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門聲急促,讓肖金面色一變。
“你們先進去。”肖金對林澤說了一聲,長出了一口氣,上前開門,“又是你們,我說了,林澤不在肖府。”
來人是五個法師打扮的男人,看獵牌都是高級法師,聽到肖金說的話,面色有些怪異,不由嗤笑:“肖金,你當我們是瞎的嗎?”
肖金心中有一絲不妙的預感,回頭一看,卻見林澤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唉,”肖金心中哀嘆,“何苦來哉。”他原以爲以林澤的速度,轉眼就能躲起來。
“你們想做什麼?”肖金面上卻不顯,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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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什麼,就是想知道,若是被林飛白武聖知道你偷偷把林澤藏在家裡,會怎麼處置你們?”一人調笑一聲。
“常言,你不要太過分!”肖金怒上心頭,臉上開始浮現一絲漲紅。
“過分?有嗎?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法聖們已經不在意主城了,一位武聖想要對付你們肖家,還不是想給你們捏成圓的就捏成圓的,想給你們捏成方的就能捏成方的?識相的不如跟我們一起拿下林澤,說不定還能在武聖面前留下一點好印象。”
“閉嘴,這裡是法師主城,不是他們朱光主城,什麼時候輪到武聖來這裡撒野?!”
“希望你到時候還能這麼嘴硬,能在武聖大人面前說出這種話,”常言說道,又看向林澤,“你小子膽子倒是大,居然真的敢回來,不過既然回來了就不要想着跑,我們會替武聖大人好好盯着你的!”
又放下幾句狠話,常言帶着同伴一同離開,肖金面上做出強硬的表情,心裡卻不斷哀嚎。
啪,大門被重重關上,肖金整個人像是矮了一截,萎靡下去:“這下完了,我怕你跑都跑不掉了。”
林澤問:“他們是誰?”看起來這五人氣勢洶洶,不像只是爲了自己而來。
“他們是常家的人,唉,還不是儲物袋,之前我們研究出新式的儲物袋,因爲汪陽法聖的離開,他們想要分一杯羹,被我們拒絕了,之後就一直找我們麻煩,也是因爲這樣,他們算是除了那些缺錢的人之外找你找的最勤快的一羣人了。”
“原來如此。”
“還如此什麼啊如此!快想想怎麼辦吧!他們可不像我們肖家以研究爲主,他們可是有好幾位高級法師,還有不少中低級法師,你想要偷偷離開恐怕很難做到啊!”
“既然我回來,就不會這麼快離開,我...”
“你瘋啦!那可是武聖,武聖啊!”肖金心急火燎地打斷了林澤的話。
“你聽我說,林飛白已經死了!”
“就算他已經是死了!那可是一位武...”肖金的話戛然而止,瞪圓了眼睛,伸直了脖子,嘴巴微微長大,看得齊君忍俊不禁,“你說誰?誰死了?”
“林飛白已經死了,來之前我已經遇見過他了,他死了好幾天了。”
“這...怎麼可能?”肖金繞着林澤轉了一圈,伸手亂摸,“難道你已經是武聖了?不可能吧?你才幾歲啊?你不會是發癔症了吧?小君兒,林飛白真的死了?”
“嗯嗯,那當然,林澤哥哥是最厲害的!”
“早知道就不問你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就是因爲這件事來找你們的,之前我的武技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後,突然吸引了大量雷霆,這一陣雷霆之後我就不能再調動內氣了,林飛白也是在我引來雷霆的時候想要趁機殺死我,卻被雷霆煉死了。”
“雷霆?”肖金皺着眉頭踱來踱去,“去找我父親一起給你看看吧,他可比我厲害多了。”
“嗯。”
...
“林澤你又給我帶魔獸來了!”肖寸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通明猴,他幾乎就要撲到通明猴身上探索一番,被肖金死死攔住。
“爺爺,淡定,既然都已經跟着來了就不會跑的。”肖力一起攔住肖寸。
肖金將林飛白的事情跟林澤無法調用內氣的事情都告訴肖寸,他戀戀不捨地從通明猴身上收回目光。
“不能動用內氣?”肖寸好奇地打量林澤,“我可還沒見過這樣的症狀,不會是病了吧?聽都沒聽過,你把前因後果都說出來我給你分析分析。”
林澤只說內氣在自己體內形成一團,雖然可以清晰地感知它的存在,也可以感受到其中涌動的內氣,但是卻不能將它們引動出來,卻又不是跟自己斷了聯繫。
“就像是被鎖在了房間裡,雖然可以與房間裡的人溝通,但是房裡的人卻出不來,是這樣的意思是吧?”
“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林澤回答。
“從經歷雷霆之後就成這樣了嗎?”
“嗯。”
“讓我想想,我好像有點印象。”
“嗯?”林澤吃驚地看着肖寸,“有別人遇到過這種事情?”
“不是不是,”肖寸擺擺手,“只是想到一些現象。”
他取來一顆普通的小石子,用火系法術將其熔鍊成液體,之後讓它自行凝結,原本灰撲撲的小石子的外殼變得略有些琉璃反光,看上去有種奇異的美感。
“雖然這個例子可能不是很恰當,不過聽你所說的經過,我猜測可能是有這樣的可能的性:你看這石球,當然你的內氣跟它不同,並非固體,但是道理應該是相通的。”
肖寸舉起手中凝固後,顯得異常光滑的小小石球:“經過熔鍊之後,它的外壁變得十分光滑密閉,形成一層薄薄的殼,將內外隔絕起來,如果你的內氣也是因爲雷霆的熔鍊形成一層琉璃壁殼,就說得通了。這層殼雖然不能阻擋你對內氣的感知,卻可以讓內氣無法流通出來。不過內氣是如何形成這樣的殼呢?可惜我不是戰士,不然倒是可以親身實踐一番。”
林澤沒想到肖寸居然猜得到內丹凝成實體,有希望!
“那要怎麼做才能將其中的內氣引出來呢?”
“兩種方法。”肖寸豎起兩根手指,“一種嘛,強行在這層殼上刺出小孔。”
他凝出一根細小的風刺,在小石球上紮了一個孔洞。
“不過這種方法並不太適合你,你連內氣都無法調用,不對,你能感知到被封在裡面的內氣,那可以嘗試着由內而外刺穿這層外殼。不過即便可行,這也有不小的風險,若是用力過猛,就會...”
他手中的風刺在石球上重重一紮,將石球捅得裂開幾道縫隙。
“至於這第二種,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異常危險,但是如果你能抗住雷霆,那這個方法反而有驚無險。”
“願聞其詳。”
“第二種方法便是,回爐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