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音說了什麼夜無心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而是旁邊那一牛頭人和一名人族中年男子的對話引起了夜無心的注意。
“老兄許久不見了,你過得還好嗎?”
“還好吧,我們上次一別轉眼就過了幾個月了,你呢?最近過的還好吧?”
“勉勉強強罷了,對了,你右手怎麼沒了?你可是四階一星的修爲啊?而且你們牛頭人不是特別耐抗嗎?”
“別提了,唉,我們接了一個探查任務,原本是E級(傭兵工會任務等級跟傭兵、傭兵團等級一樣,劃分爲:SSS、SS、S、A、B、C、D、E、F、G十個等級。)看着報酬挺多的任務,原本以爲我們這個D級的十人小隊全部出動能夠輕輕鬆鬆的完成這個任務,可是沒想到......沒想到......”牛頭人越說越激動,中年男子等他喘了幾口氣平復了下性情後疑惑的問道:“你們碰到了啥?按道理來說你們十個人闖蕩了好幾年了,除了B階以上的任務你們都做過也完美的完成過?難道這次E階的任務跟任務等級不掛鉤?”
牛頭人點了點頭皺着眉頭說道:“這個E階任務是叫我們去探查前往南希市東南樹林做任務的傭兵是否存活,畢竟好多人去南希市東南樹林做任務都沒有回來,傭兵工會只好發佈了這個任務僱傭人去探查探查,可是我們十個人進入到樹林深一點的地方後,我們後悔了,後悔接了這個任務,到處都是屍體的碎片,青草以及泥路都被鮮血染過一樣紅得發黑,彷彿是跟什麼大戰了一場,再往裡面走走就看到了好多個已經打開了的救生艙,只是這救生艙跟飛艇上的救生艙真的不一樣,怎麼說好呢?要我形容的話就兩個字可以說--詭異!正當我們收集這些屍體碎片的信息時,有人說發現了一個未曾打開的救生艙,說真的要是那時候我們不打開那個救生艙就好了,我們打開救生艙後,裡面是一個赤裸着的黑髮少女,綠色的液體流了一地,我們隊裡的女性正準備要幫她擦拭身體換身乾淨衣服的時候,那少女突然張開了雙眼,血紅色的雙眼看得我們心慌,而且還是她突然動手,我們瞬間就損失了三個人,要不是我們反應快都交待在樹林了,此次任務我們損失了八個人,我還算好只是斷了手,另一個就慘多了,雙眼瞎了一雙手斷了一隻手另一隻手已經骨折了,不僅如此他腿還被打骨折了要不是我揹着他出來估計我們十個就剩我一個了,不過他以後只能找個婆娘娶了,不用再想出去探險了,唉......”
救生艙?比正常的救生艙還要怪異?打開艙門後有綠色的液體流出?這怎麼聽着那麼像實驗艙?而且那天我們逃生到地面不是看到許多的逃生艙朝着不同的方向落去嗎?難道這是實驗艙?我們乘坐的逃生飛艇原先是用來運送實驗艙的?我們只是碰巧乘上去的嗎?難道......難道夜家真的重啓了那個計劃?如果不是夜家的話那又是誰呢?要是我猜的不錯的話這綠色的液體應該是秘製養生劑,只是不知道這養生劑是經過稀釋的還是沒有經過稀釋的?
