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就是你將那假酒送給他喝的?
好在夏亞來酒館的次數也不多,大多時候都是由塞默勒來調酒,但他在的時候男人就更多了。
雖然是初學者,但他的天賦無疑是非常高的,他調的酒要比夏亞的好喝,而且會賣一些他製作的葡萄酒。
那酒即使是不怎麼喜歡喝酒的阿莉西亞每天都會喝上一杯,有着一種非常特殊的酒香,令人迷醉。
店面越來越火爆,阿莉西亞覺得這應該是一件好事,但夏亞卻有些不太開心了,爲了限制人流,他甚至還限制了人數跟賣出的酒的數量。
原本八點關門的酒館,變成了七點就關門了,有時候阿莉西亞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
亞瑟這幾天經常不在家,夏亞似乎交給了他一些學習任務,雖然有些擔憂他這個年紀的孩子能否四處奔走,不過夏亞說他會很安全,阿莉西亞也暫時放下心。
於是小獅子桑尼就變成了阿莉西亞負責了,不過這“小貓”也很聰明,不會隨地大小便,一般都是跟着阿莉西亞去花園的時候纔在花園裡給那些花施施肥,這也給阿莉西亞省了不少心。
撒西里的那扇門的隔壁養着一隻不知道品種的小狗,對陌生人非常不友好,在阿莉西亞採花的時候經常擅自跑進花園對她狂吠。
有一天她帶着桑尼去花園玩的時候就遇到了那隻狗,桑尼直接衝了上去一巴掌就把它按地上了,然後它就哀嚎着夾着尾巴跑了。
阿莉西亞還是第一次見到貓打贏狗的情況,不過不可否認,桑尼的體型確實要比一般的貓大了一些。
不過也因爲這件事,她對桑尼更加喜歡了,畢竟保護主人的狗很多,保護主人的貓可是很少的。
夏亞在忙酒館的事情,亞瑟時常不在家,在打掃完衛生,溜溜桑尼後,她反而成了閒下來的人。
不過倒也不差,她也能在家多陪陪卡西法。
卡西法百無聊賴,它在城堡的爐膛中不能動,唯一的能做的或許只有操縱着城堡四處走動了,她不知道卡西法是怎麼想的,但在她看來,這跟坐牢沒什麼兩樣。
所以卡西法有時候也會在他們都忙的時候悶悶不樂,阿莉西亞會經常從酒館帶一些酒給他喝,這種有高酒精的酒可以助燃,所以卡西法很喜歡喝。
每次她從酒館回來,卡西法都會迫不及待的問她今天給它帶了什麼酒,有時候喝多了,連火焰都成了藍色的了,然後它就會開始唱歌,那是一種阿莉西亞從未聽過的歌,裡面有很多的平底鍋之類的詞彙。
不過最近這些天,卡西法詢問她什麼時候解除契約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阿莉西亞總是敷衍,但她也知道,那一天或許終有到來的一天,但是她仍有些不太自信。
拋開一些別的因素,她根本無法自由的使用自己的魔法,萬一將心臟還給夏亞的時候出問題怎麼辦?想到夏亞跟卡西法可能都會因此而死去,她就有些心慌。
夏亞的一些朋友也在這些天來慶祝他開的酒館開業,比如不久前見到的那個名爲塞巴斯的死神。
雖然知道生死的規律是無法改變的,但是一想到是他帶走了自己的父親,阿莉西亞就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在他來的時候,阿莉西亞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眼不見心不煩。
塞巴斯坐在吧檯上,看了看這四周的裝修,對着坐在不遠處窗邊的夏亞感慨道。
“夏先生,您這裡的裝修可真精緻,比我那店好了不知道多少。”
“只是簡單弄一弄而已。”夏亞一邊喝着酒一邊說。
現在已經是七點多,店鋪已經關門,所以酒館裡只有三個人,一是夏亞,二是塞巴斯,三就是仍在吧檯後的塞默勒了。
“雖然用的東西都是很簡單,但將這些東西放在一個空間裡展現美感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塞巴斯說。
“既然都來這了,不來一杯酒嗎?”夏亞笑道。
“也對。”
塞巴斯轉過頭看了看一側的酒品單,好奇的看着眼前默默的擦着杯子的調酒師說,“你這裡最好喝的酒是哪一個?”
“都好喝。”塞默勒一邊擦着杯子一邊低着頭回應道。
塞巴斯揚起了眉毛,他有些感到好笑的轉過頭看向夏亞調侃道。
“夏先生,您這裡的調酒師可真有性格。”
“有能力的人脾氣一般都大,不是嗎?”夏亞拿起一側的雞尾酒喝了一口道。
塞巴斯認可的點了點頭,“這倒是。說起來在我在來之前就聽我幾個顧客說過,您這兒的混合酒非常好喝。”
他轉過頭,仔細的看起了酒品單子,既然都沒喝過,那就只能隨便點了。
“就給我來一份瑪格麗特吧,這名字讓我想起了我八年前帶走的一個人,她也叫瑪格麗特。
那是一位紅髮的女士,非常漂亮,就是可惜了,被一個愛而不得的追求者殺害了。
她明明才二十多歲,非常年輕,而且好像還有一個兩情相悅的愛人。”
在閒聊的時候,雞尾酒就被塞默勒調製好了,相比於夏亞調酒時候的花裡胡哨,他就很質樸了,動作簡單,所以也很快。
塞巴斯托起了雞尾酒杯,打量了一下那精緻的造型,帶着好奇輕泯了一口,眼睛微微張了張,接着點頭評價道。
“確實好喝,很清爽,裡面的檸檬水帶來的酸楚感,讓我感受到了那種失去愛人的悲傷,難怪最近好多人都在討論這裡的酒。
不過說實話,夏先生,我還是更喜歡我之前送你的那葡萄酒。”
他看着酒杯裡殘存的雞尾酒感慨道。
“酒神釀造的酒確實跟這些普通的酒不一樣哈。”
他倒是不在意就站在自己對面的調酒師,在剛剛他就發現了,在他說關於自己收割靈魂的事情的時候,這個調酒師的表情沒有一點變化,所以應該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這他倒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能在夏先生手底下做事。
塞巴斯是這麼想的,而且這裡也沒有其他人,說話也比較隨意。
誰知道,聽見這話,面前的調酒師就緩緩的擡起頭,用一種審視的意味打量了一下塞巴斯,開口道。
“所以,就是你將那假酒送給他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