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住手吧邦尼,免得傷了和氣。再說,海哥本來就喜歡被抽,你越抽他,不是越給自己找氣受嘛?”
狄洛風輕雲淡的打趣道,又指了指海哥:“還有你,不知道邦尼姐,是咱們社團裡,數一數二的母老虎嘛?小心一槍崩了你啊!”
其餘人聞言,都大笑起來,“哇,海哥,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特殊的xp啊,來,臉吱過來,讓兄弟給你一巴掌,讓你爽爽!”
海哥臉色尷尬的瞪了幾人一眼,沒想到不經意間暴露了自己的xp。
尷尬的腳趾扣地,好羞恥啊!
但……但是……邦尼那你一巴掌……爽翻了……
想到這裡,他自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
恰巧被一肚子氣的邦尼姐又瞧見了,一巴掌又抽在他的左臉上,來了個左右對稱:“笑笑笑,笑你媽的頭啊!你不嫌丟人,老孃還嫌丟人!草!”
衆人一陣鬨堂大笑,海哥一臉委屈的望着邦尼,倒吸一口涼氣。
狄洛咬着煙輕笑着看戲,也沒再多說什麼,等到邦尼坐到一張椅子上,平靜下來時。
他纔開口問道:“說起來,柳飄飄,她最近在做什麼?”
“呵呵……在做夢啊她!”邦尼姐冷嘲熱諷道,“傻不兮兮的丫頭,居然還在幻想,香江叱詫風雲的大佬會愛上她,一天天獨守空房,望眼欲穿把魂兒都快丟了。”
在她身旁的一位光頭大肚腩的賭場老闆,笑呵呵的接話茬打圓場:“那可不是嗎,誰讓咱洛哥是人中龍鳳呢!”
“她在哪裡?”狄洛深吸一口香菸,淡淡的問道,倒是沒多在意邦尼姐的冷嘲熱諷。
他做人做事的準則,做自己就好,不被外人的閒言碎語所影響。
八個大字!
邦尼姐,掐滅女士香菸,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跟我來城寨了,現在在我給她安排的房間裡。”
“唉,我去看看她,安慰她一番。”狄洛嘆了一口氣,言語間有些心疼和不忍,在不知情的外人看起來,還真像個癡情的好男人。
唯有邦尼姐一臉不屑和鄙夷。
這王八蛋打的什麼主意,她難道還能不清楚?
說着,狄洛似乎難過的站起身,對衆人說道:“各位,你們先玩,我失陪一下。”
在邦尼姐憤恨的目光下,狄洛離開了現場。
……
往娛樂城往前的位置,走了二三百米,期間七拐八拐的,又上了幾層樓梯,纔來到一間屋子面前。
輕輕敲了敲房門。
屋內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很快,門被打開一角。
柳飄飄彈出腦袋,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來人。
狄洛叼着煙微笑的注視着她,看到她有些憔悴的小臉蛋,心疼的上手捏了捏:“瘦了不少。”
柳飄飄驚喜抱住他,小聲囁嚅道:“減肥。”
給自己胡亂找了個蹩腳的藉口。
狄洛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鼻瓊:“減肥?鬼才信啊!你這麼瘦…….”
……
一個小時後。
二人相擁在牀頭,啪嗒點燃一支香菸。
狄洛抽了一口,遞給了柳飄飄。
就這樣,一人一口,來回抽盡了這隻香菸。
期間,二人一句話也沒多說。
柳飄飄十分懂事的也沒去多問。
……
一個禮拜後。
外界,在Y國政府的暴力鎮壓下,市民們逐漸消停下來。
雖然,心中依舊不滿和充滿抗爭,可現實的溫飽和生活是他們必須要解決的難題。
警局的審訊室裡,亨特警司發狂似的抓起一名財廟的後生,狠狠揉虐。
高壓水槍被他拉到審訊室的走廊裡,隔着圍欄,水龍噴射在後生的身上。
呲的他睜不開眼。
亨特警司一腳跺在後生的臉上:“法克!你們財廟這羣B養的狗東西!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敢和大Y帝國作對!”
