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來,王三千跑前跑後的在李沐羲這裡獻殷勤,而後者根本不想鳥他,只有他瘋狂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
而葉凡也來到了警局,看着桌子上放着幾個人的治療眉心緊湊。
鄭濤敲了敲手指,指着這幾個名單說道:“這個幾個都是昨天和死者在鬼屋裡面有過接觸的人。”
這幾個人也是他們從一大羣人裡面挑選出來,最符合條件的人。
葉凡眉頭一挑,驚訝道:“這麼多,難不成這男的還是一個基佬?同時和七個男的一個女的有接觸?”
旁人聳聳肩,這個他們表示就不清楚了,別人的私生活調查這麼多幹涉麼。
但是有了這些就應該差不多了,想要查清到底是他們中的誰,還是很清楚的。
鄭濤安排的也很妥當,名單上的衆人,爲了不打草驚蛇,現在都已經被警方暗自盯梢了,但是讓葉凡很是無語,都說了修士可不能拿你普通人那一套來看。
說不定此刻你們派去的警察早就被別人發現了,還說不要打草驚蛇,我看他早就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
不過也用不着過於擔心,首先他應該很確信警方只是懷疑但是卻不能準確的知道他就是兇手,其次他不知道葉凡的符咒具體的效用,或者根本不知道有這東西。
因爲監控器和指紋,都沒有任何的效用,所以符咒就成了鎖定他的唯一利器,也正因如此纔會派遣警察去監視。
光看這幾人的資料,就連葉凡都不能準確的搞清楚這七個男的到底誰纔是兇手,當然那個女的可以自然而然的省略,因爲這門功法只能是男子才能修煉。
現在距離下午的六點還有兩個多小時,葉凡也來不及休息,直接和王三千分爲兩路,分別去探探這七個人的低。
至於一直在旁邊嚷嚷要幫忙的李沐羲,自然是和王三千一起的,要不然等會運氣不好真讓他給撞到了,可能還等不到葉凡支援,他就已經成了人棍了!
對於這個可以單獨約會的任務,王三千可是對葉凡感激涕零,把之前的哪一點點小抱怨都拋之腦後了。
鄭濤則是像一個幕後的老闆一樣,啥都不幹,只能盯着電腦發呆,他也先去幫忙,但是一想到葉凡說的,打個屁可能都會把他弄死,鄭濤還是決定老老實實的待在警局吧,他可不想成爲別人的肥料。
“沐羲啊,你別生氣,凡哥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不想讓你去冒險而已!”
李沐羲撅着嘴巴,把頭撇在另一邊,一副姑奶奶不想理你的表情,一路上硬是一句話都沒有和王三千說的,可把他這個話包子給憋壞了。
連忙拍胸膛發誓的保證:“你跟我在一起,我可以保護你啊,雖然我打架確實不太厲害,但是我有一手天地南北陣,那可是上古衆神的陣法,絕對可以保護你的!”
對於王三千的苦口婆心,李沐羲一致的認爲是看不起,但是聽到他說的什麼天地南北陣還有上古衆神,眼前卻是一亮,強裝鎮定的說道:“你騙人吧,還天地南北陣,吹牛不打草稿!”
我擦,王三千本來就是一根筋的人,哪裡受得了懷疑,當場就不樂意了:“你別信,我真得會天地南北陣,但是至於是不是上古衆神的法術,這個只有凡哥知道了,畢竟這可是他教我和陳鑫的!”
“他教你的?他這麼好?還把這麼厲害的陣法給你?”李沐羲大吃了一驚,關於天地南北陣她的確不怎麼相信是上古衆神的法術,但是對於這門法術還是有一些的瞭解,畢竟之前她就吃了這個的虧。
“對,凡哥對我們很好的,你別看他一天到晚像是缺根筋的人,但是他對身邊的人很好,不僅僅教我們法術,而且還幫我們提升修爲呢!”
說道這個王三千就犯委屈的,上次要是聽了凡哥的話,第一個跟着他去燕京,可能現在陳鑫和他的修爲就要調換一下位置了。
“對了,你說的那個陳鑫又是誰?”李沐羲聽他這麼說,頓時來了一些興趣。
王三千癟了癟嘴巴,雖然很不情願和她講其他人,但也總好過沉默寡言吧?
當即就開始滔滔不絕了,一路上就聽到王三千對葉凡怎麼誇讚和對陳鑫怎麼貶低,當然對於自己他可是聰明瞭一會,直接閉口不談,玩了一手欲情故縱,等她問。
“你說你的天地南北陣必須和陳鑫在一起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聽了一會,李沐羲才問道。
“對,天地南北陣是兩個人的陣法,他主內我主外,他控靈我納靈。”
“連真靈期中期都給困住了?”
“對,困住了一炷香的時間!”
“這麼厲害?你咋不上天呢。”李沐羲眨着大眼睛,冷不伶仃突然說道:“爲啥他都已經真靈了,你怎麼還是空靈呢?”
額.....老鐵扎心了啊,聽到前面的話還多高興的,但是聽到後面這句話瞬間就不樂意了。
鼻子翹得比天高,表示寶寶現在很生氣,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別人說的是實話:“誒,還不是他運氣好,上次要是我跟着凡哥去,憑我的天賦,我估計我現在都已經真靈巔峰了!”
說大話不怕閃了舌頭,聽得李沐羲一愣一愣的,歪着頭想了一陣子說道:“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凡哥好像也才真靈中期吧?”
王三千撇嘴道:“凡哥的修爲雖然看着是真靈中期,但是實力可是深不可測的!”
“哦?什麼意思說來聽聽。”
看了看左邊在看了看右邊,最後確定沒人這才悄悄的說道:“我凡哥有一門秘術,而且一身實力超強,就拿上次和董天的戰鬥來說,他可是力扛修爲快要達到半神的董天,而且還把他給打飛了,雖然受了一身傷,但是也很厲害了!”
轟~這話被李沐羲聽近耳朵裡面,一點都不亞於平地驚雷,晴天霹靂一般的雷霆在她的腦子裡面瘋狂旋轉。
張了張嘴巴卻是發現自己已經被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