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小心機與震驚
絲黛芬妮自然不會拒絕，若是她拒絕，然後周喬一生氣，將她給拒了，那該怎麼辦？
任務都完不成。
賈斯汀叔叔的這個行徑雖然卑劣，但是，絲黛芬妮仔細回想，這麼些年，叔叔對自己和母親真的無可挑剔！
自己必須得報答！
過來做間諜，還挑什麼崗位，先混進來再說唄！
又不是打算在這裡幹一輩子！
絲黛芬妮暗暗思忖，等我一拿到秘藥或配方，就立馬跑路！
如果有得選，她當然願意選外科手術，尤其是醫美手術，不參與，如何接觸到秘藥？
聽說墨菲都能經常參與手術，憑什麼她就不行？
但是，她不想節外生枝。
等進來後，大家熟了，再換着法兒提一提。若是周喬不同意，繼續做心理醫生也行。
周喬喜形於色，然後又跟絲黛芬妮溝通了一下，介紹了一下鳶尾花診所的心理諮詢業務。
其實也很簡單的，基本上是一些年輕人，因爲工作壓力大、肥胖、戀愛、婚姻生活不如意等等因素造成的心理焦慮、情緒或精神障礙。
當然，也有少部分是老年人。
至於絲黛芬妮的優勢，也很強。
因爲美國的心理醫生通常分爲兩種，一種是therapist，大多是社會學科或者普通非醫學心理學科畢業，沒有醫學院的學位，只能進行談話治療，沒有處方權。嚴格來說，算不上真正的心理醫生。
而絲黛芬妮這種，屬於psychiatrist，更準確地翻譯，是精神病醫生，她不僅有醫學心理學博士學位，還考取了心理醫生執照，能開藥，會催眠，精通多種精神或心理領域的治療技能。
絲黛芬妮這種正兒八經醫學院畢業的心理醫生，自然要比前者的收費更高。
周喬幫她的定價是300-600刀每小時，根據患者的病情，在這個區間內波動。
當然，若是特別嚴重的，需要用到電休克、催眠、經顱磁刺激或者其它一些特殊手段的治療，就另外收費了。
此外，絲黛芬妮還有一個優勢，那就是，她有教堂兼職傳道人的經歷。
教堂是什麼地方？信衆們懺悔或禱告的地方。
有一些人，情緒或心理出了問題，未必會來找心理醫生，而是首選教堂。
絲黛芬妮在教堂，也有幫助信衆解開心結的經歷。
相當於之前已經有過工作經驗了。說不定還能動用一些神學方面的治療手段。
周喬對絲黛芬妮是很滿意的！
溝通完畢之後，周喬指着自己診室角落裡的電休克治療儀，說道：“等下我幫你安排一間空的診室，這臺電休克治療儀就搬到你那邊去，以後治療也方便一些！”
看着那臺電休克治療儀，絲黛芬妮嬌軀猛然顫抖了一下。
周喬連忙問道：“怎麼了？你沒事吧？”
絲黛芬妮卻是回想起了自己母親被精神病院的醫生和護士綁在治療臺上進行電擊治療時的場景，她連忙搖頭說道：“我沒事。周醫生，這臺儀器我就不要了。我儘量能不用電擊就不用。”
見到周喬詫異望着她，絲黛芬妮心念電轉，忽然滿臉堆笑，從那種恐懼的情緒中走了出來，熱情令人如沐春風：
“周醫生，我是這樣想的，我更擅長心理疏導、催眠、音樂、繪畫、書法等療法，個人不大喜歡電擊，覺得太粗暴了！若是真的有需要，到時候我領着病人來伱這裡操作，你看可以嗎？”
周喬點點頭，說道：“可以！”其實，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想用電擊。
電休克療法其實有很多副作用。但有時候不用不行。
然後周喬就帶着艾琳娜，一起幫絲黛芬妮收拾診室。
他挑選的是一間靠北的，因爲南面的都有人了。好在裡面電腦、桌椅、櫃子等一應傢俱齊全，是以前跑路醫生留下的診室。
鳶尾花診所一共也就五間診室，還剩下一間比較小。