現在,整個Y國政府,都知道,捲起這一場充滿陰謀的抗議示威活動的幕後主使是財廟和狄洛。
示威遊行的活動,讓亨特捱了不少上司的怒火。
更是讓他心中不爽至極,現在,事情解決的第一件事,他就是要狠狠的抓住財廟的這些過街老鼠,發泄心中的怒火。
亨特從地上的工具盒裡拿出老虎鉗,他殘忍的笑了笑,用力鐙直後生的手指,咧着白牙笑出聲來。
後生淒厲的慘叫咆哮在整個審訊層裡,聽的讓人毛骨悚然。
在輕微的夾斷聲之後,一根血淋林的手指跌落在地。
“法克,你這個蠢貨,我們纔剛開始!彆着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亨特警司變態的又把老虎鉗搭在後生的另一根手指上,泄憤的說道:“就算你們這羣鼻癢的全部死絕,也不能平息我的怒火!”
站在審訊室外的一名香江本土警員有些不忍的看着這一幕,這特麼的完全就是動用死刑。
他上前想要制止:“亨特警司,你做的有點太過頭了,如果讓媒體知道,我們算是坐實了報紙上的那些狗屁新聞。”
“啪!”誰料,亨特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怒罵:“閉嘴!你這個飯桶!滾出去,好好看你的大門,小心我連你一塊收拾!”
警員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跡,不敢再多話,連忙退了下去。
一時間,香江的防暴警察們大肆追捕財廟的成員們,街頭上隨處可見財廟的年輕人和Y國人們火拼。
防暴警察有槍有裝備,而財廟的成員們只有砍刀棍棒。
顯然是不能和他們對抗!
但是,他們有更好的反擊手段,專門來到Y國公民的聚集地,砍打那些Y國公民。
總之,一句話,你敢抓勞資,勞資就敢收拾他們!
事情很快傳到了狄洛耳朵裡,從外面補給回來的陳浩南和山雞回到九龍城寨,找到他:“洛哥,外面的鬼佬們在瘋狂的追捕我們財廟的人,現在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只要敢反抗或者逃跑,直接擊斃!”
“已經有不少兄弟被抓進去了,聽我們在警局的線人說,咱們的兄弟在裡面都被瘋狂的虐待,好幾個後生沒挺住,被活活折磨死……”
陳浩南一臉痛心的說道,山雞則是一臉憤怒的講道:“媽的逼,這個狗日的亨特真是個畜生,媽的,用他來喂老虎都嫌惡心!”
“亨特,Y國警司?”狄洛皺着眉頭問道。
“是啊洛哥,就是這個白豬,最她媽的喪心病狂。”山雞口無遮攔的罵道,眼神裡虧快要冒出火來。
狄洛咬着一支菸,眼神陰霾:“呵呵,真特麼是送上門來了。”
說着,他撥通伍世豪的電話:“喂,阿豪,給你個任務,今天明天早晨之前,把亨特警司給我綁到城寨裡!要活的!”
“收到,洛哥。”伍世豪講道。
此刻的他,正在一間屋子裡,和幾個兄弟打牌,掛斷接話後,連忙披上外套,對幾個兄弟說道:“別玩了,抄傢伙,要做事了。”
說着,他把手槍別在腰間,五分鐘後,一夥人走出了出租屋。
根據消息,亨特那個鬼佬現在應該在警局,按照他近幾日來的習慣,一般晚上六點左右,他就會出來,前往他的姘頭梅莉的房子。
伍世豪一行人坐在麪包車裡,一直等到晚上六點。
果然,亨特警司大搖大擺的從警局裡走了出來,衣衫上還帶着不少鮮血。
伍世豪看着他駕車駛往遠方,吩咐道:“跟上,等到空曠點的馬路上,直接衝上去撞他。”
手下的啞七點點頭,一腳油門轟了下去。
二十分鐘後,終於讓啞七找到機會。
伍世豪幾人繫好安全帶,車身如同被射出去的弓箭一般,狠狠撞向了亨特所駕駛的轎車上。
將亨特連人帶車逼停在路邊。
伍世豪搖了搖有些暈眩的腦袋,拉開車門跳下車,快步來到亨特的車前。
亨特顯然已經昏迷過去,額頭上還滲着鮮血。
“綁走!”伍世豪對大小威說道。
大小威兄弟二人手腳麻利,沒幾下就用麻繩給亨特捆綁的死死的,狠狠扔進後備箱裡。
接着,幾人頭也不回的駕車離去。
在夜色落下之時,伍世豪一行人回到了城寨。
……
當亨特警司再醒來,發現自己的手腳被捆綁在一個鐵凳上。
面前黑乎乎的一團,沒有任何光亮。 wωω✿ttκд n✿¢ ○
潮熱的空氣讓他感到發悶和難以呼吸。
“啪嗒。”
電燈忽然被拉開。
昏黃的燈光照亮了漆黑的小屋,燈光晃的他有些刺眼,一時間睜不開眼。
狄洛和伍世豪幾人站在他的面前,叼着煙神色冷漠的注視着他。
啞七上前,把他嘴裡的臭抹布撤了下來。
亨特當即張嘴就大喊起來:“法克,你們是誰,快放了我!”
