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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伴隨着清脆的鳥叫聲,文忠悠悠轉醒。
鼻端嗅着清新的空氣,頓時覺得一陣神清氣爽,外面的大雨已經停了,文忠伸了一個懶腰,回頭看了看背後的石質條桌,以及擺放詭異的盤子和香爐。
文忠朝着這香爐輕輕一拜:“感謝你們的夜晚收留之恩。”
文忠隨後打開了這座小廟的木門,走出了廟宇。剛朝下走兩步,突然看到廟門前擺放着一些東西。
一把佈滿補丁色彩鮮豔的油紙傘,三卷色彩、材質各異的布匹,一本空白的書籍和一隻毛筆,還有一個不知名材質的小酒壺。
文忠再次看了一眼廟宇,低頭再看看這些物品,然後把布匹和傘背到了背後,書、筆、酒壺則是塞到了懷裡,再次朝着小廟宇一拜,感謝離去。
何去何從,文忠心底不知。
只知道自己心底一直有一個感覺在指引着自己,自己只要到達那個地方,就能夠知道答案。
已成鬼魂的文忠,沒有飢餓,沒有疲憊,一步步的堅定的朝着前方走去。
一天、兩天、三天......
茂密的原始大森林,裡面不乏一些兇猛野獸,就算是文忠從這些人身邊走過,這些野獸似乎對文忠絲毫也不感興趣。
文忠逐漸不在害怕這些兇猛野獸,自己已經是鬼魂,何必再去怕呢?
不知道走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文忠一路上走走停停,一直朝着一個方向不停的走去。終於有一天,文忠觸摸到了一個類似與屏障的光幕,緊跟着整個人也不小心的撞進了這個光幕裡。
待文忠站穩,看到眼前站立了一羣形象各異的人,只能姑且稱他們爲人,他們都目光熱切的看着自己。
除了當日乘坐馬車的那個年輕人文忠心裡有些印象,其餘的文忠都不認識。
“恭喜恭喜,沒想到文忠你竟然能夠從那麼危險的器魂之地逃脫。”帶着大蛤蟆鏡的年輕人,滿臉笑容,嘴裡叼着香菸,與他身旁身着古衣的人羣顯得格格不入。
“你們是?”文忠疑惑。
眼前的衆人沒有回答,他們的眼神紛紛都盯着文忠的背後,背後那三卷布匹和一柄油紙傘吸引住了他們的目光,這些目光中不乏帶着狂熱之色,甚至是貪婪。
“滾滾滾,都幹嘛呢?”帶着蛤蟆鏡的年輕人見此大罵不已,他知道這些人是眼饞文忠背後的布匹,嘴裡叼着煙開始趕人了:“你們這眼神,腦子裡的想法,勞資完全可以讓你們重下地獄,想違反規則嗎?”
這些人頓時冷汗齊流,哆嗦不已,走到他們這個位置實屬不易,如果犯錯再來一次,那簡直就是災難。他們今天來,也都是爲了眼前這個叫文忠的年輕人。
沒想到文忠背後揹着的布匹如此吸引人,差點沒把他們的魂魄勾走。
更別說這個戴着蛤蟆鏡的年輕人,也是不好惹的主,他們不敢惹。
不只是因爲文忠百分之百純淨的靈魂,而是已經有很多人分析出了文忠是屬於百分百純淨的心靈和百分百純淨的魂魄,在幽冥地府裡,不管去哪一部,都將是天驕般的存在。
可是眼前的文忠再次震驚了他們,能夠在器魂界得到器魂的認可,而不被滅亡,這簡直無法形容。能夠活着已經很不錯了了,而且還能夠得到器魂的饋贈,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福星。
“我乃是鳥嘴部小差,我部陰帥特來邀請文忠能夠加入我鳥嘴部!”
“我們乃是黑白無常雙煞,我部陰帥特來邀請文忠您能夠加入我無常部!”
“加入我門夜遊神部!”
“加入我們鬼王部,保你飛黃騰達成爲鬼王。”
......
一時間人羣裡熱鬧非凡,各種喊聲宛如熱鬧的菜市場一樣,都如同在賣力的推銷着屬於自己的商品。
文忠一時呆愣,沒想到自己死了後竟然變的這麼搶手了。
“你也不看看你們長得啥樣?一個個雞飛狗跳的,去了豈不是嚇壞了我們可愛的文忠小少年。”戴着蛤蟆鏡的年輕人叼着煙哈哈大笑,指着眼前一羣形象各異的人,有的獸首、有的蟲首,有的更是一副蟲首蟲身,年輕人捂着肚子笑道:“能比嗎?不能比......小師弟,跟着師哥走,保證你吃香喝辣的,回到地球。”
戴着蛤蟆鏡的年輕人擺擺手裡的閃爍着金光的手錶,抽一口香菸,陶醉的再次說道:“再怎麼說你師哥我跟你一個地方來的,也趕着馬車載過你,你我最熟了是不是?”
