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小的倭寇怎麼就猖狂起來,他記憶中的最猖狂的倭寇,當屬明朝,明朝時期沿海的倭寇盛行,甚至一度威脅到了內陸的政權。所以明朝時期的抗倭運動非常的盛行。
其中抗倭最爲著名的當屬戚繼光和他的夫人。
“長孫大人,朕問你倭寇體型是否龐大?”李牧問道。
長孫無忌不知道李牧問這話是何意思,但還是非常溫和的回答到:“陛下臣聽說倭寇的體型並不是特別的龐大,跟我們唐人差不多。”
李牧想了想,又問道:“那倭寇的兵力是否非常的充足,比着我大唐呢?”
“陛下我國所在的國家地域非常的小,朕覺得就算他們兵力非常的強壯,但與我泱泱大國大唐的人相比,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所以臣覺得倭國的士兵並不算太多。”長孫無忌說道。
所以問題就凸顯出來了,爲何倭國的人跟他們唐人體格體重差不多,兵力也沒有他們唐人多,但爲什麼在前線打仗的時候會。打贏他們大唐?
“長孫大人正決定要御駕親征朕倒是想要親眼去看一看倭國人究竟是何種厲害將我大唐的元帥都打敗了,朕相當的期待。”李牧說道。
長孫無忌聽到李牧要御駕親征,當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急忙說道:“陛下萬萬不可,戰場上刀劍無眼,萬一陛下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這大唐可要怎麼辦?”
“長孫大人要相信朕,別忘記了,朕可是專門治那些妖怪的人,朕是天子有神龍護體,豈會怕他們那些妖魔鬼怪,就算戰場上刀劍無眼,朕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朕決定了,朕就要御駕親征,好好的會一會這重德天皇,看看他究竟是什麼來頭?”李牧說的斬釘截鐵。
不管長孫無忌如何的勸說他,他都不聽,李牧覺得自己必須要御駕親征。
離開了凌煙閣後,他回到了太極殿中,梅仙小風他們已然在太極殿裡等着他,看到他們,他緊繃的神經鬆了下來,彷彿在他們的面前,他才能夠真正的做回以前自由自在的李牧。
他坐在椅子上 說到:“我決定了,我要親自去打仗了!”
“什麼李牧,你要去打仗了,你爲什麼要親自去呢?你在幕後指揮前線不好嗎?你是要去倭國了對吧?”小風問道。
李牧點頭回答道:“是的,我要出戰倭國,那小小的倭國,實在欺人太甚,敢把我大唐的元帥打的落花流水,真的不容小瞧,我這人甚是喜歡挑戰那些強者,尤其是像倭國的崇德天皇這樣狂妄自大的人!”
說起崇德天皇,他的眼睛裡彷彿冒着小火星。
“你知道他什麼底細嗎?”梅仙詢問。
李牧搖了搖頭,梅仙到底是專業的打手,問的問題跟小風的問題都不太一樣問到了關鍵點,他不知道倭國是什麼底細,也不知道崇德天皇到底是什麼底細?
梅仙聽到他這般說,憋了他一眼,嚴厲的喝道:“你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底細就敢貿然的過去,你真的不想活了嗎?李牧你要是死了的話,這大唐怎麼辦?你是要從地府裡把原來的李世民揪出來是吧?”
李牧的腳擡到了面前的積案上,搖了搖腳,悠閒的說道:“要是能夠從地府裡把原來的李世民交出來就好了,我就不用每天過得這樣乏味無聊,正是因爲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底細,所以我纔要前去,我是真的很想看看崇德天皇到底是什麼來頭,他的口氣當真不小!”
“主人你要是去的話,我跟麟牙我們也去,我們跟着你,大家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崇德天皇,小小的倭國嗎?我們都不怕!”郎斯說道。
他這話頗有一種要隨着他私奔的感覺。
太極殿的殿門被人敲響,李牧的腳趕緊從積案上拿下來,其他的人也規規矩矩的站着,李牧說了一句,進來伺候他的大太監緩緩的走了進來,來到他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說道:“陛下,魏徵魏大人,房玄齡房大人以及杜如晦大人都來了,在玄武殿等着你。”
李牧悠然嘆口氣,這些人過來肯定是從長孫無忌那裡聽到了,他要御駕親征的事情,鐵定是過來勸說他不要去的。
當帝王就是這樣,無論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底下都有一大堆的老媽子扯住,他千萬不要做這也不要做那。
每每遇到這種情況,他都覺得好像自己還沒有長大,是一個媽寶男一樣。
“走,去玄武殿。”李牧跟着大太監朝玄武殿過去。
到了玄武殿內,一衆大臣看到李牧,可能是因爲他們心裡太急了,連基本的禮儀都忘了,尤其是魏徵三步並做兩步,快速的來到他面前,他嚇了一大跳,急速的後退幾步,忙問道:“魏大人你要做甚?”
魏徵聽到李牧這話才發現自己逾矩了,當即後退幾步,規規矩矩的行禮,行完禮後開門見山的說道:“陛下您萬萬不可御駕親征,馬元帥是什麼樣的人?想當初單槍匹馬匹馬,將敵人斬在刀下,可見其本事與能力,但現如今面對倭賊,居然也能夠落荒而逃可見倭賊的力量非同一般,臣希望陛下能夠三思而後行,不可魯莽行事。”
“是啊,陛下,魏大人說的對,臣也覺得陛下應該仔細的思量思量,萬萬不可貿然行事。”
魏徵和房玄齡兩位德高望重的大臣都在勸說他,但是李牧卻發現站在房玄林旁邊的杜如晦卻站着什麼話都沒有說。
他瞧出了一點苗頭。看着杜如晦問到:“杜大人在想什麼?”
直覺告訴他,一向擅斷的杜如晦的想法應該跟魏徵和房玄齡兩人不一樣。
“臣的話都被這兩位大人說完了,臣無話可說,還請陛下仔細的考慮考慮,御駕親征可不是什麼小事情。”杜如晦說到。
李牧還以爲能夠從杜如晦那裡聽到一些與衆不同的觀點,但沒有想到杜如晦的觀點跟房玄齡和魏徵的觀點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