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範同在這,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能夠抵擋得住。
更何況,範同連鬼將都能夠解決,就算是鬼王來了,也不算什麼事。
吳局正在這裡迷之自信,範同卻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默默等待。
很快,一輛紅色閃耀的跑車從遠處疾馳而來,這車還未到,這巨大的引擎聲早就已經傳遍了四處。
“這到底是誰,這麼張揚?”
連吳局過來的時候都十分低調,看着不遠處紅色的跑車,微微皺起了眉頭,心中不悅。
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規矩。
吳局已經對這個還未見面的同事,心中有了反感。
“應該是靈異局的人,不過,不是我們鵬城的靈異局。”
範同就這麼看了一眼,已經有了猜測。
“不管是哪裡的人,都不能這麼狂妄。”
“更何況,我們可是鵬城特派過來的,他們好歹應該尊重一點。”吳局非常不高興。
只見不遠處紅色耀眼的跑車停在路邊,車門緩緩打開,落地的是一雙紅色高跟鞋。
一個身穿連衣緊身裙的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她有着一頭十分靚麗的烏黑捲髮,看上去大方美豔。
臉上戴着一個方框墨鏡,看上去有點孤傲的感覺。
這個人,可一點都不像是靈異局的人,反而更像是一個剛剛從外面遊玩回來的大小姐。
這個美麗大方的姑娘,伸出纖細又白嫩的手,將墨鏡推到了頭頂上,隨後露出了笑容,緩緩走來。
“這位就是吳局吧?我是雲城靈異局的王靈副局長。”
王靈直接過來介紹道,隨後又打量着旁邊的範同。
她並不認識範同,但是卻對他有所瞭解。
她知道這個範同,曾經被當做精神病關在醫院當中,後來因爲展露了些特殊的能力,這才離開精神病院。
“我是隔壁是過來幫忙的吳局,這是我的朋友範大師,範同。”
吳局並不喜歡這個冷豔的美人,只是冰冷的介紹道。
“你們抓緊時間安排人過來探查一下,這邊問題已經解決了。”
範同也沒有心思去寒暄。
“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一下子有那麼多的人犧牲,好像在一瞬之間就被人吸走了魂魄似的。”
王靈看了一眼遠處的稻田,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王靈是能夠坐上副局長的人,也不是傻瓜。
她能夠感受到身邊人對她的敵意,不過她並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昨天晚上,我的一個朋友誤入陷阱之中,我們爲了尋找他纔來到了這裡,罪魁禍首的鬼將已經被我解決了,不過他卻透露了一個消息。”
範同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靈和吳局都察覺事情不對勁,迅速追問。
“傳說鬼王即將降世,也就意味着這世間將大亂。”
“我昨天在酒店那邊的樹林當中,遇到了一個鬼新娘,她也是羅剎修爲。”
“據我瞭解,她成爲鬼魂也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就能夠修煉至此,可見他們的準備有多麼充分。”
範同再次冷靜地提醒,就是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有多麼複雜。
“怎麼會這樣?這事件都已經這麼亂了,怎麼還會有鬼王出現!”
王靈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這邊的事情都已經忙到焦頭爛額,甚至有許多的人無辜喪生。
再這樣下去,可能沒有多少人能夠活下來,這世間將無法再平靜。
“我之所以這麼說,不過就是給你們提個醒,總之這一切沒有那麼簡單。”
“那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吳局最關心的是這個,既然知道了這個鬼王要出現,那麼就應該想到辦法去解決。
“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商量出對策的。”王靈也明白事情的複雜性。
範同也贊同的點點頭。
“此事的確是有些複雜,鬼王出現之前,已經放出了大量的羅剎和鬼將危害人間。”
“想要知道鬼王何時到來,就必須要找到這些羅剎和鬼將,將其根除。”範同神色凝重。
昨天一個晚上,就遇到了那麼多的危險。
這就意味着,這種事情會慢慢變成稀鬆平常的事情。
另外,鬼王的能力不詳,這纔是最大的恐懼。
“這件事情由我來調查,昨天多虧了範大師,這裡纔沒有更大的傷亡出現。”
王靈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之後,目光尊敬的看着範同。
她也明白,如果是自己身邊的隊員前來,肯定會有所犧牲,甚至還無法完成任務。
在這種情況之下,更多的是擔憂。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必須要提前安排好一切。
“這邊目前已經清理乾淨,你們再繼續調查,若是有可疑的地方可以直接叫我。”
範同並沒有打算立刻離開,而是決定將這件事情解決。
如果發現鬼怪之物,他會立刻出手解決。
王靈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終於安心的點了點頭。
他們本身就是鵬城特派過來幫忙的,這邊的問題已經告一段落,這個時候離開,也不算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範同並沒有直接選擇離開,反而同意留下。
在這一點上,真的讓人敬佩。
“多謝你,範大師,我現在就給你安排住的地方,另外關於周邊的一些資料,我也會整理清楚,到時候一併給你。”
王靈明白,範同這樣的高手不可多得,於是起了招攬的心思。
“隨便安排個地方就可以,我昨日一夜未睡,現在也是有點疲倦了。”
範同說完之後,看了一眼旁邊的吳局,對他點點頭,隨後上了車。
“少主,我們不離開嗎?”羅媚娘有點意外。
原本以爲,這個時候他們會立刻回到鵬城。
可沒有想到,範同竟然改變了主意。
“這邊的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們只知道鬼王會出現在鵬城,可是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都不清楚。”
“爲了安全起見,我們必須調查清楚才能夠離開,更何況,這個地方也深受其害,我們怎能袖手旁觀?”
範同解釋一句之後,便繼續低着頭,開始折着自己的紙人。
之前的一些存貨,早就已經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