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大大咧咧的,到底是沒有覺察出來什麼。
對於高尚清擺了擺手,此後帶着葉昆蘩往裡面走去。
陳凡不在這裡,那麼自己就有義務,把陳凡沒有辦完的事情辦好了。
“校長,我總感覺剛剛那個幹警說的話,裡面有點深意呀。”兩個人雖然是往前面走着,可是葉昆蘩這心裡面並不舒坦。
“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蕭天看了過去,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幹警幫他們一把嗎?其中能摻合什麼壞事啊?
“還是別叫我校長了,就叫我蕭天吧。”緊隨往身後看了一眼,高尚清跟那個小警察都不在這裡了。
“走吧不管那個警察話裡面到底有沒有話,我們都得往裡面走不是嗎?”都走到這裡了,哪裡還有什麼退路可言?
葉昆蘩想了想而後點點頭,覺得也是,能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無非就是趙天陽那個傢伙又請來了自己的幫手罷了,可是遺產繼承上面的規矩寫得清清楚楚,只要自己在,這份遺產,絕對不可能落入到其他人的手中。
葉昆蘩已經不再糾結這個,蕭天笑了笑,即便是自己覺得有些什麼,在這種緊要關頭也是絕對不能夠說出來的呀。
他也是覺得那個高尚清說完那番話之後,最後嘴角的笑容有一些古怪,可是那個時候關係不熟,問什麼也是不會問出來的。
也就是說白了,即便這中間有坑,他們也得走過去。
漸漸的,那個衆人口中的議會大廳慢慢的出現在了他們兩人的面前,蕭天的眼睛裡面閃過了一絲幽暗,他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江城當中有着這麼繁華的建築?
而且之前的時候在外面可是看不出來一絲絲的端倪,想着想着,蕭天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旁邊的葉昆蘩身上。
只見此時的葉昆蘩眼是略顯呆滯地盯着前面看,顯然對於這個議會廳的存在是不太知情的。
蕭天吐了口氣,拍了拍身旁人的肩膀,“走吧,你先進去,你是占主導地位的。”
這事兒沒了葉昆蘩,可是什麼都不是啊。解鈴還須繫鈴人,如果沒有葉昆蘩這個血脈嫡親的話,恐怕也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葉昆蘩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淺淺笑了笑,其實早在最開始的時候,趙天陽他們將自己給趕出去,心裡面有一種茫然的感覺除此之外更加多的是,一種逃避之後的解脫感。
但,自從蕭天開始,有意識沒意識的說起趙天陽跟葉老的時候心中的那種惶恐不安,又重新地浮現了起來。
直到後面陳凡丟出那張親子鑑定書,一切大白之後,葉昆蘩纔是感覺自己的這種逃避到底是多麼的可笑。
想到這些之後,不由得出了一口氣,緊了緊拳頭,大跨步往裡面走去。
“尊敬的各位來賓,這一次來到我們的趙家的有關於股東分歧相關會議,我趙天陽在這裡表示從心裡面散發出來的由衷的感激之情……”雖然說趙謀等人在外面的時候跟自己鬧了開來,可是現如今的趙天陽仍然是舉止不慌,看起來十分的平淡。
然而這種平淡,在看到葉昆蘩之後,忽然之間完全的被衝開。
只見這音箱忽然沒了聲音,趙家的內外親戚等,紛紛疑惑地看向了趙天陽,衆多媒體更是在這一個時機咔咔地對着門口的葉昆蘩燒天以及趙天陽等拍照。
本來也是被趙天陽請過來,爲趙天陽澄清的,可是現如今這麼一看,中間還是有着轉機的呀。
畢竟是記者嘛,重利益。
愣了好久的趙天陽此時慢慢地回過神來,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話筒,皺着眉頭一臉不解的看向葉昆蘩,“你不是已經被家族除名了嗎?今日怎麼過來了?”
葉昆蘩冷笑了一聲,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這份DNA鑑定書以及當時葉老留下來的遺產繼承權益書。
有一個膽大的記者,拖着攝像機就跑了過去,將上面內容給直接放大,投影到了剛剛的熒幕上。
這下子惹得衆人,都紛紛開始議論起來,尤其是他們議論的內容,是對趙天陽不利的。
“沒想到這個趙天陽,在外面做了那麼多慈善,可是背地裡面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爲了繼承財產直接將真正的繼承人給趕走了。”
“說了也真是的看起來這個葉昆蘩還年輕啊,好像是正在讀大學的學生一樣,也不知道趙天陽是怎麼下的去手的。”
……
一聲壓過了一聲,趙天陽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不由得對這周遭的這些人吼了一句,“你們這些人夠了,你們知道我體會過什麼嗎?就這樣的指責我?”
眼看着趙天陽已經完成的,撇下了以往的風度,像極了一個剛剛入社會的青年一樣,哪裡有什麼遠見?
“今日也算是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不過我葉昆蘩也想借此機會跟大家澄清一下,現如今趙家的所有財產,不管是旁系還是直系,都是屬於我葉昆蘩個人所有。”
葉昆蘩站在門口的正中央,臉色上沒有任何的怯懦,蕭天此時就站在葉昆蘩的身旁,好像是在寄予葉昆蘩,一種源自於內心的支持。
聽到葉昆蘩這番話,讓趙家所有人,這下子一下子炸開了鍋,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也不過是覺得,葉昆蘩是來拿回自己的那份財產權的,傷害不到他們的利益。
可是如今情況不太一樣了,葉昆蘩竟然說着將所有的財產都是他個人所有,而之前他們的所有交易都可以被定義爲違法,違法這個到時候即便是要坐牢,那也是沒什麼。
能夠讓這些人情緒崩潰的,主要原因是這些財產他們都拿不到了呀。
所謂,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話可真的是一點都不假。
一下子趙家旁系的那些人便是沒規矩起來,紛紛叫囂着,要讓葉昆蘩好好的看看什麼叫口出狂言之後的後果。
然而葉昆蘩僅僅是淡然的站在那裡,似乎這些人要打得並非是他一樣。
在場的到底是有警官在的,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直接就從旁邊走了出來,把那些人給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