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說老朱會渡幾重天劫啊!按他獲得的大道本源法則來看,最差也得是六九天劫了吧!”
花廣潛言語中有些吃味了,儘管宋易已經給他說明白了這件事靠的是機緣,但他還是忍不住起了嫉妒之心;老朱從之前被巽風強行提高境界到府主境,在到現在獲得大道本源法則;他這晉升速度超過了別人一輩子都有可能達不到的境界;不到短短半月時間,朱山就從一個將主境的術士晉升到正在渡劫的府主了;如果他成功了,那麼他就是真正的鎮州使術士了,這其中的跨度,說出去都沒人能相信。
“應該差不多吧!畢竟本源法則潛力越大,天劫數量也就越多;那可是一位道主境巔峰前輩留下的大道本源法則啊!最起碼也是六九天劫起步了吧!”
田浪感嘆的看着千米之外渡劫的朱山,想着真是世事難料啊!誰會想到一直不起眼的朱山會第一個渡劫成爲鎮州使呢!
渡劫前的朱山內心一直喘喘不安,他是對自己的實力是一點自知都沒有;原因就是他晉升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達到了那種境界的實力。
當第一道天劫降臨下來時,朱山就直接全部祭出了剛剛獲得的黃泉大道本源法則;一條渾黃數十米寬、百米長的法則河流顯現在天空;黃泉法則異像河流緩緩的在空中流淌,第一道雷劫轟然劈下。
朱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的縮了縮腦袋,接着他就疑惑的擡頭看着那凝結在一起烏的發黑的劫雲;自己一點事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兒?
朱山不知道第一道劫雷落下時候的場景,但宋易幾人可是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那道劫雷劈在那條顯化出的黃泉法則河流裡後,連一絲漣漪都沒濺起;劫雷就好像是被黃泉法則河流給徹底吞噬掉了,這簡直是太詭異了。
天劫怒了,這簡直就是對它的侮辱;你這樣還怎麼顯出我天劫的威嚴,然後劫雷開始如下餃子般不要錢的開始往下落,但結果一切都沒改變,所有的劫雷都像是落進了虛無的黑洞裡,消失的詭異且沒弄出半點動靜。
天劫一口氣劈出了二十六道劫雷,然後就徹底啞火了;算上之前的一道雷劫,三九天劫算是徹底完了。
宋易幾人鬆下了一口氣,照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就算是九九天劫朱山也有把握徹底渡過去啊!雖然不知道他得到的那條大道本源法則爲什麼會這麼逆天,但現在這情況似乎就不會有什麼意外了。
天劫第二階段的六九天劫遲遲沒有降落,天空中聚集的劫雲也沒有任何變化,威壓沒有變化,也不肯散去;朱山確認自己不會被雷劫劈到以後就徹底的放鬆了下來,但他並沒有感受到那傳說中渡天劫會提純本源法則的感覺;自己的黃泉大道本源法則似乎一點變化都沒有。
‘難道傳說是假的?’
朱山忍不住懷疑到;這其實就很冤枉天劫了,天劫的本意是奪回被‘偷取’走的本源法則,不管是鎮州使的殘缺本源,還是鎮國境的完整本源,就算晉級道主渡劫將完整本源法則升級爲大道本源法則也是要經受天劫的洗禮;不管是那種境界,成功了,那你就進階;失敗了,天道意識就會收回被你搶奪走的本源法則。
朱山本來是渡的鎮州使的天劫,但他的本源法則卻是大道本源法則;這就像本來你只是幼兒園升小學的考試,老師也出的是幼兒園的題,結果你直接拿着大學畢業證來考這個升學題目;簡直就是玩賴嘛!
天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但它必須按照天地運行規律來行事;朱山的天劫就只能是府主晉級鎮州使的威力,所以天劫就不幹了,簡直就是在浪費自己時間;大爺我不和你玩了還不行嗎。
然後所有人就看着朱山的天劫劫雲突然就散了,天空瞬間晴朗了起來。
朱山懵了,連宋易、花廣潛幾人也很是不解,這算怎麼回事兒。
但天劫也確實是結束了,朱山得到了天地意識的認可;那條大道本源法則徹底的融於了朱山的神魂中,現在的他能撬動屬於這天地間的法則能量提升了無數倍,這也是鎮州使境界強於府主的主要原因。
每一次渡劫都是一種獲得天地意識認可的過程,如果說沒渡劫前朱山能撬動天地法則能量的數量是一,那麼渡劫後就能撬動一百份數量的法則能量。
這並不代表他的實力只提升了一百倍,關於這其中的奧秘,也只有晉級鎮州使後才能知道。
不過朱山渡劫的結果與所有人的猜測相差甚遠
天劫的三六九等並不是越少越好,相反;每個天劫的等級渡過後你獲得的天地認可也就不一樣,三九天劫和九九天劫這其中相差最少也是百倍的差距,這就表示同境界渡過不同天劫的人,他們實力基礎相差也會有百倍之多。
不過這一切視乎並沒有影響到朱山的愉悅心情,對於他來說,在沒遇上宋易、花廣潛之前,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晉升成爲一個鎮州使的高手;那可是鎮州使啊!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受人敬重的前輩啊!
一個眨眼,朱山就已經飛到了城牆上;看着衆人微笑着恭喜自己,朱山突然往後退了一步,然後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接着就是拱手一個深鞠躬。
“諸位,小老兒在此感謝各位;我知道,就憑我自己的本事;我也許到死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完全是諸位的協助和幫忙,小老兒不善言辭,這一禮就是我的態度。”
“呵呵呵,恭喜你啊老朱;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呢?”
“啊?”
朱山擡起頭一臉茫然的看着花廣潛;“打算?什麼打算?”
“老朱,你也別給我們糊塗了;之前我一直以囚禁的名義將你困着和我們一起;如今以你的實力,大可離去了;關於之前的事,給你說聲抱歉。”
花廣潛說完就像朱山鞠了一躬;這一鞠躬嚇得朱山連忙躲開。
“花司主,你這是在幹什麼?你難道要趕我走嗎?我不走,說什麼我也不會走的,之前我只能拖你們後腿,現在我應該能幫上忙了吧!你也別趕我走,我也不知道去哪裡啊?”
花廣潛眉頭一挑,疑惑的問道:“你不走?你傻了嗎?”
“我走了纔是真的傻好不好。”朱山心裡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