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直接讓眼前的這個黃鼠妖現出了原形。
他必然是恐慌極了。
實在不知道範同的身份,現在這樣做,只有可能會把問題搞得越來越複雜。
“你不斷的想去吸附這一些陽氣,無非就是想讓自己變得更大強大一點,可以去掙脫這些惡靈的困擾。”
範同冷不丁的說着,語氣中還透露出了些許的懷疑。
他從一開始的時候就給過對方機會了,但是對方把握不住,那就能夠讓他們自己沒什麼頭腦。
在這種地方讓自己丟掉了一切的機會。
那可真的是太可憐了。
“少主,別說那麼多廢話了,直接把眼前的這個妖物給除掉!”
哦?
羅媚娘由此去忌諱這個黃鼠妖,看來這個妖靈跟其他的那些妖靈還有一些不太一樣。
他體內存在一些東西,要麼是惡靈所想要的,要麼就是惡靈所必須守護的。
“這廢棄工廠你是活不過第二天的,不過你可以去說說爲什麼要傷害這些無辜之人?”
範同冷不丁的問着。
他可不相信之前在療養院裡面自殺的那兩個人,真的只是他人僞裝的謀殺。
自始至終黃鼠妖必然是從背後在操控着這一切。
“沒錯,但他們確實害過我了,我報仇又有什麼錯呢?”
眼前的這個妖物信誓旦旦的說着。
也查不出來,他在其他地方受到了的傷害。
“你們這些人類就算是再厲害也不可能會跟那些力量對抗的,勸你們趁早收手?”
這傢伙就是不肯去把事情的原委給說出來。
不要一句逼這一句他纔跟你說清楚。
而且從一開始的時候,黃鼠妖就比較忌諱此事。
“打聽清楚沒有?他們到底是受到了什麼人的蠱惑?”
範同可不想再次浪費的時間太久。
剛纔都已經叮囑了趙吏,讓他們速度稍微快一點,儘可能的把這些問題給處理好。
其他人所做的事情他是管不着的,也不可能會給他們留有太多的機會,但是有一些東西他們最起碼也該好好的動動腦子了。
“不是蠱惑的,是他們從最開始的時候就搞錯了方向,這一羣妖靈本身是想脫離這人世間的,但是他們的確是受到了一些血脈的壓制,迫不得已了,只能夠去尋求惡靈的幫助。”
但他們是掉入到了對方的陷阱。
“這些惡靈現在都已經全部投靠了鬼王,他們現在爲非作歹,就是因爲背後有靠山。”
得了。
他瞬間就明白了,爲什麼這些傢伙竟然如此的囂張。
但是現在並不是要殺這個妖物的時候。
既然是需要放長線釣大魚,把他背後的那些人給找出來才行。
要不然後續的事情都不好去處理了。
“這段時間儘量的要去盯着治安局那邊看看他們最近有沒有一些其他的動靜,我感覺這一次鬼王來勢洶洶?”
範同冷靜的說着。
對於此事他之前本來是蠻不在乎的,但是現在反而是有了一定的篤定對方可能是不會放手的。
只是他們現在在雲城這個地方,好像看起來確實挺安靜的,並沒有任何其他的一些外在的力量所幹涉過來。
但是如今之事都讓他們或多或少的有一些擔心了。
只是他現在待的這個療養院確實不太平靜。
總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音出入在他的耳朵裡面,而且要讓他們有所牴觸。
“少主,這樣做的話可能會引起後續的一個更復雜的情況,因爲他們可能會再一次的出手去,把那些人全部都給害了?”
何大姐慌里慌張的說着。
現在真的是一件非常危險這事。
現在現在的這個情況,已經不容許他們再次有任何一些其他危險的反應了。
只是突然之間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他們這個精神病院的城東路走了過去。
範同迅速的捕捉到,應該是治安局那邊出了一些人。
但是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對於此事並沒有任何的一些關注。
可是後來反應過來了,鬼王很有可能又安排了其他的那些惡靈在擾亂這些是非問題。
所以準備快速的安排一些人過去查探清楚。
“不是讓你過去看情況的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看見了木蘭又滿臉惆悵的回來。
他頓時覺得有一些晦氣。
“不是的,是阿茶出現了,我們地府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將來就是不友好的,既然他們已經出面去制止了,那麼我們就沒有必要動手。”
這……
範同瞬間明白了,地府和冥王之間可能還會有一些千絲萬縷的關係,他若是要去插手的話,那麼這後續就不可能保證了。
“那你就不要去出動了,其他的事情讓我來解決吧。”
範同平靜的過去了。
倒是沒有想到竟然是一個普通的小區。
地下室裡面有兩具被砍了頭顱的屍體。
這個情況非常的慘烈。
【兩局男屍,法醫初步判斷是他殺,但是苦於沒有找到證據,正在排查現場的嫌疑人。】
“你也來了?”
小姑娘看見範同的身影之後,就立刻歡天喜地的拉住了他。
“我只是過來協助一下,看看他們到底是如何去查明真相,只不過現在發生這些事情你知道嗎?”
範同冷不丁的去問了一下旁邊的阿茶。
他知道這個人的身份非常的多,但是從來沒有想過對方可以毫不顧忌的全部都說出來。
“知道,他們這樣去尋找基本上找不到任何線索的,因爲現場根本就沒有嫌疑人存在。”
阿茶一臉淡定的說着。
他此刻出來目的也就是爲了去尋找冥界的幾個饕餮妖獸。
這羣傢伙竟然放縱自己的靈魂,偷偷的跑到人間作惡多端。
“那現在找到了沒有?”
阿茶搖了搖頭。
一臉鬱悶的說着。
尤其是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情,也確實讓他們覺得非常的難以言說。
搞了半天沒有幾個是真正有用的。
甚至辛辛苦苦的做出了這麼多的努力,到頭來竟然被某些人的一句話直接的給打亂了。
“範大師,你可算是來了,我剛纔看到那個血淋淋的畫面都難以置信,只是我們現在還是沒什麼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