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梳理後面的劇情,只能保證每天兩更。大綱梳理完成後,陌刀會試着爆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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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趕緊帶媽媽去度蜜月。”洛瑤坐在茶几前面,她攤開地圖開始計劃出遊路線。
“先去重慶逛一圈,瑤瑤請大家吃火鍋。火鍋是重慶的特色,不能不品嚐。吃完火鍋,去成都吃翹腳牛肉。然後坐飛機北上,到保定吃驢肉火燒。吃完火燒再吃烤鴨烤全羊滿漢全席。”
“吃完京城小吃,繼續北上到哈爾濱吃秋林紅腸,再轉到大連獐子島吃海鮮。從大連坐飛機去西湖,吃醋魚東坡肉,還有正宗的金華火腿。”
洛雲峰握着女人的手,他笑道:“親愛的,你覺得女兒的提議怎麼樣?”
“我覺得挺好,一路吃下來我大概能胖個十幾斤。”靳月夢眼眉間俱是笑意:“瑤瑤選的地方很有特點。”
洛瑤舉着小手錶示:“有瑤瑤在,保證媽媽不會發胖。”
“傻丫頭,蜜月應該在婚禮之後。”洛雲峰疼愛的捏女兒的臉:“就算舉辦婚禮,也不能急於一時。等我們完成準備工作,瑤瑤的六歲生日都過完了。”
聽說女兒的生日臨近,靳月夢大感興趣:“對對,先跟瑤瑤過生日。瑤瑤是哪一天生日。”
“下個月十一。”洛雲峰迴答到:“爲了給她過生日,今年我得準備三十四斤的醬牛肉。”
這邊他還沒說完,那邊的鸚大白已經開始歌唱:“七月份的尾巴,那是獅~子~座~~。”
“給我閉嘴啊!”洛雲峰指着鸚鵡道:“你看你,就剩下耍嘴皮子泡母鳥。管管你家的屠羊屠神破,它們只會埋頭打遊戲,一句人話都不會說。”
倒不是因爲鸚大白的聲音不好聽,而是因爲它提到了七月。提到七月,洛雲峰就會想起暗組組長。進而聯想到與她同歸於盡的前妻。
聽見洛雲峰點名,三隻小鸚鵡呼啦啦又落在桌上。
“誰說它們不會說話,”小丫頭不幹了:“你們三個唱首歌給爸爸聽!唱昨天瑤瑤教你們的歌。”
三隻鸚鵡同時站直身體,它們擡起左腳在空中畫圈。
大概是畫圈圈畫累了,小鸚鵡放下左腳,又同時擡起右腳畫圈圈。
畫了幾圈後,三隻鸚鵡放下腳張開翅膀,開始有節奏的左右點頭。
然而並沒有鳥用,洛雲峰還是沒聽見小鸚鵡開口。他笑道:“舞蹈不錯,這些小傢伙學會啞語了?”
洛瑤以手扶額,她敲敲茶几:“瑤瑤讓你們唱歌,快點唱,不要害臊。唱得好有橡果吃。”
三隻小葵花鸚鵡互相看看,大概是橡果給了它們勇氣。
小鸚鵡們再次擡起了左腳畫圈圈,發出了醞釀已久的、類似孩子的聲音:“跟着我左腳右腳一個慢動作,右腳左腳慢動作重播。這首歌,給你快樂,你有沒有想起我。”
因爲經常在一起打遊戲,鸚鵡的舞蹈非常默契。三隻鸚鵡可以邊跳邊唱,甚至做出人浪或者說鸚浪。
一曲唱完,小鸚鵡們還覺得不過癮,又開始了新的唱段。
“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AA色惹人醉。悄悄問元帥,太后美不美?”
鸚鵡們圍着洛雲峰和靳月夢打轉,惹得女人嬌笑連連。
“我們家是要開里約大冒險的副本?”洛雲峰望着眼前的鸚鵡,他突然道:“要是有客人來看見了,會不會認爲一屋子都是妖怪?”
