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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一公里外。
夜色掩護下的公路邊上,有一輛MPV汽車停在那裡。
車廂的頂端擺放着一個小型的衛星天線,車廂裡,一男一女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眼前的電腦屏幕,原來這車是一輛改裝的監控車。
屏幕上,正是顯示着某處監獄裡的監控視頻。
其中一個人不斷的敲打着鍵盤,仔細的調轉着攝像頭,一個個房間查過去,不知道在查找什麼。
另一個人等得不耐煩,就急的跳腳:“怎麼搞的?你不是說全部在掌握之中?怎麼這麼慢?你怎麼進來的?”
努力輸入代碼的人,無視了諸多的問題,眼神緊盯屏幕。
“放心吧頭,我這是做一個防火牆。這人可是上面讓緊盯的人物,肯定早就做好準備了。別說頭你說的,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監視的。”
隨着鼠標移動,一個新的監控出來了:“7號監,注意看。”
說着,兩人的目光也是被緊緊的吸引了過去。
7號監先前發生的那一切,兩人看的是一清二楚,不由得都是嚥了下發乾的喉嚨,發出了古怪的聲音,臉上露出了輕微的恐慌。
看着監控畫面裡衆人驚恐的表情,擠作一團的人們,還有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人,也看到了還在啃食頭顱的309。
人羣中,並沒有317的身影,他們心底也很清楚,317現在不可能活蹦亂跳的。如若真是,那肯定是詐屍,可真是活死人了。
躺在牀上挺屍的,肯定就是317,也就是文忠。
“文忠不會真是出事了吧?二十個人不多不少,只有他躺牀上一動不動,一個站在那裡啃人頭......咕咚......”說話的人緊張的再次嚥了口唾沫,看着圍做一團的人,唯獨文忠癱在牀上不動。
想着,冷汗已經從額頭滑落:“不會真的是......”
話還未說完,迎接來的卻是另一個人的一巴掌,‘啪’的一聲拍在了頭頂。
“閉上你的烏鴉嘴......趕緊調取之前的視頻錄像,這邊繼續監控。”
......
這邊調轉着半小時甚至更早的視頻查看,而看守所七號監裡,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真如354所猜想,牀上躺着的317一動不動,叫也叫不醒,宛如一個死人。牀上蓋着一牀被單,看不到人到底怎麼樣了,到底是死是活,還真不清楚。
“317,醒醒......”
“317......”
衆人只是站在門口喊叫,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掀開牀上蓋着的被單,查看牀上的人到底怎麼樣了。
若真的是死了,那這牀鋪肯定就是第一案發現場,誰也不敢去動,更別說沒了頭顱的屍體,誰敢動?
雖說只是猜測,但是現在房間裡所有人,都認爲那個人頭就是牀上躺着的317的,心底不由得爲317默哀。
可能衆人的動靜有點大,驚動了沉醉在美味人頭裡的309。
站着啃食頭顱的309,突然不吃了,隨手丟棄了手中啃掉一半的頭顱,‘啪’的一聲,扔到了眼前的蹲式便坑裡,濺起一片夾雜着血水、肉渣、漿糊一類的東西。
“嗬嗬嗬......”
緊接着猛地轉頭,血紅的眼睛緊盯着門口站立的衆人,舌頭舔過滿嘴的利齒,猙獰的笑了一下,加上他身上的血跡、臉上的血漿......
詭異滲人。
“啊......”
“他在看這邊......”
“要過來了......”
“你別過來......”
衆人頓時被嚇得縮作一團,膽子略大的去摸索趁手的武器,嘴裡大叫着:“你別過來啊,過來打死你......”
先前的那一幕已經嚇到這些罪犯了,很多都不是重刑殺人犯,心智更不可能那麼堅定。有些人早已經被嚇得崩潰,甚至是暈了過去。
有人趴在鐵門上,一頓狂拍,朝走廊外大聲喊着‘救命’,聲音迴盪在這個看守所裡。
很快,驚動了許夢中人。
淒厲的求救聲,在這寂靜的夜裡,迴盪在安靜的看守所裡。任誰聽了都是汗毛豎立,更別說聽到‘殺人了......吃人了......’等等諸如此類的言語。
嘈雜的聲音頓時在這寂靜的夜裡喧鬧起來,大部分的人都被驚醒了,每個房間裡都是鬧騰騰的,大罵着敲着房門朝外面喊着:“哪個作死的半夜不睡覺,喊什麼喊?”
這些話語很快被淹沒了下去,更多的是淒厲的求救聲,很多人頓時感覺不對勁,紛紛噤聲,引得更多人側着耳朵去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監控室。
剛換崗的獄警,迷糊着眼睛坐了下來,這班崗可以說是最舒服的。畢竟這些罪犯都被鎖在房間裡,外面還有高牆鐵絲網,可以稍微偷懶小眯一下。
瞄了眼監控視頻,準備眯一會,可監控視頻上發生的這一幕,讓他驚得無法言語。剛開始還以爲看錯、聽錯了,再仔細一看,整個看守所都是鬧騰的,活脫脫一個菜市場。
特別是七號監的位置,很多人都朝外面伸着手揮舞着,模模糊糊似乎是在求救,好像有人殺了人!
