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捕快啊!你說我們偷偷溜走不會被滅口吧!我感覺田浪他乾孃對我們不是很友好啊!要不我們跑吧,萬一到了她的老巢然後給我們來個甩杯爲號,一下衝出來幾十個刀斧手將我們亂刀砍死怎麼辦;”
花廣潛靠近宋易悄摸的小聲嘀咕着,就算他在缺心眼也看出來這衣白白不友善的態度;他覺得這地方待着有些不安心,還是跑路爲妙。
宋易白了花廣潛一眼,你當我沒看出來情況不妙嗎;跑?怎麼跑?這衆目睽睽之下,你這不是給人送上滅口的把柄嗎?要跑也得等到半夜三更的時候跑啊,那時候沒人,好逃命。
衣白白的山寨並不是建在山頂之上的,而死一座不過十幾米高的小山坡,坡下就是一條清澈蜿蜒的一條河流;這地方唯一的好處就是寬闊。
對,一點都不利於逃跑,這是宋易看到這個山寨後的第一印象;陸路跑吧,看看這罕見的一覽無餘的大草地,跑丟只雞都能看見;水路呢?更沒戲,幾人一不會划船,二也不知道這河到底是流向那裡的,萬一迷路了這玩笑就開大了;丟人啊!
不過看來衣白白說自己大壽快到了倒是沒撒謊,這山寨上上下下都佈置的喜氣洋洋的,寫着壽字的大紅燈籠早早的掛起來了。
進入山寨,田浪就被他乾孃叫走了,然後宋易幾人就被仍在了大廣場上,也沒人招呼他們;每個路過的劫匪都不懷好意的打量了幾人一番。
花廣潛只感覺自己就像誤闖狼窩的小羔羊一樣,瑟瑟發抖;小安也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來自於完全沒有自保之力的心虛體現,朱山和宋易就淡定多了;這些匪徒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其實都只是戰五力的渣渣,不堪一擊啊!
在宋易耐心都快被磨盡的時候,廣場前看起來像聚義廳的建築房子裡走出來一個妙齡女子,女子的目標很明確,就是自己這羣人。
“諸位請跟我來!”女子冷漠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就走。
宋易皺了皺眉頭,然後眯了眯眼睛一步未動;花廣潛、朱山、小安同樣無動於衷。
許是察覺到幾人並沒跟上來,女子轉身輕皺眉頭,語氣有些不滿的說道;“幾位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沒什麼意思;姑娘不要誤會,我們幾人只是覺得作爲朋友,送田浪一路,確認他安全就好了;至於姑娘安排我們幾人留宿就大可不必了,我們幾人還有些私事,就不打擾貴寶地安寧了;忘姑娘告知田浪一聲,我們告辭了。”
宋易說完轉身就走,花廣潛三人也連忙跟上;下一刻幾人只感覺眼前一花,那個女子已經攔在了四人前面。
“幫主說了,讓你們留下,你們就得留下,沒有幫主的意思,幾位不得離開伊水幫。”
“呵呵,有意思。”
宋易是真的怒了,把自己幾人當猴耍的晾了半天,然後又派來一個如此倨傲瞧不起人的女子像施捨一樣對待自己幾人;真當自己沒脾氣啊!
宋易冷笑一聲道;“趁我現在還不是很生氣,你最好讓開;告訴你一句,我只是性格好,不是脾氣好。”
宋易沒想到這女子比自己還能裝,只見她抽出懸掛在腰間的細劍往地上一畫,道;“這條線,踏過,死。”
花廣潛悄悄拉了拉宋易悄聲說道;“要不算了吧!沒必要鬧這麼僵,她們人多勢衆啊!咱們好漢不吃眼見虧。”
要是往常,宋易也許真的就退一步算了;儘管算上前世年齡也是四五十歲的人了,但說到底他也不過是未滿十七歲少年的身體,年輕帶來的衝動傲氣是怎麼都壓抑不住的。
宋易冷漠的雙眼盯着女子毫不猶豫的往前一踏,地面震動,宋易腳下踩着那條線;足印下陷三寸。
女子毫不留情的揮劍狠狠朝宋易那隻腳斬了過去,宋易左手本源死亡法則融合火元素法則,一粒不過黃豆大小的黑色火焰撞在女子手中揮過來的細劍上。
細劍就像枯黃的野草被烈火點燃,‘噌’的一下化成了一灘鐵汁;但那黑炎並未熄滅,反而順着劍柄向女子的手臂燒了過去。
女子將燃燒了一半的劍柄扔向宋易,並欺身上前,袖口滑出一柄匕首直取宋易咽喉。
“給臉不要臉,自找死路。”
宋易冷漠的哼了一句,也許這女子察覺宋易術士身份後,像以武者近身搏殺能力殺掉宋易;但她失算了,對於這種下手狠毒,不留一點餘地的敵人,宋易從來不會有什麼慈悲心腸。
超級變身法陣圖加持下的宋易實力直逼化神境武者,左手神靈化本源死亡法則空手擋住匕首,右手握拳狠狠砸在女子腹部;宋易左手握着半截匕首,女子被一拳砸的倒飛出去撞在了山寨的山門上;山門頃刻間轟然倒塌。
這巨大的動靜終於引來了大羣劫匪圍了上來,劫匪們手持武器面色不善的看着幾人,但他們都很識趣的沒敢動手。
被打飛出去的女子他們都很熟悉,是跟在幫主身邊的貼身侍女,一身修爲在伊水幫也是頂尖那一撮人;能打敗她的,自己等人上去就是找死,但這並不影響他們表忠心攔下宋易幾人,至少不能讓那他們就這樣輕易離開伊水幫。
“滾開。”
宋易冷喝了一句。
無人讓路。
“真是找死啊!”
話音一落,地生火蓮;整個廣場被火蓮鋪滿,宋易留有一絲餘地;並沒直接下死手,否則就這這一手府主境法陣圖的步步生蓮能讓整個廣場的劫匪化成灰燼;這也是當初那個神靈手裡的得到的五張法陣圖之一。
“擋路者,死。”
宋易冷冷的掃視了廣場上的所有劫匪說道。
一羣劫匪慌亂的躲避着地上的火蓮,感受到火蓮炙熱溫度帶來的死亡感;劫匪們再也不敢裝聾作啞的攔住宋易的去路了,一條出山門的路被讓了出來。
花廣潛三人是真感受到了宋易的怒火,好像在他們記憶裡宋易從未如此生過氣,就算當初被自己坑那次差點丟掉小命都沒有這麼生氣,幾人也不勸宋易了;既然他動手了,自己作爲他的上司,司主大人;當然是無條件支持他咯。
就這樣,宋易帶着三人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山門外走去,無人敢阻攔。
廣場上除了四人的腳步聲,一片寂靜。
就在宋易跨出半步山門廢墟時,身後悠悠傳來一句。
“就這樣走了,怕是沒禮貌了吧!不跟主人家打聲招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