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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靳月夢放下筷子,她關切道:“這幾天看你總在莫名其妙的嘆氣,有什麼心事?”
洛雲峰一愣,他下意識的摸摸臉頰:“沒有啊,這幾天我吃得好睡得好。每天都能跟你見面,還有什麼不滿的呢?”
“我知道,我知道,”洛瑤吞下一塊大大的牛肉,小丫頭雀躍道:“老爸昨天還在說,什麼時候跟靳姐姐偷偷出來一趟,把瑤瑤丟在家裡不管。他一定是在想這件事。”
洛雲峰瞪她一眼:“你老子我像是那種人嗎?”
“不說就像,越說越不像。”洛瑤小聲道:“靳姐姐,你要是能馬上變成瑤瑤的媽媽,那該有多好?這樣爸爸就不會老是想着丟下瑤瑤了。”
靳月夢微微一笑,她若有似無的瞄了洛雲峰一眼:“等這些話能從爸爸嘴裡說出來的時候,姐姐就考慮一下。”
洛雲峰在一旁嘿嘿直樂,女兒的輔助,那絕對是天下第一的。
瞥見洛雲峰的笑容,靳月夢意識到自己說了一些平常絕不會說的話。
她氣鼓鼓瞪着眼前的父女倆:“不許笑,你們合起夥來欺負我。”
“其實我最近倒是遇到些有趣的事,有個學生”洛雲峰看出靳月夢的窘迫,他趕緊轉移話題:“就是上次在校門口散財的齊鴻,這傢伙幾天之內散掉了上萬塊。我看過這個學生的資料,他父母雙亡,一個人獨自生活了兩年。還能考進一中。”
“他哪來的錢?”靳月夢按下心中的羞怯,開始思考一個學生有何賺錢之道。
洛雲峰微笑道:“這也是我的疑問。我今天下課的時候,我看見他和幾個學生在交頭接耳。好像是在佈置今天晚上的行動計劃,我打算跟過去看看。”
“原來你把我叫出來,是想我幫你帶孩子。”靳月夢佯怒道:“只有需要我幫忙的時候,你纔想起我是嗎?”
看見靳月夢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洛瑤嘆了一口氣:爸爸還是不懂什麼叫做趁熱打鐵,我幫不了你。
她端着盤子晃晃悠悠的走出去。
趁兩個大人還在甜蜜,洛瑤開始在自助餐廳裡尋找可口的美食:“羊排、椒鹽帶魚、多味鴕鳥肉、五香犛牛肉。”
她每說一樣,邊上的服務員就往她的盤子裡放。靳月夢帶洛瑤來的次數太多,大家都已經認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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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暗藍小區,齊鴻大搖大擺走在路上。
天色已黑,夜幕早就降臨。路燈投下昏黃的光芒,照亮着路邊的一片廣場。
廣場上人來人往,有一羣老頭老太正在跳廣場舞。
一個坐着輪椅的年輕人,他正在望着廣場上的舞蹈出神。
“很喧譁很熱鬧,讓你很不習慣,對吧?”齊鴻輕快地走到年輕人的身後,他語氣輕佻道:“要是你爸還活着,他們哪敢在這裡跳舞呢?”
“你還想怎麼樣?”坐在輪椅上的年輕人猛然一驚,他雙手緊緊握住蓋在腳上的毛毯:“不要欺人太甚。”
“這話聽起來好耳熟啊!”齊鴻掏掏耳朵,他故作深思狀:“不久之前,我是不是跟誰說過同樣的話。誒。那個人好像就是你哦。記不記得你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坐在輪椅上的年輕人沒有說話,他的雙肩劇烈顫抖起來。
“不記得啦?那我就提醒你一下。”齊鴻的語氣變得異常冰冷:“你當時是這麼說的,我有囂張的資本,不服氣可以來比劃比劃。”
齊鴻突然一腳踹到年輕人的輪椅靠背上,將他從輪椅上踹出很遠:“現在我把這句話原物奉還。我,有囂張的資本,不服氣來比劃比劃?”
滾落在地的年輕人擡起頭,他望着齊鴻的眼神裡充滿了怨毒的光芒。
一直跟在齊鴻身後的洛雲峰這才發現,那人竟然是秦階!
秦階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他幾乎是絕望的大喊道:“當初從你們手上搶走的錢,我都已經雙倍補償回去了。你爲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兩人的矛盾早就被周圍人注意到了,聽見秦階的大吼,更是有一羣人圍上來。
方纔齊鴻飛踹殘疾人的行爲,也惹來了其他人的指責:“你這個小娃娃怎麼這樣?欺負一個殘疾人算什麼本事?你是哪個學校的學生,我要打電話告訴校長。”
“就是,就是;看住他別讓他走了,我們這就打110報警。”
面對衆人的指責,齊鴻顯得不慌不忙。只見他從後腰上拔出一個擴音喇叭:“看見沒有?公道自在人心!現在這裡每個人都敢見義勇爲,每個人都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但是,在你爹死之前。整個城南,一個見義勇爲的人都找不到!所以我說,你爹死得好!”
聽見這話,周圍的人一瞬間都沉默。他們看向秦階的眼神霎時變了。
“你們猜得沒錯。他爹就是秦文孝,這就是秦家的二公子!”齊鴻的聲音通過喇叭傳到整個廣場:“要說秦二公子,在我們學校那可是一等一的牛人。收保護費、欺負同學、堵門打老師,哪件事情他沒有做過?”
齊鴻拿着喇叭走到秦階身前:“因爲我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爲,在你欺負人的時候多說了一句。秦公子就你帶着狗腿子打了我三回。哎呀,我真是被你打怕了,今天特地來找你求饒認錯。秦公子你大人有大量,饒我這一回吧!”
兩個男人攙扶着秦階,正要把他扶起來。
一聽說他是秦文孝的兒子,兩人又立刻同時撒手,任他重重摔倒在地。
有人還低聲呸了一口:“我呸,秦家貨色不值得同情。幫他一次起碼要倒黴三年。”
原本準備過來制止的保安停下腳步,不動聲色的悄悄離開。
在人羣外拍攝視頻的人也停止拍攝,紛紛刪除內容。
就連正在給110報案的男人也對電話裡說到:“沒事了,沒事了,一場誤會而已。”
人羣瞬間散去大半,齊鴻滿面笑容道:“看見了嗎?每個人心裡都有桿秤。什麼人該幫、什麼人純粹是活該。他們心裡都會清楚。”
“你到底想怎麼樣?”秦階意識到沒有人會來幫助自己,周圍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滿了厭惡。
秦階死死盯着齊鴻,恨不得從他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齊鴻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還記得你找人打我那幾次?每一次我遍體鱗傷站起來,回到冷冰冰的家裡。孤零零的看着鏡子,一個人搽着紅花油的時候。你知道我是什麼心情嗎?”
“你不就是欺負我無父無母?知道我受了欺負,連個哭訴的地方都找不到?從那時起,我就告訴自己,同樣的滋味我要你嘗一百次一千次。老子現在就跟你耗上,直到秦文孝絕後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