趕緊叫醒一旁一同值班的戰友,一起觀看。
操縱開關,打開了7號監的燈,頓時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視頻調轉到房間內,一大頓人驚恐的堆積在門口,房間靠門牀鋪上直挺挺的躺了一個人,其身上嚴嚴實實的蓋着牀單。
朝裡面看去,一個人全身是血、面目猙獰的笑着,一步步朝衆人走去,很多人手裡拿着棍子等武器,似乎是在威脅。
不要讓這個人靠近。
在房間角落的蹲式便坑裡,血糊糊的一片,地上、牆上濺的都是血跡。便坑裡似乎有一顆半拉圓球的什麼東西,還帶着黑色的毛髮......
仔細一看,這分明是還有着耳朵的人頭!
那半拉血糊糊的腦袋殼,消失了一半還多,裡面的腦漿跟漿糊似得、白的、紅的混成了一片,有的都流了出來。
獄警‘嘔’的一聲,差點沒吐出來,趕緊拿起身邊的電話,把情況上報記錄後,趕緊穿戴好防護用具,拿起警棍、電棒,並且拉響了警報。
這殺人的情況以前不是沒發生過,獄警趕緊打起精神,額頭冒着冷汗,急衝衝的和戰友一起第一個朝着事發地跑去。
看守所外的汽車裡,兩個人看着視頻,頓時驚呼,視頻裡滿身是血的那個人,正一步步獰笑着走向牀上躺着的文忠,或者說是文忠的肉身。
兩人臉上頓時驚慌不已,一個人已經開始打電話彙報求助了。
其中一個人更是着急,他心底知道,不能夠靠近一公里範圍,也不能親手去幫助文忠,要不然一切都前功盡棄。越看越揪心,越看越着急,終於忍不住,一拉車門,就準備朝看守所位置跑去。
正在打電話的人頓時一驚,大聲喊道:“仲書,不要去,你現在過去幫不了什麼忙,反而會添加更多的麻煩!”
剛跑沒幾步的仲書,身體如同定身,着急的臉色突然就變了。面無表情冷漠的回到了車內,關上了車門,聲音也變得冰冷無比:“無事,你繼續就好。”
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打電話的人哆嗦了一下,趕緊向上級彙報去了。
反觀看守所裡的七號監,兩個獄警站在門口,到現在沒有打開獄門。而其他趕來的獄警,則是一個個房門敲過去,呵斥着其他房間裡的人趕緊睡覺,否則加刑。
一時間看守所的這處走廊房間,慢慢安靜了下來。
諸多獄警面帶疲憊,這大半夜的把人吵醒,心底多少都窩着火。而且這七號監的人不睡覺,半夜鬧事、殺人......簡直無法無天!
一個個的都緊了緊手裡的武器,準備狠狠地削他們一頓。
“把手裡的武器扔出來,快點!”
似乎是一個領頭的獄警,手裡拿着手銬,朝七號監的罪犯們喊道,要求他們把武器扔出來。
很快,從門上的小窗口,七號監外扔了一大堆棍棒之類的東西,其中還夾雜着部分的鐵片、削尖的牙刷頭什麼的。
“兩個兩個一組,把左右手伸出來!”
七號監的罪犯們,聽到這話無疑是聽到了天籟之音,紛紛按照順序趕緊伸手臂出去,心裡都想着趕緊脫離這個恐怖、血腥的的七號監。
這裡面的案件,跟他們沒有絲毫關係。
說着旁邊的獄警拿手銬,把門上小窗口裡伸出來的左右手臂,拷在了一起。
“被銬起來的總共一十八人,剩下的兩個估計就是一個受害者317,和兇手309,317現在生死未知。”很快,對照着名單表,一旁的獄警已經從監控裡查看清楚,房間裡只剩下309和牀鋪上躺着的317。
“讓其餘人先出來,然後再實行抓捕。”頭頭髮話,獄警們照做。
7號監門被打開了,被拷在一起的罪犯,排着隊雙手抱頭乖乖的走了出來。一個個乖乖的自覺面對牆根,蹲成了一排。
背後遠處站着持槍的武警,還有衆多持着電棍的獄警,哪一個不是凶神惡煞般的看着他們。誰敢異動,那就是吃電擊、槍子兒的後果。
罪犯們很快都走出來了,一批持着警棍、電棒的武警迅速衝進了7號監,嘴裡朝着309紛紛呵斥。
“跪下!”
“住手!”
“站住!”
......
309對於衝進屋內的衆多武警熟視無睹,還是滿臉獰笑全身是血的緩步走着,像極了一個機器人。
眼神裡透漏着掙扎、無助,可是轉瞬而逝。
緊接着繼續緊盯躺在牀上的317,一步步的走過去,地上留下了一個個的鞋子的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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