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好了,菜也吃完。
趙英俊搖搖晃晃起身,打算找個地方開心一下。
現在,正是他的最佳狀態。
“別忘了張助理,你那兩個姐姐……”
李振宇欲言又止,最後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在趙英俊趔趄呲牙中笑着離去,“你小子,真是辛苦了。”
有那麼一家子極品,趙英俊到底是怎麼活過來的。
ARENA電音夜店,崔萬植正在二樓欣賞剛到手的產業。
爲了拿下這家夜店的管理權,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45億韓元,是他到目前爲止進行的最大一筆投資。
這筆生意要是出什麼問題,可是會讓他血本無歸。
所以,他每天都要來親自盯着才放心。
好在夜店的生意並沒有讓他失望,每天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
ARENA的名氣也越來越大,崔萬植計劃到明年,停業15天換一種風格。
要時刻保證夜店的裝修和風格,跟得上時代。
這樣,才能長盛不衰。
他是想要把夜店,當做一門長久生意來做的。
這種娛樂有關的生意,怎麼做都得心應手。
“大哥,趙英俊西來了。”
“說了多少次,叫我社長。”
“內,對不起,社長。”
“人在哪裡?”
得知已經將趙英俊送到VIP卡座,崔萬植也向卡座走去。
“過來,坐這裡,你…走開。”
崔萬植趕到的時候,趙英俊正在對身邊的姑娘們挑挑揀揀。
來夜店玩兒的姑娘都很放得開,明白是爲什麼來的,沒人會遮掩找藉口。
當然,單純來跳舞的只要拒絕搭訕,安心跳自己的舞就好了。
如果接受對方的搭訕,喝了對方的酒,最後卻來一句‘很晚了。’
無論出什麼事,都很正常。
“英俊哥。”
越過統一的包臀裙,性感大長腿,崔萬植坐在趙英俊身邊,“這是喝了多少,剛忙完嗎?”
“嗯,萬植啊,來得正好,陪我再喝一杯。”
“好啊。”
崔萬植微笑答應,衝小弟問道:“酒怎麼還沒送來,快點。”
“我這就……來了。”
身穿熱褲的侍應生,排成長龍將酒水、果盤和小吃送到桌上。
趙英俊迷離的眼神,突然多了一點光亮,“等等,那個……你,過來。”
被點到的侍應生小妹,當場冷在原地,“誒?”
“沒錯,就是你,坐到這兒來。”
趙英俊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來。
崔萬植向侍應生打了個眼色,道:“還不坐過來,陪社長喝一杯。”
在崔萬植印象裡,趙英俊從不強迫姑娘,只會展現自己德財兼備的魅力。
像今天這樣,盯上新來的侍應生還是第一次。
但這個面子,無論如何他是要給的。
也許,他只是一時興起,想要跟對方喝一杯。
“內。”
女孩迫於無奈,只能拘謹的坐在趙英俊身邊。
“你長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內…可以問問是什麼人嗎?”
發現趙英俊並不像混蛋客人,上來就佔自己便宜,言語粗鄙下流。
反倒像朋友之間,閒暇小聚的喝喝酒,聊聊天,侍應生也變的大膽。
“…初戀。”
侍應生覺得,自己好像問道不該問的。
可畫已經出口,再想收回已經是不可能,只能硬着頭皮繼續聊下去。
“那是什麼樣子的?”
“挺美好,有些遺憾,但更多的是回憶。”
趙英俊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回頭看向她的目光燃起慾望。
“今晚跟我走,這塊表就是你的。”
價值5000萬的手錶,被他摘下放在侍應生手中。
今夜,趙英俊如願找回初戀的時光。
另一邊,喝醉的秀美被李振宇抱着放進副駕駛,關上車門,後排的趙恩靜向裡擠了擠說:“歐巴,這裡還有位置。”
一路上車裡吵吵鬧鬧,喝多的秀美又唱又叫,一分鐘也安靜不下來。
李書賢只能儘量保持清醒,照顧着兩位大小姐。
每每看到她將腿上價值20萬的絲襪抓到脫絲,李書賢的心就跟着顫抖一下。
20萬,是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
可在她那裡,只是條不值一提的絲襪售價。
再看右邊的趙恩靜,大半個身子擠進李振宇的懷裡,讓他完全動彈不得,‘賤貨。’
“到了。”
車子停在梨花大門前,李振宇率先下車,趙恩靜跟着跳下來,“歐巴,我帶秀麗回去就好了,這會兒門房大嬸是不會放你進去的。”
想到梨花大的規矩,李振宇點頭同意:“辛苦你了,恩靜。”
幫她扶着秀美到校門口,看着兩人趔趄進入教堂大門,秀美還在大喊着:“歐巴,不要走,不要走……”
心頭的笑意實在是難以壓制,李振宇揮手笑道:“好,歐巴會經常來看你的。”
看着她們進了校門,李振宇這才玩味的翻開手掌,裡面的紙條上寫着一組號碼。
“歐巴,還好嗎?”
看他站在原地不動,李書賢還以爲他是身體不舒服。
剛一走到他身邊,視線就定格在他掌心裡的紙條上。
‘哎西,賤女人。’
李書賢彷彿受到刺激,怒不可斥的在心中破口大罵。
“你的呢?”
“誒?什麼?”
突然發生的李振宇,打斷李書賢的咒罵與嫉妒。
可赤裸裸的現實,顯然傷到她那顆還未被摧殘到遍體鱗傷的脆弱心臟。
“歐巴,我沒有……”
李振宇將紙條裝進口袋,微笑道:“沒關係,等你想好找秀美就是了。”
重新上車,這次李振宇直接坐進副駕駛,“金司機,走了。”
親自將秀美送到宿舍,李振宇看向和自己一起出來的李書賢問:“要我送你嗎?”
“不用了,我就這在附近。”
“好,注意安全。”
李振宇拉開後排車門就要走人,心裡正在想着‘今晚該去哪兒過夜?’
咔噠~
剛關上的車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打開。
李書賢咬着下脣,滿臉糾結中帶着一絲決然,“那個…歐巴,可以帶我走嗎?”
李書賢的猶豫來自內心的矜持與剛結束的感情,可這份讓她重新上車的決然也同樣來自於它。
既然無力與現實抗衡,爲什麼還要做個掙扎的無能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