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次招數李牧都沒有中招,龍土的守護獸有一些氣急敗壞了。
畢竟以前來這裡弄龍土的人可是真不少,那一次見到他都是十分害怕的,但是現在見到他的這一位人,似乎沒有那麼害怕。
反倒是讓他有一些不知所措。
現在的人類都有這麼可怕嗎?以前都沒覺得?
李牧龍土的守護獸沒有任何想要和他在交戰的打算了,便說:“怎麼了?堂堂龍土的守護獸戰鬥力,卻只有這麼一點點?”
原本就生性傲慢的守護獸,在以前的時候沒有人能夠打得過他,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對手,就是讓他有一點兒焦慮。
“我看這小子也就那樣吧。”守護獸看着他眼睛中殺意更多了。
“哦也就那樣那樣是指什麼意思啊?”李牧。一副老有興趣的看着他。
其實他也沒有想怎麼把這個人怎麼樣。哦不對,是這個獸怎麼樣。
這個守護獸和他之前見過的獸靈心情基本都差不多,所以他也就沒有什麼好好見識的了。
龍土守護獸看到李牧一副傲慢的樣子,心中的殺氣更重了。
他覺得李牧很不自量力,卻不知道李牧之前打過多少個怪獸。見過的世面可比打一個小小守護獸厲害多了。
龍土守護獸,一想起這件事情就心煩意亂,對着李牧吼着說:“你一個區區的小小的人類,卻還在我的面前猖狂,真是給你臉面了!”
李牧看着守護獸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面沒有什麼感覺,反而覺得這個守護獸有一點點太不自量力了。
果然下一秒龍土守護獸,用自己全部的實力,往李牧所在的位置砸。
李牧貌似沒有躲藏,龍土守護獸一下子就命中了。
但是等煙霧散去之後,李牧還是站在原地,身上沒有絲毫的傷。
李牧一臉諷刺的看着龍土的守護獸,這一點點的攻擊力卻打成這樣,真是沒有任何的戰鬥力啊。
“怎麼我身上一點傷都沒有,是不是覺得你有點太弱了?”李牧看着守護獸,臉上是不是還掛着一絲絲笑容。
守護獸一驚,它已經沒有想到,這個凡人竟然如此的厲害,好像實力遠遠超過他了。
確實他這種修爲一守護獸是沒有見過,現在他倒是相信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這一個名言。
但是守護獸還是不死心,看着李牧的眼神,反倒是想要弄死的節奏了。
李牧一陣陣譏笑,看守護獸着急卻無動於衷的樣子,好好笑呀。
一旁的秦昊看着現在的局勢也是穩了下來心了,果然李牧確實實力強悍,區區一頭小獸都打不過他。
但是也不見得他們最後真的能全部的都逃出去。
其實他最擔心的還是他自己,就是他自己萬一被抓了,那李牧就是處境困難了嗎?
“其實我覺得你還是先把我保護好吧。雖然我的戰鬥力也不低,但是比起你來說還是算弱的。”秦昊小聲嘀咕着。
李牧注意到了秦昊的話,確實秦昊是有一定的威脅。要是這個度把握不好,那他們確實又失敗了。
李牧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的說:“不用怕的,有我在他們都不會動你的。”
秦昊點點頭,有這句話就足夠了,他也不再去害怕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守護獸又開始重新振奮起來。雖然他打不過他,但是他遲早有一天會被他打敗的。
“李牧,你就是區區一個凡人,你果有多大的本事,你也是肉身,我就不怕你死不了!”守護獸看着李牧,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打鬥。
可是這一切對李牧來說是多麼多麼的太無聊了。
但是就是在李牧不經意的時候,守護獸一下子就發起來了攻擊。
一個巨大的魔爪從天而降,這次也是用的守護獸全部的實力。
李牧被下了一跳,說實話這次的傷害雖然有點點水分,但是卻把李牧給傷到了。
李牧一瞪眼睛,看着守護獸。說:“怎麼了?現在都是挺進入狀態了?”
守護獸雙眼一瞪,深藍色的眼睛立馬變成紅色,瞬間好像整個身子都變成紅色一樣耀眼。
它低壓着聲音說:“呵……我看是你要是失效了吧。”
還沒有等李牧反應過來,二人的戰場立馬出現了一個人。
身穿一件藍色衣着,手持着一把玉扇子。兩隻耳朵微微的顫抖着,看着李牧說:“怎麼了?咱們停戰一下好不好?”
守護獸立馬就認出來這是誰了!這就是玉藻前啊!他們這倭國有名的大狐狸了啊!
李牧看着玉藻前,確實吧,這小模樣長得還算可以。不算是太過於妖媚,反倒是有一些青春。
“怎麼?你叫玉藻前?”很快,李牧憑着記憶也記起來了她。
玉藻前打開手裡一扇,扇了扇幾陣風,聲音儒雅的說:“確實,我叫玉藻前。沒想到兩位倒是認識我,我今天進來就是想讓你們倆能不能停止一下戰鬥?”
李牧聽這句話心裡要是沒有什麼滋味,反倒是守護獸一點就不樂意了。
“和平談判解決。”
玉藻前也顯然看見了守護獸臉上的不自在。畢竟像他這樣性情的妖獸也是有很多的,只不過這個的運氣比較好一點,當上的守護獸。
守護獸還是心裡面不合適,他也知道李牧倒是無所謂。可是就是這樣子向自己的對手認輸,是他做不到的事情。
“呵……我好不容易打架進入了狀態,你現在的倒是好一把水澆滅了我的怒火。”守護獸埋怨的說。
玉藻前嘆了口氣,好好的舒展開了她秀氣的眉頭。
“龍土的守護獸,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是你要承認你的實力不如李牧。就算是你怎麼樣才進入狀態,最後的結局是一樣的。倒不如都和平一下,最後你的聲譽也會好一點呀!”
玉藻前這番的言辭倒是戳在了守護獸的心上了。
確實,這個事實的確如此。要是這樣子的結果被傳出去也是好的,但是守護獸卻不這樣認爲。
他覺得世界必須有一個高低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