夜無心沉思了許久,覺得自己還是去看看,可是這方面的知識自己不懂啊,不知道這養生劑具體是用什麼調製的,更不懂要是救下一個該怎麼檢查,對了!袁崇文!他不是住我們隔壁嗎?把他拉上不就行了。
“夜哥哥你倒是說說啊,我們該拿些什麼肉啊?”詩音走到夜無心面前伸手在夜無心雙眼前晃了晃,夜無心微微一笑回答道:“你想吃什麼就拿什麼了,不用選的......”沒等夜無心說完就看到詩音飛快的將一包包各種各樣的肉類給掃進了購物車,購物車瞬間爆滿。
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詩音見購物車裝不下了又把旁邊放置着的購物車給拉了過來繼續掃蕩,待去付款的時候,衆人十分驚訝的看着夜無心二人,收銀臺的服務員看着這如山般的貨物,雙手隱隱的有些發麻,趕緊叫了幾個同事來幫清點算錢,回到家弄好火鍋後去住在隔壁小院的袁崇文給叫過來一起吃飯,酒足飯飽後,夜無心送袁崇文出了門。
“你這幾天都有空吧?”夜無心望着袁崇文小聲的問道,正掏鑰匙準備開門的袁崇文一臉疑惑的看着夜無心,不解的問道:“是有空啊,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居民證我記得我託人給你們辦好了啊?難道沒發下來嗎?”
夜無心微笑着搖頭解釋道:“我只是偶然聽見了一些傳聞,說有人在南希市東南樹林裡看到有違反教廷實驗的東西......”沒等夜無心說完,袁崇文急急忙忙的打開了門,飛快的將自己保養得很好的摩托車推了出來一把跨了上去,着急的說道:“你趕緊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夜無心一臉懵逼的上了車,袁崇文也沒等夜無心是否坐穩直接朝着議會大廈駛去,過了幾分鐘後車子穩穩的停在的議會大廈的門前,議會大廈門前站崗的門衛見到有人開車過來趕緊上前想勸他離開,可是一看來人是袁崇文立即停下了腳步,袁崇文也沒有跟他們廢話直接叫他們把自己的車看管好,就帶着夜無心走進了議會大廈。
“我哥趙諭呢?他走了沒有?”袁崇文走到前臺拍了拍桌子問道,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接待小姐立即醒了,一臉恭敬的說道:“趙城主現在在三樓處理公務,請問要我幫您把他叫下來嗎?”
袁崇文搖了搖手說道:“你通知我哥,說我在五樓等他,有S階大事要彙報!十萬火急!”接待小姐一聽是S階大事立即給趙諭打了一個電話,袁崇文則是帶着夜無心上了電梯上了五樓,在大會議室前看門的守衛看到有人過來紛紛將腰間別着的長劍拔了出來,異口同聲的說道:“沒有城主的令牌或者城主寫的皮條誰都不能進去。”
“S階大事,你們都給我讓開,等下我哥就上來了!”袁崇文絲毫不客氣的將這兩人推開走進了大會議室,而在三樓處理各種事情的趙諭一聽袁崇文說有S階大事立即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急匆匆的上了五樓走進了大會議室。
“老二聽說你有S階大事要彙報?到底是出了什麼事?”趙諭望着袁崇文一臉着急的問道,而袁崇文則是叫夜無心將他知道的都講出來,看到這二人一副着急的樣子,夜無心很乾脆的把自己聽到的與自己的見解說了出來,而趙諭二人聽完後原本紅潤的臉上顯得無比的蒼白,額頭上不停的有汗珠滑落,夜無心看着他們的樣子一臉的疑惑,趙諭雙手顫抖着拿起一個控制器往大屏幕那裡一按,屏幕上突然出現了一段小視頻,至於僕人遞過來的咖啡,拿在手上都有些拿不穩。
“你們怎麼了?這件事就那麼可怕嗎?”夜無心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不懂,要是這事是真的,我現在立馬舉家溜了,這南希城不要了,這城主我也不當了誰愛當誰當去。”趙諭有些害怕的說道,顫抖着喝了幾口咖啡後繼續說道:“你們剛來的幾天前,中立城市北望城被黃巾賊攻破了,而就在十天前,小牧王兵敗身死,他們敗亡前都收到跟你一樣的信息,在郊外樹林裡發現了實驗艙,而且都以爲是救生艙,結果給一羣黑髮紅眼的人奪了城,據悉這些黑髮紅眼的人殺人都是不需要武器,抓到就是撕了,不管你友軍還是敵軍,一地的屍體碎片看得你都想吐,而且......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們南希城裡一兵一卒都沒有,相當於是一座空城,要是這件事是真的,我們現在溜了還來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