“我們是誰?呵呵……”狄洛咬着煙輕笑着:“你們鬼佬不是一直都想抓住我嗎?睜大你愚蠢的雙眼好好看看,我是誰?”
“法克!狄洛!你們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大Y帝國不會放過你們的!”亨特警司怒吼:“你們都要上絞刑架!”
“閉嘴!該死的白皮豬!”狄洛上前,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大Y帝國?可這裡不是你們大Y帝國,這裡是香江!你們在我眼裡連屁都不算!”
“哈哈……軍隊會把你們這羣老鼠徹底碾碎!”亨特癲狂的大笑起來,彷彿認準了狄洛不敢對他怎樣。
狄洛笑了笑,來到窗邊,打開窗戶,陶醉的說道:“來,聽聽,這是什麼聲音?”
“我告訴你,這是機器在運轉,你們還不知道吧,我的軍工廠已經開始運作了!到現在爲止,已經生產了快上千把槍支了,你猜猜,明天,我手裡又會多出多少武器呢?”
“而你們大Y帝國在香江的軍隊又有多少呢?”
“而我們財廟在香江又擁有多少成員呢?你認爲他們會不會提槍呢?實不相瞞,亨特警司,我們的槍械種類很少,少的可憐,目前,只有三種手槍型號生產以及一種衝鋒槍,一種步槍AK47。”
“但,我認爲,用來和你們大Y帝國打一場持久戰應該綽綽有餘了吧?也許,你們堅持不了那麼久。”
狄洛嘲諷的說道。
接着踢了踢地上的鐵盒,裡面都是些審訊的工具,他對着小威說道:“小威,動手吧,陪亨特警司好好玩一玩,我聽說,他在警局的審訊室裡,就是用一個鐵盒裡的工具來對待我們財廟的兄弟們的,你可要百倍奉還吶!”
“放心吧洛哥,你且看好了!”小威猙獰的笑了笑。
從兜裡抽出一雙白色的橡膠手套,提着鐵盒來到亨特面前。
率先拿出來的是一把薄如蟬翼的手術刀,他拿着小巧的手術刀,抵在亨特的大腿上,切割開他的軍褲。
露出茂盛腿毛的大腿。
清理掉礙事的腿毛,刀片緩緩在他的大腿上劃了一個圓形,約莫巴掌大,鮮血一個勁的往外滲。
亨特咬緊牙關,一聲不吭,還有些挑釁的看了看小威,彷彿在說:難道你就這點手段嗎?
小威笑呵呵的說道:“別急,這還只是開胃菜。”
接着,他在巴掌大的圓形裡,用刀片把那塊的皮膚切割開,露出白黃的脂肪層,亨特眼神有些驚恐的不敢低頭看去。
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小威放下手術刀,從鐵盒裡拿起一瓶高濃度酒精,在圓形的切割面裡,倒均勻。
亨特頓時響起殺豬般的慘叫和咆哮!
小威陰狠的笑了笑,從懷裡掏出火機,啪嗒點火,火苗瞬間引燃了酒精,藍色的火焰在圓形的切割面裡不斷跳動,彷彿在跳一曲華爾茲。
亨特渾身抽搐的靠在椅背上,整張臉已經扭曲起來,嘴裡不斷大罵!
“該死的!我一定要殺了你!”
劇烈的疼痛和灼燒感讓他說出來再多可以泄憤的話語。
然而,小威卻在一旁咬着煙,不屑的笑道:“這一招呢,叫做火上澆油,爽不爽啊,死鬼佬!要我死阿你?當然可以,下輩子吧!下輩子再犯到我手裡,你會更慘!”
說着,他從鐵盒裡拿起一個玻璃罐狠狠扣在亨特的大腿上,藍色的火焰瞬間被吸附到罐子裡,但那跳動的火焰依舊在他的皮肉上翻滾不休,看不到任何熄滅的希望。
小威解釋道:“給你扣個罐子呢,是怕火勢蔓延,不然燒死你個狗日的,就沒得玩了,你也不用害怕,就當拔個罐嘍,只不過有點疼而已。”
“接下來,我們再玩點其他的呵呵,從現在起,你將會懺悔,你對財廟後生們的所作所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