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遺蹟之外的地面上。
華夏商界正在歷經一場大變革,華夏的各大家族,各大產業,正在被神機營籠絡。
四大家族哀嚎不已,這都是他們老祖宗留存下來的產業,經營不易,卻在如今拱手讓人。
“神機營,在商界你沒有立足之地!”
“神機營,商界是神聖不可侵犯之地,你無權過問!”
四大家族之人,無一不反抗,家族產業是家族立根之本,沒了家族產業相當於沒了根基,這樣的家族哪怕再龐大也要走向沒落。
然而,四大家族的響聲根本傳不進神機營的耳朵裡面。因爲,那個神機營究竟在哪裡,總部在哪,他們都不知道。
“蘇家老祖宗,神機營是否存在,給個說法!”
“我看就是一場鬧劇!根本不存在神機營!怕是你們蘇家想要獨當一面拿出來的幌子!”
在蘇家族地,陸家、黃家的家主氣不過,跑過來討要一個說法。
一身清灰袍子,形容消瘦,白髮白眉白鬚的蘇正雷,面對兩位家族和帶來的人的質問,搖頭道,“神機營自古存在,怎可能是我杜撰的?我一個老頭子可沒有那樣的本事。”
“哼,我們黃家的產業,掌控整個華夏高科技產品生產輸出,他神機營能夠染指的嗎?蘇家老祖宗,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們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就不走了。”黃家家主憤慨道。
“我陸家旗下經營各大領域,經營了數百年,幾天之內就全給轉走了,你說的神機營究竟總部在哪?哪怕我要去神機營的總部跳樓,也一定要將旗下產業全部要回來!”陸家在四大家族中以經商聞名,如今優勢瞬間就變成劣勢,陸家家主氣急敗壞。
如果不是斷送了他們的根基,他們又怎麼可能連夜趕過來蘇家討要一個說法?
蘇正雷搖頭嘆息一聲,道,“難道不只是你們兩家出事?我們蘇家還能坐懷不亂?我們蘇家旗下產業,不也被神機營給吞了?”
“你們怎不想一下,爲什麼神機營擁有這樣的本事?那神機營的存在歷史,遠比我們四大家族還要演員,他是一個龐然大物。若我們四大家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那麼神機營就是懸浮在水中的部分!”
“末日裡管理產業的事務還在於產業局,你們去產業局鬧去,看產業局的人能否給你們一個說法?”
陸家、黃家家主相視一眼,從對方眼神之中看出了無奈。
他們是先去過產業局的,然後在路上碰面之後,一起來了蘇家,就是想要問清楚神機營的總部在哪裡。
華夏的產業局,在華夏唯獨只有一個總部,佔地面積遼闊,能夠管理整個華夏產業相關事務。
這個產業局也十分神秘,他的歷史無從考究。在末日之前的三五年裡,突然浮出水面,人們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緊接着,華夏上面的人才主張以後產業相關全都在產業局登記。如今產業局已經掌控了華夏完整的產業歸屬和分配。
當然,在神機營動手之前,一切都還是有條不紊的,神機營一動手,全部都亂了。
陸家、黃家的家主便是派人包圍了產業局,想要討一個說法,結果全給轟了出來。
從產業局裡面,涌現出一批身穿黑色制服的工作人員,他們的戰鬥力一個個都和陸家、黃家家主相當,兩家來的那麼多人,根本不是這一羣人的對手。
若不是因爲知道產業局背後一定有很深的背景,黃家家主一氣之下,還想用皇天鍾將其給滅了。
“產業局,乃是神機營的部門之一。”蘇正雷一語道破。
陸、黃兩家家族面色頓時大駭。
華夏雖說背地裡是四大家族掌控,但是明面上,其實是四大家族之人侵佔了華夏上面的決策機關。因而,四大家族擁有決策華夏未來的權力,這個權力被四大家族給劃分了。
但實際上,華夏上面的決策機關,也只是一個部門,其背後淵源,一直都是隱秘,四大家族也無法窺探出虛實。
兩家家主斟酌着。
黃家家族原本就脾氣暴躁,若非成爲了家主,將脾氣給收斂了,這回說不準已經開始毀滅世界。但他還是無法剋制這種被釜底抽薪的恥辱。
“老爺子,您見多識廣,您給個說法,面對這一次商界動盪,我們應該怎麼做?”
“怎麼做?唉。”蘇正雷捋着白鬍子,搖搖頭,“靜觀其變吧。連我這上了年紀的一把老骨頭都不知道神機營的深淺,那就是一個龐然大物,你們兩個後生也收斂着,不要給神機營滅掉你們家族的藉口。”
“他神機營再大的本事,能滅我們四大家族?”陸家家主嗤笑一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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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正雷看向陸家家主,沉聲道,“神機營的手段你們沒有見識過?那產業局門口的十級位高手我想你們也領教過吧?”
兩大家主頓時面色一訝,“神機營哪來這樣的高手?!”
“民間找不到這樣的高手,當然只能是神機營自己培養的。”蘇正雷再說道,“你們看到的那十幾個高手,也只是神機營派遣來協助產業局管理的打手罷了,由此可見神機營的水有多深啊。”
更早的時候,當商界動盪發生的第一天,蘇家老祖宗蘇正雷便已經反應過來,趕往產業局討要說法,結果也是被十幾個高手給驅趕了出來。
蘇正雷一個人能夠和五個這樣的高手糾纏,可是沒法同時和十幾個交手。如今蘇家青年最頂尖的都被派出去遺蹟調查,剩下的高手,家主要掌管家族大全,也就他一個老祖宗能夠出面,再也調遣不出更多的人手。
“蘇家老祖宗,難道真的要這樣子忍氣吞聲?我,咽不下這口氣!”
“連神機營在哪裡你們都不知道,咽不下這口氣有何用?終究還是要忍氣吞聲,靜觀其變,等神機營完全浮出水面,再要一個說法!”
“倘若神機營一天做縮頭烏龜不出來,我們豈不是永遠要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