“我來，我來，我來就行了！你們要是有事就去忙吧！”絲黛芬妮看着很漂亮，但絲毫不矯情，她脫去外套，捲起袖子，拿起抹布，就開始擦桌子。
俯身的時候，衣領不經意間對着周喬豁開，裡面的風光惑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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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有個患者，過來一起會診一下。”這個時候，墨菲出現在門口，冷冷地看了一眼絲黛芬妮，然後對周喬叫道。
“好的。”周喬就出去了。
絲黛芬妮問艾琳娜：“剛纔那個高挑漂亮的女孩子就是墨菲吧？”
艾琳娜驚訝道：“你也知道？”
絲黛芬妮微微一笑，說道：“誰讓你們診所名氣大呢？我之前在旅店的時候，聽前臺小姐說過。”
“你喜歡什麼樣的綠植？改天我去買一盆放你桌上。”艾琳娜說道。
“謝謝，只要是你挑的，我都喜歡！你這麼漂亮的小妞，挑的綠植一定非常棒！”絲黛芬妮開始走馬屁精路線了，她打算對這裡的所有人都拍彩虹屁，這樣才能更快地融入團體。
不得不說，大部分人都喜歡聽好聽的話，艾琳娜也不例外，當即就被絲黛芬妮逗笑了，說道：“我到時候再看看，一定挑一盆符合你氣質的！”
“對了，你現在住在哪裡？”
“呃，我不是本地人，我現在暫時住在旅店裡。是打算等工作穩定了，再去租個房子！”
“那你租房子的時候我可以給你一些參考意見。”
“那太好了，你真是一個超級奶思的美女！”
收拾完了診室，因爲是第一天，又是下午了，周喬也沒有給絲黛芬妮分派患者，只是讓她先熟悉一下環境。
所以，絲黛芬妮出去買了七杯奶茶，診所裡的所有人，包括她自己，一人一杯！
她是懂人心理的，也是懂職場的，就這麼一個“小恩小惠”，加上她漂亮的外形，詼諧風趣的語言，廣博的知識，燦爛明媚的笑容，很快就與診所裡的人拉近了距離。
除了墨菲。
“謝謝，我不喝奶茶。”墨菲冷冷地道。竟然直接給拒絕了！
絲黛芬妮：“……”內心冷笑，好吧，看在你有孤獨症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來之前，賈斯汀叔叔就給她說過鳶尾花診所裡的幾個主要人物和大致性格。
她內心冷笑，臉上卻如和煦春風，說道：“要不我明天請你喝其它的可口飲品，你喜歡喝什麼？”
墨菲直接不理她了。將絲黛芬妮差點噎着。
絲黛芬妮訕訕走了出去，心道，拽什麼拽？
你以爲你很厲害嗎？我的學校比你還好，拿到的醫學博士學位也比你多一個，我還有神學碩士學位，要不是爲了完成任務，報答賈斯汀叔叔，我才懶得巴結你！
她感覺到很委屈。
不僅要幹卑鄙的事情，還要見人就逢迎，真是太難了！
她離開後沒多久，墨菲就起身，來到了周喬的全科診室。
“菲菲，是關於那個腸套疊患者的事嗎？放心，我相信你的技術。”周喬看着站在門口的墨菲，眼神中充滿了寵溺，說道。
不久之前，墨菲將周喬叫過去會診，是因爲蕾切爾轉過來一個腹痛病人，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媽媽帶過來的。
經過檢查，病情有些複雜，並非闌尾炎，也並非急性或慢性腸炎，CT報告出來，考慮腸套疊，不排除腫瘤性病變的可能。
需要做腸鏡進一步確認。
只是今天時間太晚，來不及，所以會診結束後，周喬讓患者回去，今天晚餐儘量吃易消化的流質食物，晚餐之後開始禁食，等明天一早過來，安排清腸等準備工作，下午再去社區醫院進行腸鏡檢查。
