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呵呵,那個地方其實就在那座道觀的地下。我們通過道觀邊上的一個卡車服務站運來了所有東西在地底拼裝起了一輛車。這個時候塵通就已經被我們收買了。你們那個格格局長查塵通的銀行賬戶當然什麼也找不到,我們只是承諾事成之後爲他移民加拿大並且給他一筆錢讓他衣食無憂的過下半輩子……這種被利益買通的狗有設麼值得你可憐的?這一切就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也不像解釋,也不像辯解,更不像道歉……我很奇怪花魂爲什麼給我說這個,總給我個感覺,她似乎總向改變我對她的看法。
我們沿着洞壁繼續向前走去,這女人很“體貼”的把所有食物都塞在了我包裡,把所有武器彈藥都塞到她那裡了,雖然這造成她的包比我還重,但是所有武器都在她那裡,我根本沒一點對她形成威脅的可能。另外剛纔的清理也使我們發現了另外一個問題:我們的光源也不多了,剩下的電池最多還能讓一支電筒供電20小時左右,在這種地方沒了光源的後果會是什麼?無疑……死路一條。
沿路觀察着這個地方,我實在不知道這裡究竟是怎麼形成的?看起來像個在地下的巨大大廳,一根根粗大的柱子一般的岩石挺立着,每一根都有上百米粗,從上到下保持着大致一致的粗細。但在其中又看不出人工開鑿的任何痕跡(當然,我也不覺得人能開鑿出這種地方)地上到處是溝壑交樅的岩石,偶爾有一些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骨骼散落在石頭縫裡,洞壁邊緣一道道的水流或者湍急,或者緩慢的向下流淌,在下面形成了一個個的小水潭,水潭裡似乎又某種不知名的生物,只要人一靠近就有一大羣不知道什麼東西一下子鑽井水底,速度快的好像閃電似地,連樣子都看不太清楚,這個地方似乎自成一個地下的生物系統,但奇怪的是直徑我們也沒看見這裡應該有的主角:那些怪物究竟在什麼地方?
向前不知道走了多少米,我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我們已經走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了,四周的風景好像完全沒變一樣,到處都是黑暗,根本不知道我們到底走了多遠。花魂一直在我前面引路,爲了節約電就她打開了一支電筒,而我就跟在她身後。
“你覺得天梯會是什麼?”花魂突然在前面問道。
“你不是說那是被錢謙益篡改過的記錄嗎?”我回答說。
“萬一……沒有被篡改呢?”花魂回答道。
“那麼……”我仔細思考了一下:“天梯只是個傳說中的東西……可以理解爲一個向上的通道,或者一個向上的方向……但是這裡我實在難以想象這裡會有這種東西……”我回到
花魂沒有回答,似乎又思考了一會再次問道:“你說……徐宏祖和錢謙益他們來帶的是什麼照明工具?"
他們?我有點奇怪這女人爲什麼問這個問題,還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們用的肯定就是火把一類的照明設備啊……”
“呵呵,聰明的花魂啊……真是巧,在這裡都能遇到你們!”
一個冷冷的,陌生的男人聲音在我們邊的什麼地方發了出來,花魂立刻倒地一滾並且正在抽槍,身邊就響起三聲槍響,花魂身邊石渣飛濺,雖然沒有傷到她但是也使花魂不敢再動了。
“我的槍法你很清楚的,把你身上的包袱甩到一邊,武器也甩開!你敢動的話……我的手段你也很清楚的,呵呵……”
那個男人的聲音中帶着一股暴虐,但這聲音總讓我覺得好熟悉……
“寒潭……你居然還活着。”花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