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整個過程仔仔細細的和我說一遍,要是讓我發現你說謊騙我,你就等着吧!”劉正勇道。
錢老大老老實實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劉正勇走到錢老大面前,擡手就是幾耳光,罵道:“飯桶,打都不打,被人家一招就給嚇跑了,滾,不要讓我看見你!”
錢老大哪還敢說話,轉身快速的往外走。
“站住,那小子住在哪?”劉正勇道。
錢老大先是嚇了一大跳,後面聽到只是問盧迪的地址,才安心,他可是見過劉正勇殺人,還不只一次。
“劉少,在黃海大學旁邊一間雜貨鋪裡!”錢老大轉過身來,小心翼翼的回道。
劉正勇好似懶得罵他一般,揮了揮手,錢老大快速的出去,到了外面纔敢搽汗。
“我還以爲你搬家了,原來還在那裡,可能上次剛好不在,有意思,居然還有修道者。”劉正勇笑道。
仔細瞧他的眼睛能發現,此刻閃着淡淡的黃色,和詐屍的如出一轍。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修道人,連我劉正勇要殺的人都敢保!”劉正勇道。
眨眼之間消失在辦公室裡。
盧迪坐在那已經三個小時了,突然他睜開眼睛,見面前站着一箇中年男人,給他一種很陰邪的感覺,看那人的氣勢,絕對不是一般的高手。
“不知閣下到此有何指教,主人現在不便,勞煩下次再來。”吳正亭道。
這人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能不起衝突,最好還是不起衝突,盧迪的治療時間還要兩天多,絕對不能出意外,。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就來取個東西!”劉正勇笑道。
這是一種很冷的笑聲,聽着讓人頭皮有點發麻。
“你取什麼東西,我給你拿過來。”吳正亭道。
“我想取盧迪的人頭!”劉正勇冷笑道。
“你到底是誰?”吳正亭知道,今天和他一戰已經是在所難免了。
“等下你就知道了!”劉正勇說完,一大跨步,頃刻間來到吳正亭面前。
一個直拳直擊吳正亭胸膛,那氣勢猶如排山倒海,直逼人往後退,但是吳正亭不能退,一步都不行。
吳正亭快速揮拳迎上。
“卡擦卡擦!”
兩拳相撞,兩人各退後了兩步。
劉正勇用手抹掉了嘴角的鮮血,然後放在嘴裡舔了舔,雙眼滿是興奮,閃着黃色的光芒,但很微弱,吳正亭沒有察覺到。
“小子,很不錯,居然可以將我打傷,我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享受過這種幸福的感覺了。”劉正勇笑道。
吳正亭只想用兩個字來形容劉正勇:“變態!”
被打的吐血了,居然有越戰越勇之勢。
但又不得不小心謹慎對待。
剛剛那一拳,吳正亭感覺自己骨骼斷裂了,體內氣血奔騰,險些也吐了出來,只是被他強行壓下去了而已。
“哦!是嗎,我也一樣,可惜就是今天,也沒體會到這種感覺!”吳正亭道。
他想再多拖延點時間,把傷先調息一下,他的責任是維護盧迪的治療環境,其餘的能拖就拖。
“是嗎?那再接我一拳!”劉正勇道。
拳風,這個人居然打出了拳風,吳正亭不敢再保留了。
運起吳家趕屍引訣,全部聚於右拳。
又是一個拳拳相撞!
“咔嚓咔嚓!”
兩人硬頂着沒退,慢慢的兩人都嘴角溢出一絲血流,藕斷絲連般不斷。
兩人又同時運功。
“轟”的一聲,平地炸出幾個窟窿!
兩人雙雙退了幾步,吳正亭直接撞在了鐵門之上,險些把門直接撞開了。
吳正亭見狀,拿起桃木劍,在左手中指劃了一道口子,激活桃木劍,而後直接將桃木劍往劉正勇刺入,手訣快去變化,嘴中咿呀不斷。
只見桃木劍散發着耀眼的赤紅色光芒,化作一把脫弦的箭,朝劉正勇射去。
劉正勇竟然直接用手去抓,桃木劍把他射退了五六步,然後被他窩在手裡,他很隨意的扔在旁邊。
“力道還可以,就是簡單了些。”劉正勇淡淡道
吳正亭大驚,他的手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你射出的箭到底有多鋒利,他心裡一清二楚,可就算如此鋒利,都傷不了他的手。他到底是什麼怪物。
“你到底是誰?”吳正亭道。
圈內如果有這麼厲害的很,吳正亭覺得自己不可能沒有聽過,現在社會,什麼時候高手這麼不值錢嗎?
“我是誰你無需知道,我現在都倒是知道你是誰了,你們吳家是不是非要和我作對?”劉正勇冷冷道。
“並不是我非要和你作對,我答應過別人,在這裡守三天,時間沒到,任何人都不能進去,除非我死了!”吳正亭道。
“是嗎?我今天倒想試試!”劉正勇冷笑道。
話音剛落,劉正勇右腳快速一瞪地,整個人平地躍起,高高懸浮於空中,緊接着快速下墜,右腳下踹。
吳正亭見狀,雙腿紮成馬步,運氣,見劉正勇快至胸前時,快速變換爲前弓步,雙掌迎上。
一股泰山壓頂的氣勁通過吳正亭的雙掌傳了過來,衝進了吳正亭的內力之中,於吳正亭的內力相沖。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從掌上開始往下傳,慢慢到手臂,到胸腔,吳正亭再也堅持不住,被劉正勇這一腳踹的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牆上。
一口鮮血緊隨而出,他掙扎着爬起來,又吐了一口鮮血,眼神裡充滿了堅定。
他先將自己的手指咬破,拿出靈符,用自己的血激活靈符,快速將靈符打向劉正勇,雙手快速掐訣,嘴中咒語不斷。
靈符慢慢的一分爲二,二分爲四,四分爲八,形成一道圓環,把劉正勇包裹在裡面。
劉正勇不以爲意,任由靈符包圍自己,慢慢的發現不對勁,他居然感覺到恐懼,自從他變身以來,從未出現這種感覺。
靈符慢慢的散發出一道道咒語,一道道全部打在劉正勇身上。
劉正勇感受到鑽心之疼,每一道咒語就像一把尖刀在他身上割肉一般,慢慢的那種鑽心之疼,慢慢的他變得血肉模糊,意識也變得模糊,他想反抗,發現自己渾身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