腸鏡根據患者的不同情況，有的甚至需要提前三天準備。
如果確認，大概率是要進行手術治療的！
不過，就算有腫瘤性病變，但若是沒有擴散，手術根治也可以達到非常好的效果！
周喬以爲墨菲擔心這個，畢竟涉及到關於腫瘤的手術。
墨菲搖了搖頭，回頭看了看，見到沒人，於是將門給關上了，然後……
直接快步走過來，撲到了周喬身上。
周喬：“……”
一番旖旎，周喬開玩笑道：“你膽子變大了嘛，不過是好事！”
墨菲忽然說道：“我總感覺那個絲黛芬妮有些不對勁，她……她進來應該是抱有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的！你不該錄用她！”
周喬：“……”墨菲的直覺就這麼厲害？
當即，耐心地跟墨菲解釋，絲黛芬妮也有很多優點，最後說道：“別想太多了，不要把人都想那麼壞，其實絲黛芬妮就是過於熱情了些。”
墨菲撇撇嘴，心道，難道自己真的是因爲吃醋？
她觀察細緻入微，確實不喜歡周喬時不時地瞟絲黛芬妮的胸，可是，艾琳娜和艾娃也和周喬有……那種關係，她爲什麼就不吃她們的醋呢？
墨菲想不明白，剛好艾娃在外面叫，又有受傷的患者來，墨菲就急急忙忙出門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絲黛芬妮過來上班，給大家帶了伴手禮，不貴，但是很精緻，每個人都有份。
墨菲：“……”她懷疑絲黛芬妮居心不良，但是沒有證據。
她再次拒絕了禮物！
絲黛芬妮不以爲意，笑笑走了出去。
墨菲心道：“這樣她都不生氣？”愈發狐疑。
她思忖了一下，周喬那邊講不通，可以偷偷去和艾琳娜說。
哪知，連艾琳娜也被對方的“小恩小惠”給“收買”了，安慰她道：“墨菲你別想太多了，有些人就是這樣的，天生熱情，善於交際，她們本身應該沒有太大的惡意。”
艾琳娜是覺得絲黛芬妮身材太過火爆，感受到了壓力，但是尚未到因爲這一點就去針對絲黛芬妮的程度。
更何況，那唯一的一點“壓力”，也因爲絲黛芬妮的過分熱情，而減弱了許多。
墨菲：“……”算了，她專心準備腸鏡檢查去了。
給小女孩開的清腸瀉藥依然是比較貴的，她外公之前喝過的那種改良型的，普通的“海水”口感的便宜，但喜歡喝的人不多。
有些人喝幾口就噁心想吐，幹不進去。
小女孩的媽媽也願意選擇更貴的那種。
值得一提的是，小女孩和其媽媽都是華人。
她們選擇這裡，一是因爲住在附近的唐人街，二是因爲，周喬的名氣，在舊金山已經很大了，尤其是在華人圈子中。
這得得益於張建軍、唐韻軒老闆和武術協會張會長等人的宣傳。
當然，洛婭背後的男人這個身份，也功不可沒！
她女兒的病情雖然嚴重，手術雖然大，但是，再大還能比得上張夢靜腦袋開刀嗎？
張夢靜現在已經徹底康復，已經在找學校，準備重新讀書，她打算學護理。
小女孩的媽媽也認識張建軍一家，張夢靜住院期間，還來探望過。
……
腸鏡檢查過程很順利，可是，檢查結果卻有些令人難以接受！
小女孩的媽媽如遭雷擊！
半晌，她才哆嗦着手，給老公打了電話，讓其立馬趕過來！
小女孩的父親也是一位華人，過來之後，周喬再次給這一家人詳細講解病情。
“這是結腸腫瘤伴套疊，在橫結腸中段處有一個約4.5cm大小的腫塊，從而引起了腸套疊，並繼發不全腸梗阻。腫瘤雖然大，但好消息是並未擴散，手術根治的希望相當大。”
小女孩的父親沉吟片刻，說道：“周醫生，我聽說癌症通常是有家族遺傳史的，可是我家這邊，包括她媽媽那邊，往上推三代，就沒有聽說過哪位親戚得這種病啊，我女兒年紀輕輕的，平時上學，作息也比較規律，無不良飲食習慣，也不抽菸喝酒，怎麼就會得這種病呢？”
