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衆人看去紛紛一驚。
果不其然,周圍的靈氣猶如一個地鎖一般朝着莫個方向靠攏過去,而月雲峰不斷的跳躍,消失。
但是他的目標似乎一直都是朝着地鎖方面前進的,就連剛剛被擊飛的那一拳似乎也是有所預謀!
雲華這時候才差異的點點頭:“的確,這小子不簡單啊,這是地坤鎖靈陣,能夠讓敵人一瞬間喪失戰鬥力,整個身體如同被麻痹一般。”
“有點類似於,空間之力!”
而王三千還有小師妹兩人在旁邊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一樣,木瞪瞪的四處看,什麼靈氣什麼陣法,他們啥都沒有看到。
就聽到葉凡兩人在這裡說的是天花亂墜!
而場上的情況似乎也是照着兩人的發展進行的!
月雲峰的一條手臂被打斷之後,整個人顯得非常的痛苦,渾身的冷汗直流,但是眼神深處似乎有一股異樣的精明!
“我要把剛剛的那句話還給你,現在要麼認輸要麼被我殺掉,你選一個!”趙雲雙手抱肩,居高臨下,猶如戰神一般。
月雲峰聞言,眼神縹緲的看了一眼趙雲雙腳下面的一縷靈氣,心中暗歎:“就差一點,你在往前走一步!”
搖搖頭,月雲峰嘴角閃過一絲掙扎,彷彿是生命最後的一絲迴光返照。
“認輸?我們都是一類人,你覺得我會認輸嗎?”
聽到這話,趙雲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大笑:“哈哈哈哈。”
“對,我們都是一類人,有些東西看的比我們的性命更加的重要,如果我們不是在這裡相見,或許我們將會成爲很好的朋友!”
話鋒一轉,眼神忽然變得狠辣了起來:“但是,時不待我,盛世來臨註定腳下會有森森白骨,今日你成了我腳下的白骨。”
“指不定那一日我也會成了別人腳下的白骨!”
說完這句話,趙雲手中的長槍徑直的朝着月雲峰插了過來,但是他腳下卻沒有移動一絲一毫。
看到這個情況的不止是月雲峰,就連葉凡還有云華都爲他捏了一把汗水!
如果趙雲不踏出這一步,月雲峰之前做的所有都是無濟於事,他將敗下陣來!
長槍如龍,似如頗族,瞬間插了過來。
但是也是這個瞬間,月雲峰雙手猛地一抓,剛剛斷裂的右臂瞬間恢復如初,雙手抓着長槍,猛地一拉!
趙雲被拉了一個措手不及,身體情不自禁的朝着前面走了一步。
“呼!”月雲峰站起身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甩了甩完好無損的右臂。
“爲了騙你走出這一步真是不好受啊。”月雲峰眼光直視趙雲,一掃之前的隱晦,此刻戰意滿滿。
趙雲倒是差異了一瞬間,沒想到月雲峰的斷臂都是裝出來的,看了看四周的靈氣,眉心忽然一皺。
雙腳猛地一踏,身體朝着後面急速飛去,但是爲時已晚。
只聽月雲峰笑道:“現在才發現?已經晚了!”
最後一個字出口的一瞬間,月雲峰瞬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趙雲的右側,趙雲二話不說一擊神龍擺尾朝着他抽打了過去。
而月雲峰的身體再次消失不見,瞬間出現在他左側,速度快到如同瞬間移動一般。
嘭!
月雲峰狠狠一抽,硬生生的擊打在了趙雲的胳膊上,一股如同火車撞擊的感覺傳來,讓他差點沒有拿穩手中的長槍!
趙雲戰鬥力可謂是強悍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原地一聲怒吼,戰魂體現的淋漓盡致!
原地瞬間炸開一道音波,猶如百鬼一般戰神的怒吼,但是卻無濟於事。
靈氣猶如鎖一般瞬間讓他的怒吼沉浸在空氣中,然後一股龐大的力量壓制而來。
剎那間,趙雲渾身喪失知覺,自己彷彿睡着了一般,周圍一切非常的安靜,他就像是被困在了深海之中一般。
“呼!”
輕呼一口氣睜眼的一剎那,趙雲無話可說!
距離他眉心位置一炳長劍正在閃爍着陣陣寒光,而這柄利劍的劍尖就差那麼零點零幾毫米,就快要刺破他的眉心。
而眉心是他的破綻,也是他們戰魂宗的破綻,這也是爲何之前月雲峰用丹田要挾他的時候,他不爲所動的原因!
但是眉心不一樣了,眉心乃是他的命脈,眉心一破整個人瞬間喪失生機!
周圍一瞬間就安靜了下來,連最開始歡呼聲最強烈的戰魂宗也靜了下來。
這一刻似乎連空氣都格外的冰冷,吹打在臉上彷彿要凍結魂魄了一般。
“我輸了!”趙雲深深一嘆,這句話彷彿用盡了他渾身的力量一般,瞬間抽空了他的身體,眉心的火焰也在這一刻熄滅了下來。
“這小子幹嘛,趁他虛要他眯啊,穩住別浪啊,等會要翻盤!”王三千是比臺上的人還要興奮。
就連葉凡等人也是靜靜的看着眼前這一幕,不知道月雲峰會不會刺進去。
月雲峰二話不說,收回了長劍,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神色低迷到了極點,彷彿一陣風都能把他吹倒一般。
忽然,趙雲出手了,周圍所有人目光瞪大,尤其是王三千等人更是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此刻大有想臭罵趙雲的衝動。
但是下一秒情況再次變了,趙雲出手扶住了月雲峰,並且輸送了一切靈氣到他的體內,穩住了他的情況。
這一場戰鬥下來,月雲峰的代價太大了,神體的超負荷使用,讓他此刻體內基本已經千瘡百孔了。
短時間之內一點靈氣都不能動用,如果這個時候趙雲出手,肯定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
甚至就連一個普通人此刻都能擊敗他!
但是趙雲卻沒有這麼做,扶着月雲峰的同時,朝着臺上吼了一句:“我認輸!”
然後葉凡一個跳步衝到臺上去,凌空兩掌拍向他們,一股異常雄厚的靈氣傳來,讓他們兩人如同旱田久逢甘露一般。
“多謝了!”說完這句話,葉凡扶着月雲峰迴到了華山的位置。
而此刻臺上也出現了一個渾身閃爍着嚴肅氣息,如同邊疆戰士一般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