靳月夢如今也是見多識廣,她微笑道:“在洛家的事情,多離奇我都不會驚訝。因爲我已經被鍛煉出來了。”
“真的嗎?”小丫頭眼珠一轉,她撲到靳月夢的懷裡:“如果瑤瑤又變成熊貓呢?”
“呃,”聽見熊貓二字,靳月夢有些搖搖欲墜:“千萬不要。瑤瑤的障眼法太真實了,會讓我覺得你們是熊貓成精。”
“你見過不吃竹子的熊貓?”洛雲峰抱過女兒:“我們家瑤瑤是藍鯨,吃起東西來沒得停。碰見的海鮮更是不要命。”
女兒把頭埋在父親懷裡,不停用頭槌攻擊:“竟敢敗壞瑤瑤女皇的名聲,沒有三十塊牛排,休想讓瑤瑤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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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組的基地一片漆黑,只有昏黃的路燈還在發光。
往日燈火通明的大樓,現在隱身於黑暗之中。
一堆人聚集在大樓前的空地上,周圍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
早在幾天前,就有小道消息說,暗組的頂尖高手都在海外隕落。這個消息本來沒人相信,可隨後有人發現,整個組織的資金都被抽調一空。
就連預繳電費的賬戶,也是分文不剩。整個暗組的賬戶上,已經沒有可供維持運轉的資金。
消息一經傳出,即刻引發了衆人的恐慌。不管是外勤特工還是後勤清潔工,大家都是依靠暗組發工資維生。暗組沒錢,意味着大家都要餓肚子。
就在大家惶惶不安的時候,更令人震驚的消息傳來:除七月下落不明以外,其餘四個高層集體叛國,他們捲款出逃了。
緊接着,暗組基地被軍隊接管。
從高層到基層,所有與叛國者有關的人都被帶走。
剩下的人都被監視居住,嚴禁他們亂動。
就在大家覺得前途渺茫的時候,終於等來了一個新的通知:暗組不會撤銷,各項科學研究也還會繼續。上面會給暗組派來新的領導人。
但是有一點需要改變,以前暗組是半科研半軍事的組織,現在改爲科研組織,不再保留武裝力量。
留在基地的人,本來就以科研人員居多。大家對此事反應平淡:取消就取消吧。
現在大家都在翹首以盼,希望早點看見新組長現身。
突然,人羣騷動起來。他們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登上舞臺。
“七月組長,是七月組長。”底下的人都驚喜的叫出聲:“七月組長還活着。”
來人正是失蹤多日的七月。
她快步走到話筒前,擡起雙手向下虛按:“各位請安靜。”
七月的聲音彷彿帶着某種魔力,聽見她的聲音,衆人都安靜下來。
“事到如今我只能說句抱歉,很抱歉我欺騙了大家。”臺上的女人誠懇道:“其實我不是七月,我只是她的替身。真正的七月,其實另有其人。”
底下的人叫起來:“怎麼可能,你明明就是七月。我看得出來,你沒有化裝,就是本來面目。”
七月突然笑了:“外表不能證明什麼。擔任暗組組長需要的是智慧,大家需要的也是七月的智慧。很抱歉,我並不具備這種智慧。我做的每一件事、你們接到的每一個命令,其實都來自真正的七月。”
“從頭到尾,我都是她的傳聲筒。”臺上的女人笑道:“現在,真正的七月已經迴歸。我這個冒牌貨也該讓出位置。現在有請真正的七月登場。”
“我說過,我從來都不稀罕組長的位置。”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她的身影並未出現在舞臺上:“暗組對我來說,舞臺實在太小。組長的位置,你應得的獎勵。好好幹吧,我該走了。”
聽見對方的安排,七月的替身或者該叫她黎姐,她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等一下,你想去哪?沒有你的幫助,我不可能管好這麼一大攤人!”
“我相信你的能力,對自己多些信心。我走了,你好自爲之。”真七月說走就走,完全不理會黎姐的挽留。
在七月離開後,周圍站崗的士兵也如潮水般退去,眨眼間走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