周喬想了一想，就給他解釋：“癌症的病因多種多樣，像小晨希這種情況，很有可能是基因突變引發的。”
“基因突變？”
“是的，基因變異是父母任何一方均可能存在等位基因缺陷，但是並未顯現出來，反而是下一代身上有顯性。”
小女孩的父母仔細想想，覺得周喬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反正他們也不懂，現在也不是追究這種病因的時候，關鍵是手術。
周喬就說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馬上安排術前準備。”
“至於手術，由我們診所的天才醫生墨菲主刀，她是名校畢業，19歲的醫學博士，我也會在邊上協助，確保手術順利進行。相當於我和墨菲兩個人一起做！” “我們再仔細商量一下。”兩人就帶着孩子出去了。畢竟，這件事對他們家來說，很重要，不好那麼輕易做出決定。
他們也打電話問了一些人，最終決定，還是在周喬這裡做手術。
周喬的水平沒得說，出道以來，大小手術無一失敗，墨菲也是！
這是有口皆碑的！他們打聽過了！
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之後，他們心情很忐忑，爲女兒的命運而擔憂！不知道這個選擇對不對？！
雖然是名醫，但總歸是心憂女兒。
絲黛芬妮聽說後，簡直驚呆了！
周喬竟然讓19歲的墨菲主刀，其他人還沒意見，天吶！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我就不信了，墨菲能有這麼厲害？能做這種高難度的手術？
我讀的學校比她好，醫學博士也比她多一個，憑什麼？！
要知道，在約翰·霍普金斯醫院，這樣的大手術，都是四十歲以上的資深專家纔可以主刀的！
她不要說主刀，連參與同樣難度級別的手術都還沒有機會。
絲黛芬妮就跑過去跟周喬說了，經過兩次“小恩小惠”，大家也比較熟了，她也大約摸透了周喬的性子，知道周喬並沒有那麼難相處。
周喬沉吟片刻，就道：“既然你要去，也可以。但安排好你手上的工作。”
“嗯嗯，沒問題，我會提前和之前預約的患者進行溝通，確保手術當天那幾個小時可以離開。”絲黛芬妮興奮地說道。
周喬點點頭，讓艾娃去預約手術室和麻醉團隊，讓艾琳娜清點器械。
這一次，他沒有給墨菲臨陣磨槍，手把手地教她如何做。而是僅僅和墨菲過了一下手術方案。
因爲，之前墨菲夢中證道，做過許多臺小腸部分切除術。
由於都是切除部分腸道，一理通，百理明，以墨醫學天才的驚人天賦，其他腸道手術也早已臻至了大師級。
周喬點開其技能樹，雖然上次只幫她將五種技能升級到了大師級，加上她原有的三種，只有八種，但是今天一看，嘿，已經十三種大師級技能了！
儘管大部分都是在大師級初階，但是，給小女孩做這個手術已經足夠了！
以墨菲現在的水平，即便在加州大學醫療中心，也稱得上專家！周喬暗道，墨菲該漲工資了！
不過，他經常私底下給獎金，漲不漲工資其實無所謂，獎金多給一些也是一樣的。
……
兩天後的下午，周喬帶着一行人，主刀醫生墨菲，二助絲黛芬妮，巡迴護士艾娃，器械護士艾琳娜，以及病人一家三口，殺向了社區醫院。
絲黛芬妮從艾娃那裡得知具體的手術時間後就立即和之前有預約的客戶溝通，以她的交流能力，自然輕鬆搞定。
這是一臺腹腔鏡下的腫瘤根治術。爲四級手術，難度相當之高。
絲黛芬妮一直帶着狐疑，真的會讓墨菲做嗎？這不是在拿患者的生命開玩笑嗎？