文忠緊跟着點點頭。
的確也是,眼前這羣人中,也就這個戴着蛤蟆鏡的年輕人看着最親切,其餘的人都是形象各異,如果同這些人生活在一起,簡直要死。
“我叫仲書,幽冥地府第一高手鍾馗第一大弟子,以後你就是幽冥地府第一高手鍾馗的第二大弟子文忠,今後我們將橫掃幽冥地府,踏遍天際所有鬼神。”仲書擺出一個特牛掰的姿勢,隨後伸手拉着文忠,就朝着一旁瞬間出現的馬車走去。
“仲師哥,你不能這樣!”
“仲師哥,你還沒有問人家到底願不願意!”
“仲師哥,這本是我們無常部的黑白無常統帥指定的人選,你怎麼能夠搶走?”
這時一對身着黑白衣服的一對年輕人走出,看面相十分年輕,但是對仲書有些懼怕,鼓足了勇氣對仲書喊道:“你不能強搶!”
“對,不能強搶。”
文忠聞言回頭看去,看到身着黑白衣的一男一女走出,他們似乎就是把自己魂魄勾到這裡的黑白無常。
“啊呸,你們做的什麼事勞資還不清楚,別再嘰歪,在唧唧歪歪的小心打你們。”仲書聞言頓時從馬車上跳下,對着這羣人就是一頓亂罵:“當初文忠這小子還不到時限,你們就急着把人家的魂魄勾走,簡直無恥到極限,勞資看不下去,當然要幫,更不可能讓你們繼續禍害。”
文忠聞言,心底頓時一沉,難道自己還真是被人陷害的。
而且是被黑白無常陷害的。
“仲師兄,你不能胡說,我們一切按照程序走的。”黑白無常這一對男女頓時被氣紅了臉,憋漲着臉一時無法解釋下文。
“走唄,坐好。”仲書說着坐進了馬車,回頭對着那羣人罵道:“本能救活文忠的,你們偏偏把人魂魄勾走,就算是救活了,也只是一個植物人,你們簡直無恥。駕!”
說着,仲書駕駛着馬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你胡說!”黑白無常兩人頓時被氣的發抖,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再擡頭看去,馬車早已經沒影了。
單單仲書的一個身份,就無人敢惹,加上實力恐怖的師傅在那,護犢子的很,誰惹了仲書,他師傅必定會出馬,滅了他!
人羣衆人心中帶着忐忑逐漸散去,紛紛是帶着失望而歸。
其實心底最失望的就是黑白無常,他們不知道怎麼回去與無常統帥大人交代,想起來頓時一陣頭大,看來大人物們的事還的交給大人物們去辦。
文忠坐在馬車裡,也是思緒萬千,不由的張嘴問道:“那個.......”
“叫我大師兄,或者叫我仲師哥。”仲書駕駛者馬車,在空中一路朝着一個方向駛去。
文忠尷尬一笑:“大師兄,剛纔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還能復活嗎?”
“當然是真的,你的氣數未盡。”仲書坐在馬車上回頭說道:“我們所有人都在注意你,你小子好事做的太多了,能活多久我也不知。當時你去救人,那河中有水鬼存在,本來是你救的那一家人要換命的,可是你救了他們,水鬼只能找你麻煩,不過你不至於死亡。”
仲書頓了頓又說道:“你被救起後,就被送進醫院,救活了,只不過成白癡了,哈哈哈......”仲書自顧笑了一會,看到文忠的臉色不太好,頓時收了笑容:“等見到師傅,等他教會你一些必備的事物,你就可以返回地球了。到時候我們還能見面!”仲書說着露着大白牙,笑了笑。
仲書說的這一些話,文忠不得不信,但是又覺得很不靠譜。
“哎呀呀,兄弟啊,作爲哥哥的勸你幾句話,我當時來到這也跟你一樣,差點嚇懵逼,不過你比我好多了,一點都不怕。”仲書笑着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根菸遞給文忠:“抽不?”
文忠聞聲接過香菸叼在了嘴裡,隨後仲書手指頭上突然冒出一股火苗,點燃了文忠口中的香菸:“別問,這只是小把戲。”
“你到底是人是鬼?”文忠想了想問出了自己心中最想問的問題。
仲書翻翻白眼說道:“我是人,只不過是靈魂在幽冥界!叫我大師哥,大師哥懂嗎?”
“你多大了?”文忠沒理他,繼續問自己的問題。
“二十二了。”仲書想都沒想回答道。
“我二十四歲,以後叫我哥。”文忠抽了一口煙,發現這靈魂狀態竟然也能夠抽菸,簡直爽到爆。
伴隨着仲書的一聲哀嚎,馬車頓時加快了速度:“啊嗷嗷......師傅啊,徒兒知錯啦,快快救救你徒兒吧!”
文忠淡淡一笑,這種小逗0比他還是能夠治得住的。
此時文忠把目光放到車窗外,不在理會仲書的哀嚎。車窗外的天空陽光明媚,一望無際的綠色,山巒河流一應具有,並不是傳說中幽冥地府黑暗的感覺。
天空中不斷飄過各種白雲,一輪巨大的太陽,灑落着金黃的陽光,處處都透漏着生機。朝前看去,一座巨大的城池輪廓逐漸顯露出來。
巨大的城門牌匾上雕刻着酆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