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在心裡搖了搖頭,李誠風也不是太在意。
畢竟,李家的主要營的又不是房地產。
“李叔,我是很看好的!我只在這裡說,要不了多久政策就會下來……”
陳墨頓了頓,接着道:“而且那片地方,所有設施主體都差不多已經建造完成,如果我們抄底的話,很短時間就能帶來可觀收益。”
“由於原先政策變化的原因,使得即使用低於實際價格的五六倍,就能讓那些開發商搶着脫手……”
怕自己的話沒有說服力,陳墨又直接坦白的說出自己的計劃:“我的想法就是,把我們兩家的房建產業合併起來,所有用來抄底的錢由陳家出!如果李叔您覺得不保險的話,我們過後可以籤合同……”
但是,還沒等陳墨把話說完,李媽媽就趕緊打斷了他的話。
緊接着,又瞪了一眼李誠風道:“籤什麼合同?!”
然後喝了一口湯,又自顧的道:“到時候還不都是陳墨的。”
正好給自己爺爺夾了注菜的李子染聞言。
瞬間紅霞爬滿了臉,心裡感到大囧,有些不敢看人,嘴裡嬌憨埋怨出聲:“媽!”
看見自己女兒的反應,李誠風瞥了眼傻笑的陳墨。
直接在心裡道了句:好小子!
慢條斯理的抿了口80年的茅臺,李誠風輕咳了一聲道。
“咳!那個,你也是在開始接觸商業上的事情了,這個抄底到底如何我不做評價,你心裡有數就行,至於兩家產業合併的事情,直接交給下面的人就好了。”
說完,李子染的老爸仔細思量了一會兒。
“在商言商!兩家產業合併後,合同就只籤李家持有新公司20的股份吧。”
陳墨黑色的眸子裡露出了意外。
開始還心理準備,陳家佔據60,李家40呢。
沒想到,李誠風竟然只要20!
而且,話裡話外,抄底成功後,就利益分配隻字不提。
要知道七八十億就能把,大小接近小半個區的爛尾大學城都給抄底,這還是加上後面修繕,裝修的資金在裡面。
但只要,當重啓西郊大學城的政策確定下來的話,起碼至少裡面的純利潤,不會低於六百個億!
近乎八倍的差距!
而且,受益時間線非常短!
有可能明年年底之前就能收回成本!
可能也是被這個爛尾大學城給嚇怕了,再怎麼謹慎也能理解。
但是,除了有主角光環的葉君臨外,又有誰知道且相信組織,竟然又重啓了這個項目呢?
在李家吃完飯後,陳墨又跟李誠風敲定了一些細節。
並且主動提出,所得收益周、李兩家八二分。
不要以爲陳墨大方。
誰叫李子染是李家人呢?
就像李媽媽那一句話,到時候還不都是自己的!
回到自己家後,自然免不了被老媽盤問一番,自己與李子染如何了。
在得到陳墨準確答覆,表示已經把李子染給拿下了後,莫美珠卻高興的說出要抱孫子了的話。
“媽!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陳墨有些無語,但也終於知道,李子染爲什麼總是喜歡翻白眼了。
沒成想卻被老媽莫美珠,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額頭。
“所以說你要努力啊!”
這什麼跟什麼?
哭笑不得的陳墨,決定不再和老媽說這個事情了。
遂即轉口說起了剛纔在李家,與李子染老爸商討的,抄底爛尾大學城,兩家業務整合合併的事情。
陳龍生有些皺眉,不像李誠風那樣顧忌陳墨的面子。
直接的質問道:“你怎麼確定大學城規劃會重啓?別人唐家那麼能耐,都沒見任何動作,就憑你不知哪兒聽來的小道消息?”
是呀!
就算是唐家有什麼動作,陳家想跟着參合一腳,也得思量再三。
畢竟真的進場的話,集團資金被套死這是肯定的。
而且,陳家又不像唐家那樣專職房產。
但是,想到如果自己不出手的話,那不是白白便宜了葉君臨嗎?
這種情況陳墨怎麼能忍。
不知道也就罷了。
就像之前葉君臨,參加孫家的壽宴,送的撿漏來的汝窯瓷瓶。
那樣陳墨也只能在邊上乾瞪眼。
眼睜睜的看着葉君臨裝逼。
但是知道的情況下,讓陳墨不做些什麼。
比如截胡據爲己有。
那真的是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系統了!
隨意此刻陳墨心裡不甘的對着父母道。
“爸!媽。這次抄底我非常肯定!如果就這樣放棄,會在我心裡哽一輩子的!”
聽到自家兒子發自肺腑的話,陳龍生莫美珠兩人對視了一眼。
一時半會兒竟有些無言的樣子。
遂即還是當媽的心疼自己的崽崽。
看着陳墨的眼神充滿了欣慰與自豪。
感慨的語氣對陳龍生道
“咱們兒子也長大了,我覺得就讓他試一試。”
想着這段時間陳墨的變化,陳龍生釋然的點點頭。
“那你需要多少錢?”
“五十億就夠了,直接走公賬,到時候等新公司組合完成,把錢打到新公司賬戶上就行。”
見到自己父母這麼就答應了下來。
說實話,陳墨還是蠻感動的。
五十億嗎?
莫美珠也是極具商業天賦的女人。
不然也不會和陳龍生走到一起,不等陳龍生說話,只見她搶先一步質疑道。
“五十億?怕是不夠吧?”
他們可是知道,那片地方別人開發商,加起來起碼花了四五百億。
雖然現在下降了好幾倍,但也不可能五十億就能拿下的。
陳墨笑了笑,這點他早有預見。
“我自己身上還有三十個億左右,差不多了!”
這還差不多!
莫美珠兩人原來如此的點點頭,但是陳龍生覺得有些不對勁。
陳墨有多少錢,他們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按照以前陳墨花錢如流水的性子,怎麼可能有三十億?
而且這麼多年,給陳墨的也就差不多這個數字吧。
“你哪兒來的三十億?”
陳龍生有些好奇,這讓莫美珠也反應了過來。
撓了撓頭,陳墨不知該不該向他們說出實情。
但想了想,感覺隱瞞也沒什麼用處。
他們向銀行一問就知道錢的來路。
到時候再聯想一下,猜都猜得到。
想到這裡,遂即陳墨如實的說出在遊輪上的賭局。
“前兩天在船上和別人玩了幾把牌,沒想到那時候我運氣會那麼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