也許，他們是逗自己的，或者墨菲主刀是名義上的，實則還是周喬操作？
關於所需的器械耗材，艾琳娜早就提前過來清點過了。
有各種器械敷料、腔鏡器械和一次性物品，如直腸器械包、直腸專用輔料包、手術衣包等。
此外還有氣腹針、300鏡頭、12mmTrocar 1個、10mmTrocar 2個、5mmTrocar 3個、分離鉗4把、腹腔鏡腸鉗3把、持針器、鈦夾鉗、電鉤、吸引器、手術剪刀、轉換器、氣腹管、光纖電凝線、147號絲線、5ml注射器、敷貼、保護套等等。
儀器設備則有冷光源、攝像系統、顯示器、電刀、超聲刀、二氧化碳氣腹、沖洗器、中心吸引……
艾娃也提前調試過。
麻醉團隊預約的南希。
南希已經離婚了，度假之後又認識了新的男朋友，已經從失落的心境中走了出來，現在每天都很開心，簡直活出了第二春！
氣管插管全麻，截石位，臀部墊高約20°-30°。
麻醉完畢，例行Time out完畢。
常規消毒鋪巾，留置導尿，墨菲和艾娃一起連接光源線、攝像頭等管路。
之後，艾娃習慣性地放歌，啓動壁掛音響系統。
她這次選的開頭曲子是《翩翩》！刀郎的封神作之一！網絡上讚譽極高！
不過也確實非常好聽，令人回味無窮，餘音繞樑不絕。
絲黛芬妮在約翰·霍普金斯醫院參與過手術，但聽的都是英文歌或者歐美純音樂，哪裡聽過這種風格獨特的中文歌曲？
她頓時就被吸引了！
然後，在她詫異的目光中，真的是墨菲主刀了！
只見墨菲沒有絲毫停頓，行雲流水一般地操作：
氣腹針穿刺建立氣腹，在臍部置10mmTrocar，臍水平左、右鎖骨外緣分別置5mmTrocar，右下腹麥氏點內下側置5mmTrocar……
緊接着又在腹中線恥骨上置入5mmTrocar……
墨菲探查發現，患者腫瘤近段的結腸套入遠段的結腸裡面，而腫瘤恰好藏在腸套裡頭！
此外，有點噁心的是，患者近段的腸子內有大量糞水。
不過墨菲有非常高的職業素養，絲毫沒有皺眉。
切除帶有腫瘤的約26釐米病變腸子，清掃相關區域淋巴結……
……
整個手術歷時一個小時四十分鐘，絲黛芬妮也驚詫了一個小時四十分鐘！
術中，絲黛芬妮忍不住詢問一些問題，周喬也不藏私，仔細給她講解。
包括一些細節問題，比如術中如何觀察氣腹的流量，過大或過小，都會影響到手術的操作。
如何調節光源，確保設備的完好運作，這涉及到手術視野的清晰與順暢與否，相當重要，也是一個不可忽視的細節。
等等！
這些經驗心得很珍貴，一般不是特別親厚的關係人家不會教。
絲黛芬妮：“……”想到自己是來當間諜的，不由有些慚愧。
系統彈出金色虛擬面板：“絲黛芬妮好感度+1，絲黛芬妮當前好感度1！”
周喬一愣，差點以爲自己看錯了！
我去，好感度才1？這起步也太低了吧！
難道是因爲敵對的關係？看來任重而道遠！
他看了絲黛芬妮一眼，絲黛芬妮一陣心虛，還以爲自己哪裡露出馬腳了呢！
這臺手術，給絲黛芬妮的印象是極爲深刻和震驚的！
因爲，墨菲的水平竟然真的遠遠高於她！
墨菲展露出來的水準，足足堪比大師級的操作，即便是在約翰·霍普金斯醫院，那些資深專家也不過如此。
絲黛芬妮內心五味雜陳：
“我讀的學校比她好，學位也比她多，畢業後進入的醫院好，可是，她怎麼就能這麼厲害呢？”
手術結束後，回去的途中，絲黛芬妮忍不住，悄悄詢問艾琳娜，艾琳娜說都是周喬教的。
絲黛芬妮：“周喬怎麼這麼厲害？”
之前，她只覺得，鳶尾花診所可能就是醫美強，沒想到，竟然有種各方面都強的感覺！
尤其是，周喬似乎比她還小一歲。
艾琳娜道：“可能是天生的吧？你要相信，世上總會有天才。喬經常跟我們說過一句話，說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山外青山樓外樓！”
