招惹窮奇。
其實它心裡也很清楚,這窮奇早就修煉了上千上萬年,整體實力早就比他厲害,比他還錢還強盛無比了。但是這青龍雖然實力不如窮奇,但是勝在它就是個詭計多端,心思縝密的一條龍,既然不可戰勝,那便智取。所以青龍佔了窮奇沒有戰鬥經驗的便宜,直接將窮奇打敗了。
倘若這青龍有心取其性命的話,那窮奇此時早已經是死屍一副了。畢竟他兩個都是在王羨所收服的兩大上古兇獸,自然也不敢太造作。更不敢隨意的將對方置於死地,而是切磋爲輔,主要打發時間。其實別看青龍是一副不懂事的小孩子模樣,但是他的心裡清楚也很明白。
因此,就算窮奇被揍的有點慘,沒有造成什麼嚴重傷害,只是看起來比較恐怖的小打小鬧罷了。但是窮奇被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之下,戰鬥的經驗和能力突飛猛進,它作爲一隻兇猛的野獸,自然是要在戰鬥中不斷的進步,也不斷的積攢那些陰謀詭計。等到窮奇取得進展後,它終於找到了個合適的契機讓青龍那個狂小子吃盡了苦頭。這青龍自然不敵那後續有了經驗的窮奇,於是就一直被暴躁和憤怒的窮奇叼着甩來甩去的,但是奇怪的是,這青龍被甩的時候還笑的極爲開心。
所以纔會有出水之後的那段對話。
因此,當他們聽到王羨的召喚,一絲耽誤時間的想法都不敢有,全都是極速的出現在了王羨的面前。當他們看到王羨的樣子時,立即呆在了原地。只見那王羨此刻臉色蒼白,氣息起伏很大,但是氣息卻是十分的微弱,看起來彷彿是受了很重的傷。這兩隻兇獸的臉色立即變了。它們剛要說話,就被王羨擺了擺手制止了。王羨虛弱地說道:“本公並沒有和任何人起衝突,我受傷的原因就是,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自分裂神魂,產出了邪屍。”當網線看到他二人臉上當中的驚訝和不解釋。他也猜到了這兩人到底想要問些什麼,於是,他便仔細地對着兩個人解釋了一番。
這些事情在它們的耳朵裡,聽起來不可思議。
神魂的重要性人盡皆知,哪怕只是輕微的受了點輕傷,都如同要奪人性命一般的慘烈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