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齊拿不準霍延對姜沫什麼觀感,只好先試探道:“認識啊,之前她來應聘過我家小錦的家教,挺不錯的一個女孩子。”
霍延聽到這話,不屑地往一旁瞥了一眼,“我倒不這麼覺得,那女孩看重名利,小心眼兒挺多,算計人也挺有一套,就是個拼了命想嫁進豪門的拜金女。”
溫齊眉毛一挑,笑道:“看來霍總對姜沫意見挺大啊?”
“溫先生,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別被那女孩清純的外表騙了。”
溫齊淡淡一笑,“那霍先生知道我現在是幹什麼的嗎?”
霍延一愣,溫齊這話問得好奇怪。
衆所周知,溫家是華國最大的生物材料供應商,手底下有自己的實驗室,研究各種新興生物產品。
“溫先生說笑了,現在網絡發達,溫家的情況上網一查就能查到,我雖然才接手霍氏,但不至於這些基本知識都不清楚。”
聞言,溫齊在心裡嗤笑一聲。
看來這個霍延相比霍臨琛,還是差了不止一點。
他輕笑,“看來霍總對我們溫家還是不夠了解啊!對於姜沫,希望我們能有機會合作。”
說完,溫齊就掛了電話。
而霍延則拿着手機發呆,很明顯,這個溫家家主話裡有話。
他思量半許,叫來助理,“你去幫我細查一下溫家現在到底在幹什麼?着重查一下溫齊這個人,越詳細越好。”
助理應聲下去。
而姜沫這邊,也終於等來了路加的徒弟。
徒弟一看到霍臨琛,就忍不住唏噓,“嘖嘖嘖,爲什麼變態就算變成植物人,也還是這麼帥啊?不過變態昏迷的樣子,看着倒是順眼多了。”
說着,他突然感受到了旁邊一道冰冷的視線。
轉頭看過去,就見姜沫正冷冷地看着他。
徒弟嚇了一跳,連忙心虛地擺手:“啊,不好意思變態的女朋友,我忘記你也在場了。下次我一定揹着你……啊不,下次我一定不說霍臨琛壞話了。”
聽着他一口一個變態,姜沫無奈地扶額,“我有名字,叫姜沫。”
說着,她又指了指霍臨琛,“他也有名字,叫霍臨琛,不叫變態。”
徒弟傻笑着撓了撓腦袋,“抱歉,叫變態叫習慣了。我也有名字,我叫默文。”
姜沫點點頭,“行,咱們記好對方的名字,以後請以名字相稱。”
默文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姜沫這兩天也沒什麼事,就留在了別墅,一邊準備機器人大賽的事情,一邊則開始着手準備遊戲公司的事情。
她現在雖然收入不錯,但一直沒有一個穩定的收入來源。
幾天過去,那些下訂單的客戶也陸續收到了機器人,紛紛在網上曬圖,還有人覺得很有意思,開始在各大網站上安利。
【泡泡奶芙】:我要強烈安利這個機器人,這個東西本來是我買來給兒子當玩具的。結果現在卻成了我老公的摯愛,他在公司裡有個很不對付的同事,天天找他茬,老公經常對此感到很頭疼,沒想到買這個機器人還附贈了幾個手持物,現在老公一受欺負,就遙控機器人給這個同事送上臭球或者癢癢大禮包,簡直不要太爽!
諸如此類的安利小作文還有很多。
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個小機器人,而姜沫這邊又陸續收到了不少訂單。
另一邊,貓廠大樓。
好不容易等到訓練結束,放一天假,蔣箏連忙找節目組要回了自己的手機,她迫不及待地上網搜索自己的名字。
津津有味地看着網友對她的評論時,蔣箏忽然注意到了屏幕下方有條小廣告。
頁面上的小機器人……好像有點眼熟?
她鬼使神差地點了進去,是某個博主寫的安利推文,蔣箏看完之後,瞳孔一縮,這不就是姜沫送給伊夫琳的那種機器人嗎?
還有這個臭球,越看越不對勁。
不會就是之前讓甄靜在海選那天出醜的東西吧?
蔣箏眼睛眯了眯,她先收藏下這篇安利文,就動身去了甄靜的宿舍。
不管這個臭球是不是那天的罪魁禍首,現在它是也得是,不是也得是!
甄靜這幾天訓練累得不行,再加上腳腕上的傷口本來就沒完全痊癒,幾天下來,傷口竟然隱隱有了發炎的趨勢。
蔣箏過來的時候,她正在給傷口敷藥。
聽到門響,甄靜只是稍稍掀了一下眼皮,見蔣箏進來,默默調轉了個方向,背對着她,繼續敷藥。
蔣箏看到她這個動作,覺得好笑:“還在生我的氣呢?”
甄靜不高興地瞥她一眼,“我難道不應該生氣嗎?你們把我當槍使了還想獨善其身,我又不是聖人。”
蔣箏笑了笑,也沒跟她繼續掰扯,“那如果我幫你找到那天你身上的臭味來源,我們還能繼續合作嗎?”
聽到這話,甄靜手上的動作一頓。
然後她轉動身子,面朝着蔣箏,很是懷疑:“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知道你那天身上爲什麼會那麼臭了,不怪你,是有人故意在整你。”
甄靜聽後,激動地把手上棉籤一扔,恨不得一拍大腿,“我就說,肯定是有人在整我,我長這麼大,拉屎就沒沾到身上過!怎麼可能在那麼重要的場合出那麼大的醜。”
說着,她一臉焦急地問道:“所以,到底是誰在整我?”
蔣箏沒說話,而是把手機上的安利博文拿給了甄靜看。
甄靜越看眼睛睜得越大。
最後痛罵一聲,“艹,竟然又是姜沫!”
她竟然被姜沫悄無聲息地暗算了兩次,兩次啊!
蔣箏勾起嘴角,“所以,你現在知道姜沫的厲害了吧?憑你一個人,很有可能在姜沫手上吃虧,所以我們……要不要聯合?”
甄靜思索了一下,然後決然道:“要!我就不信,我還不能讓姜沫吃虧了!”
蔣箏滿意地點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你的腳傷不要緊吧?”
聞言,甄靜皺起了眉,滿臉苦悶:“目前看來是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我們組抽到的那支舞太難跳了,有些動作銜接得不夠順暢,我老是處理不好,跳得僵硬不說,還經常腰疼。”
聽到這話,蔣箏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