絲黛芬妮：“什麼意思？”
艾琳娜就給她詳細解釋，然後，絲黛芬妮徹底沒傲氣了！
系統：“絲黛芬妮好感度+1，絲黛芬妮當前好感度2！”
周喬：“……”心道，漲得還挺快的嘛，看來不是沒有希望！
有挑戰才更刺激！
……
這臺手術讓絲黛芬妮印象深刻的第二點就是，十五歲的女孩竟然患上腸癌，真的是太少見太少見了，她之前沒見過！
這說明什麼？
說明了腸癌越來越趨於年輕化啊！
事實上，與中老年患者相比，年輕腸癌患者的發病率正是在逐年上升的！
而腸癌的起病很容易被人忽視，由於這種病一般沒有臨牀症狀，很容易被患者或者患者家屬自行診斷爲“痔瘡”。
如果因此吃錯了藥，耽擱了時間，後果不堪設想。
任何惡性腫瘤進入中後期或者晚期，都是相當兇險的。
……
因爲醫美預約已經排到了一月之後，所以這幾天，周喬幾乎每天都有手術。
只不過，患者的疤痕都比較小，局麻就能搞定，也不用去社區醫院，直接在鳶尾花診所的手術室搞定就行。
每次，都是周喬自己一個人。
絲黛芬妮心說果然有秘方，連墨菲都不讓進去看了。
她有心想進去看，又怕周喬不允許。
思索再三，還是跑去跟周喬說了，說是想要多學習學習，增加一些經驗！
她的長遠目標，還是想要做手術，當一名主刀醫生。
說出來之後，心下惴惴，生怕周喬不答應，或者發現她的意圖。
哪知，周喬只是笑笑，就同意了。
“就這麼簡單？”絲黛芬妮有些不敢相信。
進去之後，她被周喬的美容縫合法所驚歎，手法簡直神乎其技，她自詡醫學天才，在學校裡和約翰·霍普金斯醫院，也都曾苦練過各種縫合之術，覺得自己雙手靈巧，雖然都是用的道具，比如豬心，但是已經堪比高年資住院醫師了，沒想到，周喬的水準甩她何止幾條街！
不愧是連賈斯汀叔叔都想要對付的人！
然後秘藥部分，她沒看出任何奇特之處來。
似乎就一個普通的水凝膠敷料，還剩下半卷，周喬隨意放在手術室裡。
絲黛芬妮看得心臟直跳！
見到周喬要打掃衛生，絲黛芬妮連忙主動請纓，說道：“我來吧，我來吧。老闆你要是忙，就出去忙別的，這裡交給我啦！”
周喬點點頭，施施然走了出去。
見到周喬的身形消失，絲黛芬妮一邊搞衛生，一邊不那麼刻意地往放置秘藥水凝膠的抽屜挪移過去！
她早就觀察過地形，以及研究過鳶尾花診所手術室的監控。
她用身體擋住那個抽屜，免得被監控錄製下來，然後飛快，輕輕地，就將那捲周喬用剩下的水凝膠藏在了手心。
繼續努力搞衛生，最終淡然走了出去。
這種醫美手術，周喬現在一天只做一個，不是因爲時間上安排不過來，是因爲點數積攢壓力太大！
既要積攢下個月給維羅妮卡的幾百點，又要給現在的醫美患者使用。
維羅妮卡的手術雖然分了六期，但是每期都需要500-700點不等，而這些疤痕比較小的普通醫美患者，根據疤痕面積，每人僅需要8-32點不等。
“還好有墨菲小妹子，要不然，真的弄不過來。”
而且墨菲很給力，一人抵得上艾琳娜和艾娃雙姝合璧。
而周喬自己，體力和X能力增強之後，不用強腎膠囊，也能應付三人。
如果再疊加強腎膠囊，她們可能會承受不住。
周喬在積攢餘額的同時，也十分憐香惜玉啊！
感謝“者乎之”打賞。
令人煩憂的是，小孩術後傷口出血又住院了，雖然是小手術，但沒想到這麼麻煩。而且還是特意找的專家主刀的。腺樣體切除後傷口還好，但是扁桃體上血管比較粗，如果萬一大出血就需要再次全麻手術。因爲要將刀頭伸進咽喉去燙，小孩子不全麻沒法操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